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额……你当我们是瞎吗?
手滑能直接捏碎一个茶盏,你这得用了多大劲!
没办法,在场的人只有尚昭官最大。
顶头上司说手滑,那就是手滑。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喜宴继续欢欢喜喜的进行。
沈浅在准备回去的时候,衣服被一个婢女洒了酒。
其实也就是那么一小片,不细看本根看不出来,再加上尚昭手里还拿着披风,完全就没事。
但看在婢女一直挽留,非要带她去换衣服,不去就长跪不起下,沈浅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你就在这等我吧,我马上回来。”
尚昭:“好。”
沈浅跟着婢女越走越偏僻,搞事情的意图太明显。
“你好像很紧张啊。”
“没没没有,夫人,我们还是赶紧走吧,前面就到了。”
真没有吗?
沈浅站在原地,看着前面埋头走路,都不知道后面人没跟上的婢女,保持怀疑态度。
朝暗处使了个眼色,沈浅开始原路返回。
尚昭还在原地等着她,她走到他身边后,被他牵起手:“回吧。”
……
派去潜伏在尚书府的人是第二天中午左右才回来的。
陆行和濯莲的计划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换汤不换药。
他们就想趁着昨天喜宴上人多眼杂的,趁机让沈浅落单,然后毁了她的清白。
两次计划,核心一样。
但这次尚昭可比上次做的狠多了。
那个婢女就是受陆行指使,故意把酒水洒到沈浅衣服上。
就是手段太低级,演技太差,一眼就让那个人识破了。
沈浅跟在她后面,婢女太紧张,都不敢回头仔细看她,以至于后面换了人她也没发现。
濯莲跟陆行都以为沈浅入了套,刚想叫人撞破她的奸情,还没来得及办,就两眼一翻,双双昏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尚书府就发生了一件大事。
一张喜床上光,溜,溜水三个人,尚书大人的嫡子庶子赫然在列。
新婚洞房夜,哥哥弟弟一同做新郎。
这是什么天大的笑话!
尚书大人知道后,气得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到达人生的终点。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尚书夫人更是拍着大腿,哭的几近晕厥。
濯莲一醒来就面对着这种情况,也吓傻了似的。
整个人睁着眼珠子,呆呆傻傻的坐在那,她身边的婢女怎么唤都没反应。
整个尚书府都仿佛笼罩在一片乌云之下。
那些知情者的下人们被控制了起来,都瑟瑟发抖。
他们知晓了主人家这种丑事,都怕被杀人灭口,恨不得自己立马失忆。
听说最后陆行跟濯莲就迁到了府内的一个偏僻院落,有尚书大人亲自挑选的人看守,几乎是半囚禁状态。
他那位嫡子倒是淡定,还思路很清晰的把事情的经过阐述了一遍,言明,自己是被人算计的。
敢在自家算计到自己嫡子头上,这还得了!
尚书大人下令,全府彻查此事。
陆行做事的手脚并不干净,再加上尚昭帮他保留着证据。
不过一个时辰,事情大致已经水落石出了。
知道结果的尚书大人,再次后悔为什么要把陆行那个逆子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