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着自己的指头指甲从盒子里戳出了一些类似粉末的东西,然后慢慢朝他靠近:“知道么?这是我最近新研究出来的。这一东西下去,别是尸体了,连血水都找不着!”
仿佛为了印证自己所的事情的准确性,男人看到这房间里一只老鼠出没的时候,就将刚刚他指甲上戳出来的东西撒在那老鼠的身上。
很快,那老鼠挣扎了几下,安静了。
而它的身子,也很快化成了水。而水则用怪异的速度,消失了……
一时间,本来还好好的老鼠,就这样化成了一阵轻烟。
这下,轮到这坐在床上,口口声声喊着他没有拿什么东西的人儿慌了。
“不……”
因为他注意到,那个男人又开始用他的指甲戳着刚刚放在老鼠身上的那种粉末。
若是将这玩意放在他的身上的话,可想而知那会是什么可怕的结果。
到这的时候,他终于害怕了。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类人,是你所惹不起的。
所以,他惶恐的将自己口袋里私自藏起来的玉石交出来,并且双手递到男人的面前,苦苦思索的哀求着:“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吧。这玉石是我的孙女拿来的,我也不知道这玩意儿是您的!”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关键时候,他还将自己的孙女儿给出卖了。就为了,努力的保存自己的性命。
只是他可能不知道,越是表现的如此的惶恐和不安,只会让面前的男子越是瞧不起他,越是恨不得将他弄死。
“这个,可是我送给我们家宝宝的东西!你们抢走了他的东西不,现在还将他给弄伤了。你倒是,我该怎么收拾你们才好?”
谈妙文不缓不慢的从男人的手上拿过那块玉石。
还好,这块玉石兵没有任何磕着碰着的痕迹。
还是一如当初,他送给聿宝宝时候的那般完好。
再透过昏暗的光线,他确定了这块玉石的真伪之后,他才将这玉石放进了自己的口袋中。
“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您的东西,求求您放过我……”
“看在我一把年纪的份上,放过我吧!”
身边的老头还在哀嚎着。
而那样的嘶吼声,让这男人不满的皱了皱眉。
“也对,看在你一把年纪的份上,我是不该这么和你计较!”
男人厌烦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像是想要缓解一下现在自己耳朵的不适似的之后才开口道。
“就是就是,不该这么计较……”
那人儿听到谈妙文的话,一度以为今天他真的会放过他。
可谁知道,这一番话之后,迎接他的却是:“这样吧,我今天大发慈悲一回,让你自己选择是用刀子割破大动脉死,还是用这粉末……”
暗夜中,那种有着女人的风情,却同样带着男人的刚毅的脸,笑的魅惑众生。
“我不要,我不要……”
两个选择都是死,这个结果谁都不愿意接受。
而就在他挪着自己的老腿,想要逃跑的时候,他的卧室门外还传来了这么几个声音:“爸,大半夜的您喊什么?”
“爸?”
估计,是他的儿子和儿媳妇听到了这个房间里传来的动静,过来了。
而他,一度以为自己获救了。
却不想,那个如同鬼魅的男子却跟他了:“看来,已经有人帮你作出了最好的选择了!”
丢下这话,男子在这老头慌乱的眼神中,将自己指头上的粉末一一撒在了他的身上。
惨叫声,突然在这公寓楼里响起。
而在外头听到这诡异的呼救声的人儿,更是慌乱的开始撞门。
“爸,您到底怎么了?”
“爸……”
可一切的诡异喊叫声,在他们撞开门的时候却消失不见了。
让人更为惊悚的,是这个本该躺在床上的老人也一并消失了,消失的连一痕迹都没有。
唯有他卧室里敞开着的那扇窗户,不时从外头灌入冷风……
这一夜之后,本市莫名失踪的人口,又多了一个人……
而与此同时,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女人还在外头喝酒喝了个烂醉。
一边喝着,她还一边往自己的脖子里掏着什么东西,嘴儿里头还振振有词:“我的宝贝,你可千万不能丢了。我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可就要靠你了!”
“老头了,你可是很值钱的。卖了的话,到时候我一辈子就不愁吃不愁穿了……”
女人喝的有些迷离,一直在跟自己嘀嘀咕咕着什么。
而就在这女人喝的有些不清醒的时候,这个酒吧里又来了一个人。
当这人儿出现在酒吧的时候,就有不少的人上前着:“谈总,好久没见……”
“嗯,是好久没见!”
从大门处走进来的是谈妙炎!
