虽然地上是柔软的草丛,上边又铺着衣服,不疼,但丁烁这么野蛮的动作,让曾月酌深感羞辱。她都带出哭腔来了,还透着无穷的努力。
她拼命扭动:“丁烁,你知道你是在干嘛吗?你在欺负我,你把我当作什么了?当作是你的发泄工具吗?还是真把我当你的奴隶了?你放开我!不然,我会恨你一辈子的!放开我啊!”
喊到后来,她都厉声吼起来了,充满了愤怒。
她确实很不喜欢这样子,以前丁烁不这样的,虽然有时候也粗鲁,但至少懂得关心人。
这样子算什么啊!
丁烁还是按着她的脑袋不放,并且完全趴了下去,很快,曾月酌就痛叫了一声,顿时瞪大双眼,泪水哗啦啦地涌出来。这一刻,她真有一种被丁烁伤透了的感觉。
进一步伤害人的很快就来了。
丁烁附在她耳边,带着几分狰狞地说:“对,你就是我的奴隶,就是我的发泄工具!你恨我啊,恨啊!不管你怎么恨,我都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明白么?啊?”
他低声吼着,像卷起一场超级大的海啸,不断轰击着海岸。
曾月酌感觉自己像是要被拍碎了。
她哭着喊:“丁烁,你混蛋!你个大混蛋!”
两只手,死死扣住了地上铺着的衣服,甚至都把它给扣烂了。
“是啊,我就是混蛋!”
丁烁的声音充满了邪恶感。
“来,告诉我!你是我的发泄工具,是我的奴隶,赶紧说!说!”
像是海啸爆发,像是无穷无尽的风暴要把曾月酌的身子给卷碎,又像是巨大的火山爆发了,把她从身子到灵魂都烧成了灰烬。这种感觉非常痛苦,但痛苦中又带着一种非常奇异的感觉。
渐渐地,曾月酌竟然渴望自己被更大的力量给撕碎。她逐渐迷离起来,神智恍惚,但还是坚持着骂丁烁是大混蛋,坚决不肯照他说的做。
只是这种情况没有坚持多久。
那种持续推进的撕裂感让她像是不断打着激烈的旋儿**深渊,她又兴奋又害怕,渐渐地就放弃了一切抵抗和挣扎,向上反起两只手,用力地抱住丁烁的脑袋。
她哭着说:“丁烁,丁烁,救救我……不要,让我掉下去……”
她已经完全迷离起来了。
丁烁还是附在她耳边,低沉有力地命令着。
终于,曾月酌完全屈服。
“我……我是你的发泄工具,我是你的奴隶,丁烁……呜呜,抱紧我,抱紧我!”
“说,你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人,我让你干什么,你就要干什么!快!”
“丁烁……我是你的女人,我……我也是你的人,你让我干什么,我就……我就干什么!抱紧我,我……我不想和你分开。呜呜……你知道吗?被他们抓走的时候,其实我……我很害怕,我不怕死!我就怕……我就怕不能跟你见面了。我想……我还没有和你爱够。我要……一辈子都跟你在一起的……”
曾月酌越喊越动情。
忽然,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用力推开丁烁,扭转身子。紧接着,她又迫不及待地抱住了他,抱得那么紧,比他刚才抱着她的时候,还要紧密。她像是要挤进他的胸膛里去似的。狠狠地抱着丁烁,狠狠地把他压在下边,她不断亲吻着他的脸,热泪都落在他脸上了,甚至还把他的嘴唇给咬出了血。
然后,她把他的血给吃了进去。
继续疯狂。
这回是女人在男人的身上疯狂,那么激烈。
她嘶哑着声音喊:“丁烁,说!你是我的发泄工具,是我的奴隶!说你是我的男人,你是我的人,我说什么话,你都要听!你……你快说!”
她也命令起来了,很快就予以反击。
丁烁的声音也有些嘶哑,他倒是听从了,照着曾月酌命令的说了出来。过了一会儿,他又一个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再一次很凶恶地问她,于是也再一次得到令他满意的回答。
尔后,又一个翻滚,再次是曾月酌压在他身上。
两个疯狂的男女啊,不断地翻滚,一会儿我压在你身上,你会儿你压在我身上,不断地让对方说那些话,从中寻找着莫大的乐趣。两人的身子早就滚出草丛里,甚至还滚进荆棘里,被扎得满身都是血,但两人好像一点都不疼,反正眼睛里就只有彼此,只有彼此带来的痛苦和痛苦。
寂静的丛林里,到处都是丁烁和曾月酌的身子碾压出来的痕迹,还有斑斑血迹。
这丛林里的疯狂!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结束了。
丁烁靠着大树坐着,曾月酌紧紧地依偎在他怀里,像是一只温顺的小鸟。
两人的身上都是血,都是汗,粘腻一片。
丁烁找出一根烟点燃了,朝着空中吐出两个烟圈。他淡淡地说:“知道你被抓了之后,我就担心你会被人欺负,心里头挺急的。谁敢动你一根汗毛,我就杀了他!幸好,没有什么大事儿,看你还活生生地,我就高兴了,嘿嘿!”
