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端看着实天生丽质,虽眼含泪花,但一缕娇媚更显楚楚动人。肌肤并非洁白无暇,反倒带些肉色,与秦少灵所见之女子来看,更添几分清纯靓丽,令见者有种莫名的可喜之态。
女子闻言,先是惊慌了一下,让秦少灵以为唐突了对方,但随后她便说道:“嗯,小女子名曰婉清,家住二百里外的天鹿国中,因小时得遇仙缘,拜了一位道长为师,学了些许皮毛道法,此番外出,本打算行侠仗义,锄强扶弱,岂知?”
秦少灵这才醒悟般点了点头,暗道此人倒是一个奇女子啊!想当年自己功力浅薄时,外出都跟与众多师兄的,不想眼前这位婉清姑娘居然年纪轻轻就敢单独外出。虽然失于不知凶险世故,但这份勇气,还是可嘉的。
心中对婉清颇有好感,倒也升起几分钦佩,说道:“婉清姑娘当真我辈英才,不过行侠仗义,本领过硬才是道理,所幸今日那百足虫不是什么厉害妖物,在下已经将其诛杀,也算替这三位无辜百姓报仇了。”
婉清已然恢复了常态,站起身来点了点头。随即秦少灵将这一家三口一一搬出屋外,寻了一处山丘,挖了坑相继埋下。
期间埋下那婴儿时,见其面容秀丽,眉宇间隐隐自带一丝英气,不免暗叹道:“若是不遭此祸,此子将来必是栋梁之才,唉!天意弄人呐!”
心中有些戚戚,盖好土,又搬来诸多厚雪覆盖上去,可惜不知三人名字,无法立上墓碑,只能作无名坟,心中又是一阵凄凉,当即诵念起往生经来。
婉清一直待在秦少灵身后,见对方念起经来,先是疑惑,但不敢多言,只是静静等待。
待秦少灵念完后,躬身拜了拜,说道:“指望三位能早日投胎来世,再享欢乐。”转身见到婉清,温和问道:“不知道友意欲何往?请恕在下冒昧直言,若以道友的修为,实在不适于外出,理应在勤加苦修才是。”
婉清还礼道:“婉清也觉甚是,此番若无道友相助,绝难是那妖怪的对手,方才一番思悟,觉得应当返回继续苦修,而现道友提及,果然确实如此。所以打算返回天鹿国,继续闭门修炼,只是不知道友意欲何往?若是不嫌弃,可随婉清到家中坐上一坐,以表地主之宜,更报答救命之恩。”
秦少灵闻言寻思道:“我本要逃跑,着实不能连累他人,既然那天鹿国远在二百里外,索性去看看,兴许可以找到安身之所也说不定。”
便笑道:“既然如此,在下就随道友一同回去,至于报答之恩倒也不必了。”
随即二人上路,正好也是往南边而行,与他秦少灵原先路线正和。二人均是修真者,脚力自然不同常人,而婉清似乎急于回家,飞奔起来也是极快,这又正对秦少灵逃跑刻不容缓之意,又是欢喜。
行至深夜,眼见月朗星稀,明月高悬,已到了子夜时分,眼前大地平川,偶尔露出山丘之容,却是放眼而去见不到一棵树木,暗银一片,比之天穹广阔无边的深邃浩渺,多了几分幽暗意境。
二人目力非常,又兼有神识辅助,自然不惧夜路。而这时秦少灵才知晓,原来在茅屋时,本来婉清见有神识横扫而来,以为是坏人,就将自身的神识收起,如今发现秦少灵是道友,才放心下来,将神识放出。
婉清姑娘果然是冰雪之姿,清丽动人的外貌下,竟也喜言,话音如夜莺般清亮明动,一路欢声笑语,倒也不寂寞。
待子夜将过,明月向东而去,只见远方现出点点火光,便听婉清喜道:
“前面便是天鹿国了!”
二人加快了脚步,一刻后终于来到了城门脚下,此时城门紧闭,二人使出俗家轻功,躲过那些卫兵,进入城内。城内夜深人静,偶尔灯笼洪亮,也不过点缀般零散几处,更只有打更之人的声音而已。
却跳上一座楼顶,只听婉清轻声道:“其实我家离着尚远,方才所说的二百里不过是指天鹿国,如今尚有五十里路程,不知道友可否愿前往?”
秦少灵想了想,倒也无妨,修真者之人脚力非常,岂会在意这区区五十里?
二人随即火速飞奔起来,约摸一个时辰,眼见一路而来俱都是房屋,秦少灵心中暗暗吃惊道:“也不知这天鹿国有何等雄主,一个城池竟然如此之大,历往所见哪个城池有如此宽大的?”
但见婉清忽然折下,二人停在了一座颇有规模的酒楼门前,只见此时唯有此家尚还大开生意,里面灯火轰鸣,客人极多,几有不少尽兴者已经酩酊大醉,或被小二接着下肋上楼而去,或直接倒在桌上,另也少数人被携出店外,早有备好的大轿抬走。
只见婉清领着秦少灵走了进去,便对掌柜道:“掌柜的,替这位道友寻个上好房间。”
秦少灵急忙问道:“怎么?”
