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召得知沈浅已经离开后,质问钟时为什么不拦下她,让她又一次逃走!
钟时现在还在惊吓中没有回过神,情绪不安,说话也不客气,“她是什么人,是我一个小小的神女能拦下的?神君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要腰疼!”
以前在那人面前,怂的跟个孙子似的,那会儿怎么不见你这么神气!
祁召虽然面色更不好看了,但还是压下心中怒气,“我不是那个意思,她现在已经不比从前,我们没必要惧怕她。”
钟时这会儿也冷静下来了,“神君说的是,但她如今已经找到了鸣骨,我们还是要多加提防。”
她现在还不敢得罪祁召,自然是给了台阶就下。
“鸣骨?你是说她已经得到鸣骨!!”祁召现在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本以为虚空镜被打碎,她能聚齐已经是天道眷顾,没料到她竟然又重新得到了鸣骨!
“天道还真是不公平!”
钟时面上慌乱,“神君慎言。”
祁召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心虚的往上空看了一眼,匆匆忙忙的又返回去。
只要他握着她的一魄,认她有千般本事,也再无法与他抗衡!
一个继承不了神格的神,就算天道也不能承认!
……
这边,衡渊也把沈浅要的东西拿到了手。
沈浅拿到后,就让衡渊跟胡九最近不要来打扰她。
胡九见她神色不对,想要上前,被衡渊拦住,拎着领子离开了院子。
虚空之境里关于失踪的神帝跟另一个神君的事,早已成为了禁忌。
祁召当年为了不让自己的恶行暴露于人前,几乎杀进了当初的知情者。
现在能留下来的都是当初时间的主要参与人物,对祁召有着绝对的忠心。
他们的生死早就绑定在了一起,这些人也绝对不会告诉沈浅实情。
这也就是沈浅为什么不逼问钟时的原因。
胡九被衡渊硬拽出来,心里很生气。
“你能不能别对我动手动脚的?男男授受不亲知不知道!”理了理衣衫,胡九离衡渊三步远。
衡渊那双异色瞳孔把胡九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最后停留在他的脸上,“确实很漂亮。”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胡九摸不着头脑,“你什么意思?”
衡渊:“我在夸你。”
胡九:“……”我怎么就那么不相信呢?
衡渊自顾自坐下,宽袖一甩,玉桌上便立了两坛酒。
胡九耸动了下鼻子,大声赞叹:“好香的酒!”
胡九这只狐狸,就喜欢的就是喝酒。
之前被逼上学的时候,没少因为偷喝被罚。
衡渊做了个请的手势,胡九欣喜若狂,说了句“那我就不客气了”,就给自己酌了一杯。
浅尝一口,皱眉:“衡渊神君,你这是果子酒啊。”
枉他还以为是什么不可多得的陈年佳酿呢。
衡渊也给自己酌了一杯,“小孩子,不宜饮烈酒。”浅尝一口,一样的酒香,却烈上许多。
胡九给自己灌了几杯,发现这果子酒味道出奇的好,是自己以前喝的那些酒都不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