确实。
虽然从城里头一路奔来,他都显得挺淡定,指挥手下,进退自如。但是,他的心里头是有些躁狂的,总担心曾月酌会出什么事。现在安全地把她就出来了,真好!
曾月酌本来从不吸烟的,也接过丁烁手中的香烟,抽了一口。
忽然,她捏住丁烁的脸,问道:“你刚才为什么这么对我?气死我了!”
这说得凶巴巴地。
丁烁平静地看着她:“怪我咯。”
曾月酌瞪着他,忽然间却噗嗤一笑。
“其实我想……我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你这表达爱的方式,也有点另类。”
她一边说,一边笑,趴在丁烁的胸膛上,轻声说道:“好吧,以后我就做你的发泄工具,做你的奴隶,你满意啦?反正我也知道,你是很爱很爱我的。所以,没什么大不了。我也会好好听你的话,回去之后,乖乖做局长,不去办案了,你不要生气了啊。”
说着,还像大人安慰小孩一样,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
丁烁心里头一阵感动,他知道曾月酌这么说,意味着她要付出多大的牺牲。这可是一个很有个性的奇女子。啊,很强势很想做女英雄的那种。所以,她说这样的话,非常可贵!
他抱紧曾月酌,微微地摇了头。
“不,你还是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我可不能限制你的天性。不过,每次出危险任务,你要跟我吱一声,我让我手下的人保护你,我比较放心。”
曾月酌噗嗤一乐,在丁烁的胸膛上轻轻打了一下。
“没听说这样子的,我可是警察哎!警察去办案,还要带着保镖,这是什么意思?”
丁烁不以为然:“谁让你的那些同事都太脓包!”
曾月酌瘪瘪嘴。
她很想说,你说我的同事脓包,那不就是说我脓包嘛!但她想了想,还是没说,感觉好像丁烁说得也没错啊。她就换了个话题,语气透出几分沉重。
“我这个局长可能也做不下去了。”
丁烁不是笨蛋,一听就能听出来的。这当然不可能因为抓毒枭失利还被擒的事。只可能是之前发生的。他沉声问:“是不是跟一个叫做巴奈特的家伙有关?”
曾月酌奇异地看了他一眼。
“小子,你还挺聪明的,是啊!你最近是不是招惹这么一个家伙了?他不知道从哪听来的,说我是靠着你的关系才爬上警察局副局长这个职位的,所以向市上的领导施压,让他们好好查清楚。于是,我的压力来了。本来市局里头就有不少人对我不服气,现在说闲话的更多了。我还听说,政法委那边有意给我调换一个职位,免得国外友人都在那指责了。我本来就不想干这个副局长,这么一听更生气,就带队来抓毒枭。”
丁烁一听,脸都气歪了。
***!敢情要不是那个叫巴奈特的,还不至于让我的女人去抓毒枭,结果中了刘晗的埋伏,搞出这么大的事情啊。他心里头顿时起了杀机,一定得把那小子给弄死。
这么嚣张!
曾月酌一看他脸色不对劲,赶紧说:“喂,你不要乱来啊。听说那个巴奈特很有本事很有能量,跟省里头的领导都熟。你别找他麻烦了,不要多事。”
丁烁露齿一笑:“放心好了,我找他麻烦又怎么样,他还能反抗?老子打了他的脸再把他的脸给踩进泥坑里,看他能怎么着。你家男人我是无所不能的!”
曾月酌白了他一眼,说:“我家男人是最能吹牛逼的。”
丁烁嘻嘻一笑,忽然想到了什么,伸手在她的身上一阵乱摸。奇迹就出现了,随着一道道莹润的光芒闪过,她身上的那些刚才碾压出来的伤口都愈合了。而且,血呀什么的都变成一块块地,自然脱落,露出雪白晶莹又迷人的肌肤。曾月酌还感到身子上传来一阵阵的舒适感,浑身清爽不少。
对此,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谁让我家男人就是这么神奇。
“喂!你干嘛!”她忽然惊慌地喊了起来。
原来,丁烁居然低头掰开了她的两条大长腿。
这都还没穿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