婉清回答道:“如今天色已晚,道友且先休息一宿……”还待说下去,哪知门外忽然一阵马蹄声,极是杂乱!二人神识纵横,早已看清外边有一大堆身披重甲,手握利器的人物,竟是军队!
哪知婉清面色一怒,眉头一皱,轻哼道:“真是扫兴!”秦少灵闻言有些疑惑,正待说什么,只见那些士兵已经下马,而其中有一身穿明显不同的中年人,径直快步走入店内,引得客人惊疑不已。
只见中年人一眼就看到秦少灵二人,脸色一喜,急忙上前,却是对着婉清恭敬道:“明心公主!望您能尽快与属下回宫!”
“公主?”秦少灵脸色一变,惊奇道。
婉清没有紧皱,看了一眼秦少灵,随后怒视中年人道:“将军,本宫若要回去,自然会回,何愁你多管闲事!”
中年人急忙道:“这不光是陛下旨意,而且更有国师相助,属下才可如此快速找到公主!”
“什么?国师?!”婉清双目一瞪,原先尚有些厌烦的表情,顷刻变得惊喜起来,随后思索了片刻,对秦少灵坦言道:“不瞒道友,婉清却是本国公主,如今宫中急召,我须得回去,不过道友可先睡上一宿,待明日婉清便会前来。”
秦少灵已是愣住,早在以前,别说是大荒了,就是在人间界游荡大江南北,去过多少城池,他都没有见识过传闻中一国的公主,如今竟然是在大荒遇上了!
心中其实也有些不太情愿,他如今性命危急,不愿久留,但想到这里毕竟是人家地头,还是不要驳了人家一番美意才好,便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
婉清脸色一喜,转头对中年人,摆出一副威严架势,吩咐道:“这位是本宫的好友,千万不可怠慢!若是明日本宫来时,听到一点埋怨的话……”
中年人急忙道:“属下明白!”
婉清随后辞别秦少灵,如众星捧月般出了店门。秦少灵则在诚惶诚恐地小儿的带领下,上楼歇息去了……
略过秦少灵的事暂且不提,却说婉清,不,是天鹿国的明心公主,跟着侍卫行了将近一个时辰,转眼来到一座城墙有十丈来高的地方,大门极是宽敞,内中守卫个个虎背熊腰,气宇轩昂!
率众鱼贯而入,迎面就有几位宦官久候多时,领头的一人粉面红唇,一男子,拉着娘娘的声音拜道:“陛下已经恭候公主多时!请公主移驾天乾宫。”
当即侍卫不再跟随,而换成那几个宦官,行走间不敢离着婉清半丈,始终躬着身子跟随。这皇宫其大自然不消多说,约摸走了半个时辰,这才来到天乾宫。
当下门前又有一位宦官上前施礼道:“陛下已经等候多时,公主请!”
婉清已然一副尊贵气派,待要进门,却是转头对余下宫女宦官道:“本宫要与父王叙事,你们全都退下吧!”
众人离去,婉清推门而进,眼见其内装饰华丽无比,金碧辉煌中各种珍奇古玩比比皆是,灯火轰鸣中,一派耀眼金色!
一进天乾宫,婉清反锁起门,一眼就看到尽头的一张金塌上,一位身着龙袍的老者,正直直地看着她。
婉清眉头一皱,接着神情一变,竟是换成一副妩媚之态,眉目带情,直直勾去。嘴角翘起,妩媚之极!
话音柔绵,令听者不禁一阵酥麻难耐:“呵呵!你这死相,想人家就想人家嘛?还要编这谎言作甚?”
缓缓走去,步法配合着蛮腰,扭动起来极是诱人!目中神如勾镰,半眯着老者。待行了半丈,竟是宽衣解带起来,一步一件,飘洒落地。
她衣物本就不多,解了几件,已然只剩粉红肚兜,妙曼的婀娜曲线显露无遗。而她尚不停手,反而双手一负,竟将背后肚兜红带轻轻一拉。
登时,双峰尽显,两点殷红,身子毫无遮拦的,就这般妖娆走到龙袍老者身前。
忽然,在金塌的右边闪出一个黑影,将她扑倒在地,狠狠摁下,现出一个面相丑恶的男子。
男子二话不说,将头埋入对方的胸前拼命吸允起来,“嗯……”一阵销///魂酥骨的媚音传来,她却是毫不慌乱,似乎知晓会是如此,反而双手一张,大腿一展,任凭对方在自己身上肆意。更是娇态尽显,不住配合着娇喝连连。
而在金塌上的龙袍老者,则是静静坐着,双目始终注视着前方,丝毫没有去看身下二人如胶似漆的扭捏一块,仿佛人偶一般。
却听吐气如兰道:“你这死相,可知有多少天不曾宠幸清儿了?!哼!我偏不让你捣弄!”可惜这话半真半假,含嗔带骚。而对方刚好长驱直入,登时一阵娇喝,已然闭眼享受起来。
而那丑恶男子却是嘿嘿一笑,双手扣住身下之人的双腕,一拉起张开,登时对方无法还手,更加任凭自己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