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既然是这样,那英莲为什么不直接给他来电话,却要用这种委婉的方式告诉自己?仅仅只是两个人有过去的恋爱,现在觉得尴尬吗?
如果说觉得尴尬的话,那就不要联系自己好了,既然联系了,为什么又这么遮遮掩掩的。[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不能露出庐山真面目呢?难道说,现在的英莲身不由己?
不会吧!姚老板不过是一商人,他没有更多的政治背景,除了挣钱,没有很必要对自己的下属实行控制措施啊!
想想这事儿,真是怪了!
霍帅想了半天,想的脑袋瓜子生疼,眼睛禁不住往自己的名片匣子里看了看。那里面有很多的名片,但是当初英莲给他的那一张,始终让他珍惜的保存着。
他想,如果自己特别想的话,现在就可以按照名片上的电话号码打电话过去,把一切问个明明白白。
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自从自己“发迹”以来,他不止一次的这样冲动过了,但最终还是抑制了这种冲动。
当时他站在火车站出口,英莲说出的分手的话,对他刺激性太大了。也许就是那句话,刺激了他,刺疼了他,才让他走上了这一条奋斗之路。
既然人家已经宣布与自己分手,想必是深思熟虑过的了,而且,在他的身边,又出现了马兰、二丫、红英、春梅、小梅等等诸多的优秀女人,如果再与英莲联系的话,势必要伤害她们。他不能干这种伤害她们感情的事了。
正这么想着,电话铃声突然间炸响了一般,急促的振动起来。他忽然感觉到这电话铃声有点儿非同寻常,连忙上前接听,看到来电显示出魏然的手机电话号码。
怎么了?霍帅的神经立刻紧张起来,他掀起来急忙问:“姐姐……”
“弟弟救我!八仙桌……”电话里传来的竟然会是她的求救声。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公安分局的政委,竟然会向他发出了求救的紧急电话?
当过兵的人,当然会快速分析可能出现的各种各样的情况,以决定或者是选择自己的行动计划。但是,现在情况紧急,容不得他慢慢腾腾思考了。
首先,救人要紧!可是,去哪儿救呢?她只是有气无力的说了个八仙桌,电话就好像被告人打断了或者是打掉了。
霍帅急得身上差不多要起火了,但是他没有乱,没有慌,而是在第一时间打了牛蹄子的电话。
“老大,有什么吩咐?”牛蹄子好像是随时随地整装待发的样子。
“老牛,八仙桌在哪儿?我要去救人!”他急促的问道。
“我知道!我的人马上到!”牛蹄子好像是预见了什么情况,放下电话就安排人去了。
牛蹄子竟然会知道八仙桌这地方,看来这好象不是什么干好事的地方。想到这儿,霍帅立刻打消了报警“110”的想法,
心里话,公安分局的政委有了情况不找“110”,只能说明一个情况:110已经不起作用了!这说明,她遇到的情况不是一般的紧急,一般的危险。
就像是在部队夜间听到了紧急集合的号令一般,霍帅将自己的衣服换成战斗式的,随后从抽屉里掏出几个练手用的小飞镖,顾不上和谁说一声,火速离开办公室,
进入到电梯里,按下一楼按钮,到了门口,看到牛蹄子驾驶摩托车、带领几个杂毛兄弟赶到了。这时候,小丁也把桑塔纳车恰到好处的开到了门前。
“我开路,杂毛断后,老大,咱们快走!”牛蹄子手臂一挥,摩托车箭头一般蹿了出去。
虽然已经过了上班高峰的堵车时段,路上依然显得车水马龙。
牛蹄子早已把交通规则之类的约束置之度外,见缝插针一般的在车流里钻来钻去。被挤被撞的车辆司机纷纷高声大骂甚至朝牛蹄子亮出了拳头,但是牛蹄子毫无收敛的样子,
后来警车驶来,警报器拉响,牛蹄子无奈何地将摩托车开到小胡同里,遇到摆小摊儿的,下棋的,休闲的,一律不管,车轮子滚滚,呼啸而过。
本来阳光明媚的上午,霍帅这一路上却觉得飞沙走石、风雨交加。天色阴沉沉的像是黑锅扣下来一般。
最困难的是立交桥那边,因为着急通过,各种各样的车辆你争我抢,恨不得长上翅膀飞过去,越是这样,越是混乱。到了引桥顶端,所有的车都在那儿挤着,根本开不动。
霍帅正急得无计可施,就见到牛蹄子的摩托车轰大了油门,对着拦路的一辆三轮车猛然发力,三轮车被撞到了桥栏杆外面,
一条路闪了出来,小丁的桑塔纳紧紧的跟随,呼啸而过,旁边的司机们瞪大了眼睛,以为这个摩托车手疯狂了。
下了立交桥,是一片平坦的荒地,荒地里,一栋三层楼的酒店孤零零的矗立在那儿,难道说,这儿就是八仙桌酒店?
