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公子,这你可就不对了,再怎么说林凡公子既然参加了比赛,并且缺德了最后的胜利,就应该当这个驸马”。一个脸色英俊,手里拿一把长剑的男子突然开口说道。
“小白脸,你懂个屁,一看就是在家经常被老婆带绿帽子,出门当人禁脔的蹩脚货。你丫的不是男人,人家林凡少爷可是纯爷们,年轻一辈第一强者,第一天才你懂不。”被叫做马公子的的男子突然地站起身子,一只脚踩到桌子上,指着开口的男子骂道。
“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次?”男子手握紧了桌子上的剑,另一只手里的茶杯也是停在了半空之中。
“哈哈哈,丫的还真是个傻儿,虽然本少爷平生见过不少的傻帽,刻着一个绝对是最牛X的一个,本少爷就满足你,说出你丫的本质,你丫的就是一个瘪三,养老婆当*,自己卖屁——眼,生儿子没屁_眼的蹩脚货。怎么,你还能咬我啊”。男子心中很是得意,这一次落王子应该会很高兴吧,嘎嘎。
男子没有笑出来,应为下一刻一把锋利的剑尖已经刺入了男子的咽喉里,男子身边的侍从甚至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
“大胆狂徒,敢杀吏部侍郎的公子”,周围的人微微一愣,旋即做四散逃跑,没有人不怕死,对方的实力显然已经达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明明知道对方身份,却依旧的下死手,这种人谁会不怕。
可刚刚跑出的人,不足片刻便又回来,只见酒馆门口已经布满了全副武装得士兵,最前面是一个脸色黝黑,身高左右两米的男子,一身铠甲,显得虎虎生威,正是御林军第二统领——穆尔多。一个八阶巅峰的强者。
“木统领,就是他,这个恶贼杀了马少爷,您一定要将他缉拿跪安啊”。死了的马公子身边的一个侍从,此刻双眼发出恶毒的光,少爷死了他们绝技是活不了了。
“马公子死了,那你为什么还活着”。穆尔多眼睛一冷,闪出一丝寒光,
“我我不是他的对手,马公子是被他偷袭的”,
“主人身死,尔等居然只知道逃跑,该死”。穆尔多身影一闪,来回之间几声凄厉的惨叫响起,马公子的随身侍卫全部身死。
“其他人全部带走,侮辱公主,亵渎皇家尊严,好大的胆子”。穆尔多拿出一个手帕擦了下手中的鲜血,语气冰冷。
随着穆尔多的一声令下,四周的军事立马将所有人团团围住,周围传出了一阵阵的跨喊求饶声,
“木大人饶命啊,和我们没有关系啊……”
看热闹永远是人类的天性,可当热闹变得更加热闹时,所有人又都会吃不消。看客这一个团体,无论古今,都是一根从不缺乏人员的职业,所有人兼职或全职的扮演着一个个一张张热闹的嘴脸,当真正的热闹来临时往往会有足够的时间用作缓冲,也就是看客的清场。可这一次却有点不一样了,情场还未完成,便有不得已加入了另一场热闹,不过这一次他们不再是看客,而是被另一批看客所观赏的热闹的主角。一切都好像是有预谋的一样,匆忙的让所有人都来不及跳转,而是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一盘棋局总会有那么几个布局者,同样也会有那么几个自认为的布局者。
高大宏伟的落王府,总是显得那么的另类与不协调,此时的落王府整个府邸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一层白色素裹。原因是落王子最近喜欢上了白色,他说像雪一样的白色,看起来非常的舒服,虽然很荒谬,可落王府上上下下却是无人敢违背,因为十年前周皇就说过,落王子无论做什么都不然别人去打搅,赐予的府邸也是离皇宫颇为的遥远,罗王子在自己府邸附近一块,无论做什么都不会有人去管,这些年所有人也都已经习惯了落王子的另类,所以落王子搞出花样所有人不奇怪,如果真正的规规矩矩到会有人感觉到不寻常了。
宽阔的院子里,落王子站在一个花池边,此刻整个路上都铺满了白色的绸布,罗王子眼中全是满足的笑意,眼睛环视着周围的一切,好像是一个老农在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劳作的庄稼。
“不错,就是还缺点什么,是什么了?”罗望子突然地敛起了笑容,脸露思索,
“奥,对了,还缺一场雨,早晨的雨可是非常舒服的”。罗王子打了一个响指,神色前所未有的肃穆。
