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时间,曹家都没有来骚扰。叶品他们也趁着这个机会赶紧的加固大营,他们估计曹家一定是有什么阴谋,所以才会安静这么长的时间。
在等的这段时间,顾家的那位兰草婆婆和顾沐雷等人也来到了大营之内,除了留守的一位紫府修士,顾家的高手也是全数到了。
之前跟着三房和五房过来的那些修士已经安顿好了,他们被混编成了四个村庄,在原来顾城的周边安顿下来。这些修士都是顾原的新鲜血液,顾原的土着修士对他们也不歧视。
曹家那面就没有这么好了,金丹不能过来,就是紫府修士也抽调不出来,只能在旁系子弟里派出几个筑基修士,来支援曹家大营。
还有吴国这面的修士被吸收进了曹家,可是像大周包括南野泽的一些势力都不愿意加入吴家,所以被区别对待了。就是加入曹家的修士也不被原来的修士认可,所以这三方面没少明争暗斗。
曹家的那位嫡次子招集了所有的头目,在帐篷内宣布:“没有修士来支援我们了,在这里空耗着也没有什么益处,所以这几天我们全面总攻。”
“二爷,这恐怕不妥吧,现在士气有些低落,要不再发点灵石。”底下的修士提议道。
“提升士气,也不用总给灵石,我和我夫君还有二爷到时候会身先士卒的。”曹家大小姐站起来说道,“就这么决定了,大家下去准备吧。”
第二天曹家就派人到顾家送战书了,这位修士是筑基后期的高手,也是艺高人胆大,在顾家大营里也是不卑不亢,慷慨激昂。
虽说是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可是叶品也不会让他全须全影的回去。他走出营门的那一刻,叶芙的小宝贝就进入了他的身体。
温润的吴国也吹起了西北风,在这萧瑟的风声中,顾曹两家倾巢而出,在顾原的边界布置了大阵。
叶品几人并不在阵中,他们在阵外打算猎杀对面的高手。曹家那面也有五六个修士打的同样的主意,其中就包括曹家的那几位直系子弟。
按照惯例交战的双方要互相骂一阵,但是叶品几人靠近曹家的时候,可是傻眼了,这些修士里面竟然有一个他们不愿意见到的故人—玉笛横江的儿子花临竹。
夏姑娘御剑来到阵前,看着花临竹说道:“花师兄,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会来到这里。”
花临竹还没有说话,曹家那位大小姐突然说道:“夫君,这位是谁啊,我得叫姐姐还是妹妹啊。”
“这是我杀父仇人的弟子。”
曹家大小姐这才露出了笑容,然后示威似的和花临竹牵起了手。
这位大小姐的容貌可是突破了叶品见过的底线,她身高不过四尺,体重至少一百五,浑身上下除了她的脑袋,其他地方一样粗细。那张脸更是丑陋,左眼睛大,右眼睛小。脸上还数不尽的黑麻子。咧着一张大嘴,门牙还是歪的。
沈真出来问道:“花公子,本来我还是挺佩服你的,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去的时候怎么不带你的道侣啊。”
“我回来的时候才结的婚。”
“花公子,我们还是鄙视你,你怕是为了人家的势力吧。”鸢飞雪说道。
“我娘说过,漂亮的女人靠不住,我听我母亲的。”
其实花临竹的心里也有一丝的不愿意,不过他的母亲从他小的时候就想好了。他虽然是公主之子,可是势力不大,别的大家族不一定愿意。曹家的这位从小就丑,所以就给花临竹灌输这样的思想。
当然了,花临竹成年以后还是有一点自己的思想的,如果大仇得报,他就要去浪迹天涯。
可惜没有成功。
只能回来娶了曹家的大小姐。
曹家也是怕大小姐栓不住,所以打算抢下顾原就分给他们夫妻一块。
“几位你们不是大周的修士吗,干嘛要趟这浑水呢,顾家给你的,我们曹家加倍给你,怎么样啊。”花临竹说道。
“花临竹,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们不会退的。”夏姑娘说道。
“你做不了主吧,不过是傍上了两个厉害的修士,真拿自己当回事了。”花临竹有些鄙夷的说道。
“我们是过命的交情,是亲密无间的好朋友。”叶品他们异口同声的说道。
“想不到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夏姑娘取下头上的发簪,握在手上一使劲给掰断了,“从今往后,你我只是敌人。”
叶品几人也没注意到,夏姑娘头上戴的那个簪子,就是花临竹送的那个。
夏姑娘一催她的十二花神篮,里面发出一朵金黄色的葵花。
葵花的花籽迅速的飞出,转眼之间就到了花临竹的身边。曹家的大小姐长的丑,可是修为并不弱,一张巨大的树叶挡在两人的前面。飞过来的花籽碰到了树叶就爆炸,噼里啪啦的声音中,顾家和曹家的大战开始了。
花临竹横笛轻吹,一阵小水球密布在夏姑娘的身前,层层叠叠的。这时叶芙赶了过去,东海白玉镯发动,水火相加。
叶品和另一位曹家的直系子弟对上了,双方你来我往,也是热闹非凡。
他们的争斗都慢慢的往两边移动,中间开阔的位置交给了各自的大阵,顾家这面是由顾明蓝亲自带领,只见他令旗一展,一把金色的灵剑飞射出去,打曹家的大阵直起波澜。
曹家也不含糊,一块光滑的大石头从天上下坠,狠狠砸在顾家大阵的上面。两旁的修士都有人受了伤,还好不是太严重。
叶品躲过了这位曹家子弟的飞剑攻击,伸手一指,四周的枯枝杂草凌空飞舞组成了一条黄绿相间的草龙。
它朝着前面直直的撞去,一下就撞开了盾牌。曹家那位修士大吃一惊,赶忙在空中飞舞,躲避这条草龙。
他是躲过了草龙的正面撞击,可是草龙一个摆尾狠狠地抽在他的胸口,就像是被苍蝇拍在空中打中的苍蝇,他在空中飞出去很远的距离,才算勉强稳住了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