“不好,前面的路让警察封堵了!怎么办?”牛蹄子的摩托车突然停下来,大声地喊叫朝他着。
“冲过去!”霍帅想到110都不能起作用了,这儿的情况一定是特殊又特殊的,管他什么警察封锁,冲过去再说。
牛蹄子加大油门,冲过了警察拉起的警戒线。随后就有几个膀大腰圆的警察冲过来,妄图强行拦截牛蹄子的摩托车,霍帅急中生智,将手里的小飞镖瞄准了前边的那个,嗖的一声,那个抢先的警察应声而倒。
等到几个人来到酒店门前下了车,就有几个警察挥舞着拳头前来阻拦,霍帅和牛蹄子挥起拳脚,几个人倒下了,
“快,进去救人!”霍帅扫清了障碍物,大踏步走到八仙桌酒店门口,没有感觉情形有什么异常,门口进进出出的人不少,忽然间,一个穿着黑色警服,面皮白净的中年人从旁边走过来,出现在他面前,两人对了一个面顿时大惊失色!
大洋马!?霍帅几乎喊叫出声来。
但是大洋马似乎是没有看见他,没有任何表示继续往里面走去,霍帅跟着他身后,走进前厅没有点菜的意思,直接上了二楼,掀开挡风的帘子一看,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楼上站了七八个身材高大的彪形大汉,屋子中间吊了一个人,是个女民警,她嘴里叼着毛巾在痛苦地呜咽着。
“姐姐!”霍帅看到这副场景,大声地呼叫着,就要前去相救。这时候,却听到一声阴沉沉的说话声:“年轻人,别着急。看看你的后面。”
霍帅微微一怔,转头向楼下望去,却见五六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正不怀好意地站在底下,已经封死了他退出的路线。
“神经病…你们在演警匪片啊,老子喊一嗓子,底下的人不就都听到了嘛!”霍帅顾不得说什么,为了镇住对方,先抬起脚,狠狠冲前边的大洋马匹古踹了一脚,
大洋马被自己蹬了个狗啃泥,但是他并不慌张,立刻将一把尖尖的匕首举在手里,冲着霍帅刺了过来,
霍帅下意识的把手放进衣兜里,掏出那根最锋利的飞镖,朝大洋马的胳膊上一甩,大洋马的匕首当啷掉在了地上。
正要乘胜追击,上前控制大洋马,没想到前面有人端起了********,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他的脑门。
“把枪收起来,没礼貌!”
一个坐在沙发上的老头很是热情地站了起来,把脖子上的领带正了正,冲着霍帅招招手,爽朗地笑道:“霍先生你好,请这边坐。”
霍帅没有走过去,而是来到屋子中间,看着被吊着的魏然大声喝道:“老混蛋,你敢绑架魏政委?快把人放下来,赶紧送医院去!”
“按霍先生的意思办!”老头笑眯眯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摆了摆手,
几个女人便解下绳子,扶着魏然走进了旁边的电梯间,霍帅想跟着护送魏然下楼,老头儿却大声地喊叫了一声:“霍先生,魏政委我会安全送回,你……请留步。”
“我没事了,霍帅你当心!”魏然将电梯间打开,冲霍帅他点点头,才与两个女人一起下楼了。这一下,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老头儿和霍帅两人。
老头微笑着伸出右手道:“霍先生,咱们认识一下吧,我姓于。听到你称呼魏政委为姐姐,我想我们之间误会了。”
“你就是有名的马王爷吧,久仰大名了,说吧,为什么绑架公安分局的魏政委?你不知道袭警的罪过吗?”
霍帅没有和他握手,而是把烟从兜里摸出来,点上火,吸了一口,把浓烟徐徐地吹了过去,挑衅似地盯着这位大名鼎鼎的昔日的河州****头子。
马王爷身材不高,但很是健壮,额头上那道深深的疤痕,在幽暗的灯光下,与两个骨碌碌转动的两个眼睛并列着,真像是马王爷的三只眼睛,显得狰狞可怖。
他听了霍帅的话,笑了笑,收回右手,张开嘴巴,露出两颗焦黄的大板牙,摇头道:“霍先生,这次得罪魏小姐,并没有恶意,下午朋友来电话说,
“济南来的几个人不懂规矩,要来河州坏朋友的事,只好将魏小姐暂时控制一下,没想到惊动了你,一会儿让我收拾一下下手的人,向您赔罪!好不好?”
霍帅笑了笑,摆摆手道:“有事说事,我还忙着,没时间跟你耽误功夫。明白事的,抓紧时间和儿子到公安局自首,还来得及!”
龚老太爷脸色一沉,额头的青筋开始抽。动起来,可他很快又恢复了镇定,点头道:“既然霍先生是直爽人,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这次控制魏小姐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阻拦济南那几个人。您是河州人,咱们犯不上为了外地人伤和气吧,交个朋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