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什么人?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曾瑜一边暗喜对方知道自己是谁,那么就是知道自己是他的妻子,另一边有有些生气,既然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为什么一见面就要赶自己走。明明刚才看到小竹那么开心,现在看到我连笑容都消失了,难道我还比不上一匹马。
“既然这里不欢迎我,那我就走了。”曾瑜越想越生气,她刚准备转身回到浓雾里,方仁杰却突然抓住她的手。
“抱歉,我刚才说话的语气太重了。这里雾大,就由我送曾小姐回去吧!”方仁杰语气温和而又坚定的说道。
曾瑜感受到对方纤细微凉的手指轻轻拉住的握住自己的小手,顿时脑子里好像有千千万万根烟火被点燃,姹紫嫣红的花火中,脑海里有些混沌了,让她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红着脸低着头小声的说:“嗯!好吧。”
小竹吃醋的跑过来,用巨大的马头将两人手拱开。
方仁杰微笑的说:“曾小姐,你可以先等我把小竹安顿好吗?”
曾瑜点头说:“你不要再叫我曾小姐了,就叫我小瑜好了。”
“走吧,小竹,我带你回家。”方仁杰牵着小竹在前面带路。两人一马来到一栋小房子里。
“这就是你现在住的地方,我可以进去看一看吗?”曾瑜好奇的问。方仁杰点头推开竹门。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就在此时,段婷晚上睡着突然做了一个噩梦,她梦到女儿坐在一条小船上。小船顺着河水慢慢的飘向远方。段婷有一种女儿要永远离开自己的错觉。
“曾瑜,曾瑜,你快醒醒。”她一边大叫着女儿的名字,一边发疯似的追了上去,一不小心就被地上的树枝绊倒,等她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满头大汗的躺在床上。
“阿盛,快醒醒,我有些心慌,想要去看看小瑜。”段婷急忙摇晃着身边的丈夫。曾盛有一些郁闷,但是他转念一想,这件事马上就要成功了,自己马上就可以彻底摆脱眼前这个人老珠黄的傻女人,可不能毁在临门一脚。
“这么晚了,这个时间小瑜肯定睡了,她能有什么事。”曾盛耐着性子安抚着段婷。段婷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不行,我心慌的很,我要去看看。”
“我看你就是做噩梦了,算了,我陪你去看看吧。”曾盛也无奈的起身,两人来到新房门口。
但是两人如何敲门,大声的喊叫,屋里都没有动静。段婷急忙将门撞开。她冲进房间,就看到女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小瑜,小瑜,你怎么了?”段婷急忙跑到床边,抱起女儿的头。结果却发现女儿在床上高烧不醒。她吓得嚎啕大哭。
曾盛也吓得急忙去叫来了方管家。方管家急忙派人请来刘郎中。刘郎中是方家的私人医生,一直替方老爷看病,现在刚好住在方老爷家里。刘郎中来到后看了看曾瑜,急忙拿出随身携带的金针为曾瑜施针治疗。曾盛看到来的几人中金先生神色有异,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给金先生使了个眼色,两人悄悄的来到花园假山边。
“金先生,是不是你使坏?”曾盛怒气冲冲的问道。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能做什么?”金先生顾左右而言他。曾盛四处张望,确定四周没有人后,这才小声说:“你为什么要害我女儿,我们当初不是说好了,只要我女儿举行婚礼就可以放她们走了。”
“你女儿只是发烧了,和我有什么关系。”金先生还在为自己辩解。
“对了,举行仪式的时候的时候你给我女儿喝的是什么?”曾盛一把揪住金先生的领子,咬牙切齿的说:“我就感觉有点奇怪,你是不是在符水里下了东西?”
“现在周围没有别人,你就不要装了,是我下的药,但是你别忘记了,你也是帮凶。”金先生一把将将曾盛的手拍开,朝着他的鞋子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
“当初我们说好了不会伤害我女儿,我才会同意和你们做这个局,你快把解药给我。”曾盛弱弱的说道。
“钱呀!你不想要钱了吗,几百万能和几千万甚至几个亿能相提并论吗?”金先生说:“活着是多少,死了又是多少,难道你心里没有数吗?”
“可是,那个可是我的亲生女儿,难道你要用我的亲生女儿的命去换钱吗?”曾盛红着眼低声怒叫。“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给不给我解药。”
金先生抓着曾盛的手说;“你现在去喂药,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我可以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喂。”曾盛没有底气的说。
“别的不说,你不能只想着和你没有感情的女儿,你难道忘记了我堂妹娜娜和你儿子了吗?有了这些钱,就可以让她们过上更好的生活。”金先生劝说:“你这次付出的确太大了,我私人从最后的分红里追加你两成。怎么样?”
曾盛想到多出来的两成,他开始犹豫不决了。看到他这样,金先生急忙再接再厉的说;“用女儿的命换你儿子一份光明的前程,我就问你值不值?”
“不行!”曾盛擦掉了眼睛里的泪水坚定的说:“从你的分红里抽出两成怎么够,我要三成。”金先生急忙答应,两人击掌为誓。
等到两人回到新房,曾瑜头上,肩膀等地方插满了金针安静的躺在床上,而此时刘郎中正在和方老爷聊天。
“方老爷,曾小姐如果明天早上还醒不过来的话,恐怕就凶多吉少。”刘郎中摸着自己白色的山羊胡说道。方老爷叹了口气,刚想说什么。
“刘大夫,小瑜怎么会突然这样?她白天还好好的。”段婷插嘴说道。
“曾小姐可能是一直忧思郁结,今日突然放松,导致外邪入侵。”刘郎中含糊不清的解释道,有些话他虽然心里有底,但是并不方便说出来。他虽然不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总是觉得事有蹊跷。在一旁的曾盛和金先生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
刘郎中将金针拔掉后,吩咐段婷让她一直守着曾瑜床边不能离开半步,自己亲自到厨房熬药。
方老爷几人来到客厅,金先生对着方少爷的照片叹气。
“金先生,怎么了?”方老爷好奇的问。
“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曾小姐。”金先生说曾盛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好在金先生接下来说的话并没有暴露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