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看见那低落的情绪已经红的不成样子的眼眶,就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叹着气让两人进车子里面坐着:“现别都在外面吹着风了吧,进车子再说。”
进车之后柳想转过头看着两人:“怎么样了?事情……”
柳想其实大概事已经猜到了后果,所以说话才这样戛然而止。
顾圆抬头看着柳想,缓缓摇起了头,柳想看见是这个样子,重重的叹了口气,她就大概能猜到这事情多半是暴露的,因为刚才自己右眼皮一直在跳,还果不其然真的就是这个情况。
不过不明白的就是为什么这么万无一失的易容也会有翻车的时候,她记得上一次那个于婕儿也是整这个事情,当时他们并没有法系那有什么不对劲还是后来阿丞他们经过数据调查才慢慢的抓到这个于婕儿搞的鬼,按道理来说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啊,只要不是那么太近太近是真的不会看出什么端倪的啊,这怎么就被识破了呢?
纪念红着眼眶抬头,很委屈的看着顾圆:“想想,我们又失败了。”
柳想看见纪念还愿意跟她说话那还说明事情并不是很严重,或许应该还会有好一点的挽救办法或者是纪念在就已经想好了退路。
“你们跟我细细说说看,按道理来说,真的,这个易容术他们男人真的不大会看得出来的,就算是女生也得需要真的认认真真的看着并且是超级近才能看出来一点奇怪的地方,我们这个易容的花的性价比真的挺高的脸。”
纪念叹气,其实她从头到尾就是在责怪那个易容所的医生门,他最大的错误就是太过于蠢了太过于单纯了,一些都像是被人掌握在手中。
“事,那个易容术简直就是十分完美的,一开始还骗过了所有人,但是到最后时刻到时候我发现原来自己从头到尾就是在耍猴戏,我就跟一个跳梁小丑一样被他看在眼里笑在心里。”纪念只要一想到自己刚才那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就觉得自己真的就是傻的不得了。
柳想听的稍微有些不知所措:“嗯?念念你说的在明白一些?”
顾圆帮着回答,另一只手把纪念揽入怀里:“是在我们去易容所的时候李响就已经安排了保镖跟踪我们了,而且还有意的拍照了,其实我们一开始真的就快要成功了,但是李响就是不放过我们,然后这张脸的抒情就这样被爆了出来,纪念也就……”
这话一说立刻就让柳想爆了粗口:“卧槽,这还是不是人啊,太狗了吧?!这样偷偷摸摸的到底是跟谁学的啊,还老是跟踪,我也真的就是服了!”
骂爽之后柳想又是突然想起什么:“可是就算是这样被戳破了那又怎么样,你们承认自己的身份了?”
其实有时候就是咬着不松口,就是不该怎么样就是不承认,然后就没有人奈何你了,虽说不是一个也别好的法子,但是这样也是能够有一定效果的。
顾圆摇摇头,其实现在一想想有些事情真的就是已经完完全全被人給安排进去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我们是被迫承认的,一开始我们也是不同意不承认要直接离开,但是李响就强制我们不许离开,再然后就是纪念和李响大声矛盾,最后毫不意外的就是纪念被激怒然后被激拿出身份证证明……”
“别告诉我,这身份证的古怪李响也知道了?”柳想忍不住的插手问道,说实话一些骚操作是真的挺骚的。
顾圆无可奈何的叹气:“对,没错,就是这样,他利用我们上一次的工作室装让手续都看到了身份证,然后又是故意让那黎家老爷故意来找纪念并且还是那种怂恿纪念去黎家的情况,总之这一次的事情都是他弄起的,都是他设下的陷阱罢了。我们就完全是傻乎乎的往下面跳。”
柳想听完之后都是十分愤怒的,更何况是纪念当场知道一切都是已经设计好的时候,估计都要气的发懵了吧,“真的就是太让人无语了,后来呢,结果是什么,身份证证明了什么事情,他到底在搞什么,有意思吗这是,真的是太狗了,我吐了这人。”
真的就是自从纪念从天台掉下来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对理想有过任何的好形象,之前的一切照顾纪念的形象全部崩塌,就他推下纪念这件事情他就有一辈子无法原谅更是无法接受,所以讨厌他真的不断在被验实。
顾圆看了一眼早就已经疲倦的纪念,今天的她应该不进生气而且还身体状况也不好,这时候还在撑着也是在不断的透支着自己的身体,“他从头到尾就只有一个目的,让所有的黎家人都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纪念是黎家人是他李响的妻子,根本就没有办法挣脱的。”
顾圆大概是能才到李响估计都已经是快要魔怔了:“为什么说是结婚关系,我记得魂穿其间纪念就早就和李响撤了结婚证,就是那个原著额,真的就和纪念没有任何到关系啊,谁给他那脸说纪念是他妻子?到底怎么回事他心里每个逼数嘛?”
顾圆继续做出解释:“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在背后搞鬼,之所以说是纪念是他妻子,最大的一点就在于这张身份证上面,我们没有料到的就是这张身份证上面的证件账号完全是一致的,当时我们看见的时候都差点被吓死。”
柳想听着的同时也是在满脸问号,他也同样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邪门的事情发生,不是混穿已经结束了吗?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证件照还存在一样的情况下还有这新的照片,她真的没有看过这段时间纪念去照证件照的,但可怕的就是现实是这个样子的。
“我滴天呐,我真的不是很相信什么命中注定的狗屁玩意,然后呢,最后说明了什么纪念?”
纪念能搞成这个衰样一定是有这很大的问题的。
顾圆摸了摸有些太乏的纪念的头,不禁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其实说实话当他听见她对李响说的那句离婚吧她真的还很感动,她什么都知道,知道他其回敏感到不开心所以才把离婚吧三个字直接说出来,按道理来说一个正常的人当听见是黎家大少的夫人,这做梦都能笑醒吧。
但她为了照顾她的情绪就这样把这样重大的事情给说出来,说的好听是要自由,其实她知道纪念所谓到自由就是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爱自己想要爱的人,可惜有些人不会成全只有是全部禁闭这样。
“她说她要离婚,可以什么都不要就这样直接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