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多的行程,很快便到了安营扎寨的地方,画墨跟秦王下了马车,看了看四周围,便跟秦越一起扛秦王下车,林锦殊的帐篷在靠近中间的位置。
而此刻在打好帐篷后,便各自都在准备中,大梁的儿‘女’都是马背上出来的,修武也是个个了得,无论男‘女’身上都是有着练家子存在。
所以并没有出现太过娇妻的一幕,画墨在回到帐篷后,便看了看四周围,然后下人就端了一些茶点进来,林锦殊则是坐在一旁。
手中拿着那书,神情幽幽的看着,只是那目光却算不上看向不远处,那低头描画的‘女’子,看到对方那认真的模样,林锦殊神情渐渐暖和了很多。
推着轮椅便走过去,看着那画纸中的景物,“这个是我们刚刚来的地方?”看到这画纸的景‘色’,秦王指了指道,只见那画纸有着一对人马,而路边则是树木与那青草,看上去显得格外生机勃勃。
“你很喜欢,”看到这话有着一股扑面而来的自由气息,脸颊上抬起头看了看对方,那画纸上虽然没有多少东西描述出来。
只是那风迎面吹起时,仿佛一切都要随风而飘‘荡’着,是那般的向往这天空,也是那般的向往自由,“恩,我很喜欢,小的时候四面都是墙壁,出不去也逃不了,最大的梦想就是如果可以,便去走遍天涯海角,”
这是她一直以来的心愿,想去看看那山想去看看那海,也想用自己的脚走遍世界,去告诉世界的一切,而不是被困在那局中,走不出去,看到的仅仅是眼前的一片小天地。
“是吗?”听到这话林锦殊看了看对方,看到对方那眸底的‘色’彩,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脚,“只可惜没办法陪着你走遍你看着的千山万水,”
听到话画墨看了看对方,知道对方因为这‘腿’脚的问题,总是爱想太多,就准备多说些什么时,却听到外人的人说,一切都准备妥当了,让秦王秦王妃也可以出席了。
听到这话画墨没有在说话,而是牵着对方的手,往不远处走去,而此刻早已经有不少人都在场了,在不远处还架着那大的火架子,四周围都是烤羊‘腿’跟烤‘肉’。
众人一看到画墨跟林锦殊来了,便都给对方让开了作为,画墨跟林锦殊便走向不远处,“皇兄(皇上)……”
画墨对轩梁帝行了一个礼仪,便推着秦王往不远处走去,而此刻在秦王的下方,便是这九王爷,九王爷的下面居然是这慑清雅。
面对这一点画墨微微一愣,只是九王爷却并没有多少表现,而是依旧自顾自的吃着东西,轩梁帝在说了一些话后,便让众人开始了吃喝。
在吃喝的过程中种是有着歌舞在助兴着,歌舞的过程中这慑清雅也是上去了,跳了一只舞下来,虽然给人不少经验,只是比起上一次那慑清苑所跳。
终究要少一些魅力,所以也就并没有引起多大轰动了,而此刻这慑清雅看到自己的舞蹈并没有得到太出‘色’的欢迎,神情显得很滴落尤其是看到这身旁的男子。
自始至终都未曾搭理自己时,却顿时忍不住抿着嘴,一脸的委屈模样,不过当看到这秦王跟画墨时,心中却忍不住生出妒忌了。
为什么都是做王妃?对方的王爷却是温柔体贴,虽然这‘腿’脚不行,只是人家气质好容貌好,就算是瘸子她也是喜欢的,而此刻自己这虽然‘腿’脚好。
虽然经常笑,问题对方那疏远就算慑清雅傻也是可以感觉到,其实对于自己可以做这九王爷的妃子,她是做梦也想不到的。
毕竟自己身份太低了,就算自己被赐婚后,这母亲被抬了平妻之位,只是要配上九王爷却还是要差一点,只是为何要选自己?
慑清雅感觉到很委屈,选了自己却偏偏如此不受待见,尤其是在画墨跟林锦殊二人的对比下,便越发的觉得自己委屈了。
画墨没有打理慑清雅的想法,而是跟秦王一起吃东西,对面就是林天朗,面对林天朗那目光,画墨没有多理会,这男人此刻怨恨着自己,总比以前总用含情脉脉的目光看着自己好些。
不是她受虐,而是让一个渣男,一天到晚用情圣的目光看着你,别说她难受了就算别人也是如此,“小九你此次回国,若有什么不懂之处,大可向你太子哥哥询问,自然也可以想你七哥哥询问,”
听到这话九王爷笑了笑道,“父皇儿臣知道了,儿臣一定话不懂就问,”永远的如此乖巧,让这轩梁帝点了点头,看了看这慑清雅后,顿时就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一开始平怕这九王爷会太过难管教了,所以才选着打压,不过此刻看到这慑清雅的模样时,却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终究是庶‘女’上不了台面。
比起这慑清苑跟慑清潭来说,那是相差甚远,就连这慑青莲也是比不上,在慑卫那老匹夫有四个‘女’儿,大‘女’儿‘精’明能干,而且懂进退,只是唯一的缺点便是太过善妒了。
尤其是对上慑清潭的时候,二‘女’儿看上去柔柔弱弱,只是心计也很重,唯一不好之处,便是太没有主见,事事都喜欢听这慑清苑的话。
三‘女’人小家子气,便更加是不值一提,而这四‘女’儿,曾经是张扬跋扈,虽然嚣张却也算好控制,对于慑卫一家人,轩梁帝自然是了解的很清楚。
慑卫的大儿子,天生老实憨厚,不懂人情世故与变通,二儿子倒是聪慧很多,只可惜为情所困,想着便看了看这慑卫,看到这慑卫在一旁赔笑时,眸‘色’暗了暗。
慑卫仿佛发现有人在看自己,便看了看四周围,在并没有找到人时,便回过头神情有点疑‘惑’,不过却也并没有多想,而是跟这官僚聊天了起来。
其实此刻这轩梁帝跟慑卫,处在一种很微妙的关系之中,他们之中想君臣,却又更加像另外一种关系,朦朦胧胧很微妙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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