林凡站在院子里,心里却不能宁静,雨辰王子的沉默,京城之中的四处流言蜚语,好像都随着天羽王的被召进宫,而所打破。
希望你们不要逼我,周皇可以做出明智的选择。
“少爷,落王子殿下邀请您去他的府邸”。沉思的林凡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一身灰衣的杨老恭敬地站在林凡面前说道。
“落王子?可又说是什么事”。林凡心中疑惑,落王子现在见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林凡总觉得落王子不像表明上的那么简单。
“没有。刚才罗王子派小厮来通知,只是说有一样有趣的玩意要给少爷欣赏”。
“少也要去吗,我去给您备车”。
“不用了,我自己走过去吧”。
“少爷,出去的时候多穿点衣服,要变天了,小心着凉。”林凡猛的盯着杨老。可其双眼依旧平静,脸上带着宠溺的微笑。
“周皇身体不好,已经不是哦以前的周皇了,落王子也不是以前的落王子了,老爷还是以前的老爷,还是那么的忠君爱国,更加的爱少爷。”
林凡心中一动,此时的整个京城如同一头蛰伏的猛兽,平静之中处处透露着诡异的不寻常气息。
现在所有人躲我还来不及,就去看看落王子有什么好玩意吧。林凡知道自从拒绝当驸马之后,自己算是彻底的得罪了皇族,皇族的威严,无论多小,都可以被夸大的放大无数倍,虽然林凡不相信周皇会做出不明智的选择,可防人之心不可无,况且其他的所有人都会认为这将是皇家和帝国忠臣之间的一次没有余地的较量。
林凡行走在京城大街之上,所有人见林凡的眼神说不出的怪异,躲闪之中透露着畏惧。
林凡无赖苦笑,加快脚步朝着落王子府邸走去。
落王子的府邸所在皇宫的最西角,极近京城的边缘,称得上是山高皇帝远了。不过以林凡的速度,不足半个小时,便已经到了落王府。
望着眼前一片白布覆盖的落王府,林凡脑海里诡异的浮现出大雪覆盖下的通天山,压抑,寒冷。
落王府周围也并没有什么门卫,从上一次来林凡就已经知道了,林凡不再多想,身子一转朝着门内走去。走过弯弯曲曲的小径,林凡被周围的景物雷得七荤八素,只见四周的景物,除了白还是白,地上,树上,假山上,甚至是路上都被雪白的白布所包裹,一望无际的白,让林凡有些回到了通天山的错觉。
林凡来到了一处池塘边停住了脚步,落王子没有意外的穿着一身白袍,头上的一定白色削尖帽一晃一晃,落王子正背着手,神色严肃的看着池塘,神色间的肃穆,即使是林凡也是微微一征。这种眼神,出现在一个傻子脸上的表情。
“来了。”落王子声音平淡,没有转头,可眼睛里充满笑意。
“落王子每次的举动都是和让人震惊啊,这一次恐怕京城所有办丧事的人只能用其他颜色的布了”。林凡微微一笑,开口说道。
“怎么样,漂亮吧,我怎么现在才发现,这白布原来是这么的漂亮,我都有点佩服我自己了,哈哈哈”。落王子超林凡眨巴了下眼睛,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可是难道落王子不知道,这样会让很多确实需要白布的人因为没有白布而使的严肃悲哀的葬礼,又可能变为一个笑柄吗”。
“天下万物,有灵者谓之有情,无论生前如何不肖,在长辈死去之后都应该尽孝,让其安息,白布者谓之为孝,王子此举不是让许多人无法尽孝,让死者无法安息,也是有违大周以孝治国的标准码”。林凡盯着落王子脸上一脸严肃。
“我可没想那么多,既然尽孝要用白布,那么我在这摆了这么多白布,天下人的孝不是全让我进了,他们应该高兴才是,我堂堂一个尊贵伟大的王子替他们尽孝”。
林凡看着眼前的男子,心中不由一凛,
“替天下人尽孝?”
“来跟我来,我带你去看我的宝贝,我可是给谁都没看过的,你是第一个”,落王子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抓住林凡的手朝着前方走去。
“看见没,知道这是什么吗?”落王子手里拿着一个玉瓷小瓶子,约莫只有指头大小。
“你可别小看这个东西啊,这个东西叫蛊……什么来着、”
“对,叫蛊毒。这东西你看起来少,他可是用南方沼泽的蛇女全身的血肉骨髓经过七天七夜的炼制而成的,即使将整个南方沼泽的蛇女炼制掉了一半还多,也才弄出了这么点”。落王子好像很不满意,皱着眉脑袋直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