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川城方向有一丝亮光一闪而逝,还没有两息的时间,只见一个穿着金色战甲的大汉落在了叶品和谭家主之间。
他后面又有大批的修士赶了过来,在护卫队里有实权的沈真现在只能排在最末尾,其他的一些修士一个个的看着都是位高权重的。
这位金甲大汉,走上前去,一手揪住北城护卫队的队长,另一只手抡起来就是一巴掌,“帮助外人残害本城修士,以后不要做护卫队长了。”
“这位是哪位啊。”叶品悄悄的传音给沈真。
“城主啊。”
叶品也是大吃一惊,没想到这次冲突直接把城主都惊动了,只是自己也和城主没有太大的关系,不知道城主会帮谁。
“两位都是紫府大修士了,不是普通的练气修士。今天这么争斗,不怕几百年的修行毁于一旦吗?”城主看样子还是想要说和,“就算你们不怕,也不能在这里争斗,这里距离中川城不远,一但打出真火,恐怕中川城也有池鱼之祸。”
“城主说的有道理,不过我们黄柳谷的陆长老死得不明不白,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执法堂的这位长老,看样子还是不想算了。
“陆长老消失的时候,我还不到练气三层,他已经是练气九层的修士了。”叶品上前解释了几句。
“你还攻击同门呢,别不承认,我虽然在彩云城安家,也是黄柳谷的弟子。”谭家主厉声的说道。
“你先攻击我的,现在想起来同门了,你在暗殿悬赏我的时侯,怎么不记得是同门呢。”
“你别胡说八道啊,谁悬赏过你,你有什么证据呢。”
“行了,你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一时半会的说不清楚。我现在要黄柳谷一句话,能不能不在中川城的范围出手。”城主打断了他们两个的争执,“管长老,我听说你一直公正严明的,这件事你怎么说。”
“陆长老的死,一定要有一个结果,要不然下次就是我师父他老人家亲自过来了。”
大家都是修行多年的修士,谭家那边是怎么回事,也都明白。有中川城的城主在这里,加上叶品后面也有帮手,所以这件事只能暂时搁置了。
陆长老的魂牌已经破碎了,黄柳谷派过两拨修士下来查探,可惜都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他们查出来了叶品的存在,可是当时叶品正好不在,所以没有当面询问。
也是叶品现在混得不错,要是普通的修士早就被抓回去了,说不定还会运用搜魂秘术。
“叶品,你说说陆长老有什么可疑之处,或者有没有留下什么话吧。”
“陆长老并没有跟我说什么,他在路上一直是自己操作飞行法器,有空的时候就是打坐修炼。”叶品仔细回忆了一下,当年发生的事情,“要说可疑吧,就是走的很慢,虽然他也是练气修士操作飞行法器有点吃力。”
“但是我们可以乘坐传送阵啊,不用非得乘坐飞行法器吧。”
管长老听了他的话,眉头反而皱了起来,“你们路上花了多少时间,每天走的路程都是一样的吗。”
“走了大概有一个月吧,但是有的时侯停几天不动弹,有的时侯会连续赶路。”
“很像是在等人啊,你们应该调查一下,他来到中川城以后,和谁接触过。”羞花婆婆轻声的说道。
管长老哼了一声,“我们执法堂可不是吃素的,不过确实没有查出来他到了中川城以后干嘛了,所以这件事,得找叶品好好的问问了。”
“我也不知道,他把我安置在客栈里面,就在打坐修炼去了,后来也只是告诉我一声要出去一趟,让我安心在那里等待。”
陆长老这件事过去了很久了,像这种修士,别说整个修仙界,就是中川城每天也有很多下落不明,又有几个能够找到的。
但是陆长老的师傅前几年突破到了紫府修士,想起来他还有一个徒弟,在外面遭遇不测了,所以让门派派人下来看一下。
前几次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这次加上谭家的事,才派出了紫府级别的长老下山。
这件事一定要有一个结果。
城主大人思考了一下,说:“管长老带人先到城主府休息一下吧,这件事尽量给你一个交待。”
“沈真。”
“属下在。”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北城的护卫队长,第一件事就是调查陆长老事件。”
“是,属下遵命。城主大人你看,能不能让叶品也参与这件事,说不定也能想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呢。”
谭家主的眉毛一竖,大声的喝道:“他的嫌疑还没有洗清呢,怎么能让他参与破案。”
“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沈真你的要求我准了。”
城主说完话,直接带着管长老他们往中川城飞去。谭家住狠狠的看了叶品一眼,一跺脚带着人手回彩云城了。
有些人就是这样,明明是自己做恶,就因为别人反抗,就不能接受了。
叶品也知道这件事不能善了,等处理了陆长老这件事,他也要去找谭家的麻烦,他要让修士知道,他也不是好惹的。
这场战斗没有打起来,但是该有的仇恨已经埋下了。
等其他人都离开了,叶品把沈真迎到山下的竹屋里面,先恭喜沈真高升。
“高升什么啊,后面可是有个紫府修士听信呢,我要是处理不好,恐怕连现在的位置都保不住。”
“不会的,哥哥,我们那么聪明,这件事一定能查个水落石出。”沈珠给他哥加油鼓劲。
“当年我们也都认识,叶品搬离客栈的时候,我们还去帮过忙。那些东西还在吗,叶品。”沈真想到了以前的物品。
“东西,早就没有了,那些东西都是一些衣服什么的,应该没有什么线索。我觉得倒是客栈老板是个突破的方向。”叶品提出了一种方向。
“那都是多少年以前的事情了,客栈老板还能记得?”沈珠撇了撇嘴。
“他记不住,自然有能记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