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后,陆瓷当然也站起身敬酒,不过在场的人除了许安世都是酒杯比陆瓷低,不为什么,就因为陆瓷是许安世亲口承认的女朋友。
雷军也不晓得怎么称呼陆瓷,便是说了句;“你好,不是初次见面了,我是安爷兄弟的小弟,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就叫你嫂子吧。”
随后也随韩鹿一般,小声的询问许安世;“安爷,这么叫能行吗。”
“没事儿没事儿,一个乐意叫一个乐意听,我哪有意见呢。”许安世正涮着一片牛百叶,无所谓的摇摇头。
酒过三巡。
韩鹿先行离开,当然还不忘提醒了林笑笑一句;“笑笑,少喝点酒,明天准时上班。”
林笑笑乖巧的点了点头;“知道了鹿姐,我送送你。”
“不用了,你多吃点儿,别整天想着减肥。”韩鹿途径林笑笑时,看了看林笑笑碗里那可怜巴巴的青菜。
“别给少爷省钱,吃顿火锅可不能把他给吃穷了。”
许安世一阵不愿意了;“嘿!韩鹿,你在你师傅身边学坏了啊!”
“行了,你们玩儿吧,我就先走了,明天师傅那还有一大堆事等着我呢。”韩鹿朝众人摇了摇手后,离开了火锅店。
几人也在火锅店多逗留了没一会儿,便决定了离开。
先后告别的林笑笑和雷军也消失在了许安世和陆瓷的眼前。
陆瓷挽着许安世的手走在闹市街上,他们两个现在也跟这座城市所有人一般,有个相爱的人,有个相爱的心,迈着普通的步伐,肩并着肩在人生这条黑漆麻乌的路上试图寻找一片光明,还好,两人相视一笑,身边的人,即是光明。
跟林笑笑出门,陆瓷并没有开车,两人只是搭乘出租车,这也是陆瓷不希望林笑笑觉得从此与自己的地位相差太多,而之所以带林笑笑见许安世,也是因为陆瓷想要对林笑笑坦白。
要是说闺蜜的话,除了宋文玉,林笑笑便是陆瓷最要好的闺蜜了,但回想起来,陆瓷和宋文玉也已经不联系了,现在两人似乎已经成了仇人,宋文玉再见到陆瓷的时候恐怕会红着眼吧。
陆瓷一点都不害怕会再次遇见宋文玉,也不害怕宋文玉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伤害,因为当抬起头看到许安世的笑容时,陆瓷就感觉到自己充满了安全感。
时间流逝得飞快。
北风仓皇途径,时间已经是一个月以后。
十二月,空气日渐冰冷。
刘已也开始渐渐习惯了别墅有个厨房白痴陆瓷的存在,每次陆瓷拉着刘已要自己教陆瓷做饭时,刘已总是点头答应,但过几分钟后总是愁眉苦脸的,刘已常说这辈子还能见到这样做饭的人可真是人生奇观。
司机过完女儿生日后就立即回来上了班,司机的女儿亲手写了一封信要自己的父亲交给许安世,许安世摊开纸条,上面只写着几个生硬的打字;谢谢叔叔把爸爸借给我,看完后,许安世无奈的苦笑,活在这个世界上,家人真的很重要。
得到了五亿支持的宋惠玉明面上看像是度过了难关,可是那个男人似乎还没有完全放过宋惠玉,这也让宋惠玉整天愁眉不展。
宋洞庭倒是没给许安世使绊子,第一次股东大会上,宋洞庭的意见都是随波逐流,而每一次决策的裁定都是由张怀玉一手操办,许安世也都是只是表个态罢了,论狡猾和商场能力许安世远远比不上张怀玉,就连宋洞庭对张怀玉都大惊,以前从未见过自己的枕边人如此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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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和集团的市值突飞猛进,相信不用半个月就能超越宋氏集团,安和集团涉猎的对象开始逐渐增多,连酒吧许安世都让韩鹿去入了些股份,让安和集团开始全面化起来,背后有着资金支持,一个集团的根基会更快速更牢固。