其实,前段时间他还算是这里的常客。
不过因为这段时间,king集团的情况不是很好,最近他过来的次数也少了很多。
所以,这才刚到酒吧,就有不少人过来打招呼。
“那今天包厢么?”
那人问着。
“不了,我就在这里坐坐,一会儿就走!”
不过是在办公室里处理事情处理的有些头晕,他想要出来喝东西。喝完之后,他还要赶回公司里继续处理那一大堆没有弄好的事情才行。
完了这话之后,谈妙炎直接坐在吧台上,正好隔着刚刚那个喝的烂醉的女人。
“那好,有需要再喊我!”
服务员和谈妙炎了头,就离开了。
“一杯威士忌!”
谈妙炎坐在吧台上,便开始吩咐着。
最近忙的他焦头烂额的,都没有好好喝杯酒,放松一下。
等到酒水送上之后,谈妙炎就开始品着。
实话,比起在在家里一个人喝酒,他越是喜欢在这样的酒吧里喝。
这样,他至少可以坐在吧台上,欣赏一下这酒吧里各种人的神态。
而此时,进入谈妙炎眼帘的,正是那个喝的醉醺醺,一直往自己的脖子里掏东西的女人。
实话,自从碰上顾念兮那个女人之后,他对其他女人的兴趣已经大打折扣,更别是这个姿色全无的女人。
所以,只看了这个女人一眼的谈妙炎,压根就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抿了一口酒之后,谈妙炎便打算看其他人。
但就在这个时候,刚喝的有些昏昏沉沉的女人就将她脖子上的那块玉石给掏出来,并且一边喝着酒一边喊着:“帝王绿啊帝王绿,我爱死你了帝王绿!”
帝王绿?
实在的,若不是想到自己的脖子上也有那么一块帝王绿,谈妙炎根本打不起精神再看这女人一眼。
而当谈妙炎的视线落在女人正扯着的玉石上的时候,谈妙炎的眸色一变。
那个图案……
文!
本来在他手上的酒,连带着杯子在这短暂的错愕中掉在了地上。
“啪嗒”一声,碎了。
但这样的声音,在吵杂的酒吧里一都不突兀,很快便被各色各样的声音给掩盖过去了。
而男人也顾不得脚下的一地玻璃,大步朝着那个女人走了过去。
狠狠的拽着这个女人的手,将她从作为上拉了起来。
“谁啊!你他妈的眼睛长哪儿了?我现在可是你们这样的人惹不起的!”
女人不满的叫器着。
而她大概也还沉醉在自己今天偷到那玉石,即将变成有钱人的美梦中。
“你这东西,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不管这女人如何挣扎,男人却一都没有撒手的意思。
那力气,大到惊人,就像是恨不得将女人的手给拧断似的。
“什么意思?”
女人被这么一弄,大致也清醒了许多。
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女人也意识到那个男人正在看自己的脖子。
想到自己脖子上的玉石可是价值连城的,女人惊慌的想要将这块玉石给藏起来。
可男人的手,却死死的掐着她的,让她动弹不得。
“你想要做什么?”
“我问你这玉是从哪里来的?”
男人突然吼道。
实在的,这谈妙炎在这酒吧出现过很多次,哪一次不是谦谦公子哥的形象?
你哪一次见到他跟酒吧里的人大呼叫的?
可现在呢?
这男人像是突然发了狂似的,对着一个女人大声的叫器着。
连这酒吧的经理也被惊动了,匆匆赶了过来。
可不管他怎么劝,这男人始终都不肯松手。
“我他妈的问你这玉石从哪里来的?”
“这……这是我捡来的,不行么?”
女人据理力争。
“你随便上街都能捡到这种玩意儿?放屁!”
这玉石可是当初他的父亲找雕刻大师雕刻而成的。
所有的图案都是亲自设计的,世界上绝无仅有的。
若是这个玉石真的出现在这里,那是不是意味着,文也在这里?
实在的,十几年前别人文死了,他一直都不肯接受这个事实。
如今喝了一些酒,看到这玉石,他更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趁着酒意,男人突然伸手就将女人脖子上的东西给扯下来了。
如同,当初这女人从聿宝宝的手上给扯下来所做的差不多。
顷刻间,女人白皙的脖子上也出现了一道红痕。
痛,真的很痛。
脖子的那一块,感觉就像是被撕裂了。
但女人根本无暇估计自己脖子上的疼痛,呐喊着:“还给我……”这玩意老头价值连成。
所以,她才偷了晚上跑出来。
为的,就是买了这块玉石,然后过上丰衣足食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