张怀玉还是一如既往的带着韩鹿,跟在如此手段高明的师傅身边,韩鹿已经是个能够独当一面的副总裁了,很多相对不是那么重要的应酬,张怀玉也开始让韩鹿一人独当,每次的反响都出张怀玉所料之好,安和集团一些从前需要自己亲手的事张怀玉也开始放手让韩鹿操办。
宋文玉再也没有大闹,也开始知道宋家欠了许安世不少,虽不提及,但婚姻还保留着,也知道许安世和陆瓷的感情渐渐升温,自己望眼欲穿,但也是哑巴吃黄连,毕竟这个男人是自己亲手弄丢的。
说到陆瓷,自从跟了许安世之后,并没有忘记自己的从前,反而更加努力,陆瓷每天都在心里跟自己说一遍,要配得上许安世,自己要加倍的努力才是。
陆瓷再也不是那个令人作呕的小妖精,也慢慢的站在许安世的身边时显得搭配,更是让人称赞的是,陆瓷已经彻底变成了许安世的女人,她全心全意的为许安世着想,她用行动证明了眼里只有许安世一个男人的样子。
十二月某一天的午后。
许安世坐在老房子的院子里,没有其他人在,诗君则是十年如一日的打扫着院子里的落叶后,才放下扫帚来到许安世的身边。
当然许安世会提出帮忙,诗君总是摆摆手;“这些东西就让我自己做吧,习惯了。”
坐下后,母子俩悠然自得。
诗君开口;“你怀玉岳母来找过我,可能现在你已经不能称呼她为怀玉岳母了,她是我年轻时最好的姐妹,如果不出意外,这辈子都是,我知道她在帮助你,你可别辜负她对你的苦心。”
“我知道,知恩图报是您一直教导我的。”许安世点点头,张怀玉在自己身上付出的一点一滴,许安世会牢牢的记在心里。
诗君满意的点点头,面对自己的儿子,哪怕许安世过得再狼狈,诗君也从未嫌弃;“什么时候带那个女孩儿来见我,刘爷说你们的感情已经很牢固了。”
果然什么事都不会逃过诗君那双凌厉的双眼,许安世突然支支吾吾的说道;“我觉得还不是时候。”
“既然你不喜欢文玉,我也为我当初的一厢情愿像你道歉,我也不会阻止你跟那个女孩有关系,当然你过得好,就行。”诗君现在眼里只有儿子一人,无论许安世在外人眼里是多么大的少爷,在诗君眼里许安世终究是个孩子。
许安世点了点头;“母亲大人都是为我好,我怎会介意,行,我会找时间带她来看您。”
诗君欣慰的点点头;“你在外面,一切事情自己处理好就行,不用过问我,如果遇到瓶颈就去问问刘爷和怀玉岳母,他们的江湖之道要比你深不止百倍,别自己逞能。”
面对着诗君的苦口婆心和叮咛嘱咐,许安世从未觉得这是唠叨,也从未厌烦过。
每次诗君教导,许安世都是点头;“好,我知道,我会的。”
告别了诗君,告别老房子。
许安世坐上了自己的车,诗君仍然站在老房子的门口,等待着自己儿子的离去才肯进屋,次次如此。
许安世透过后视镜,看着诗君那还算挺拔的身躯,虽然保养得好,是个活得像诗一般的女子,是个经过了风霜岁月的女人,不过时间那把横扫的镰刀总是会在人的身体,灵魂上留下些什么,想想,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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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她也和年轻人一样,是个会在镜子面前打扮自己的小姑娘呐。
时间总是无情,你又曾可见时间放过谁?
许安世直接回到了别墅。
刘已似乎正在等待着许安世,陆瓷上班去了不在家。
刚一进门,刘已便是立刻站起身朝许安世快步行走而来,直接开口道;“怀玉小姐找你,很急的样子。”
许安世眉头微微一皱,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关机状态。
刘已看了一眼许安世手里黑乎乎的屏幕,说道;“你去找诗君女士了吧?公司找不到你,估计你是去那儿了。”
许安世用刘已的电话给张怀玉打了过去。
只见张怀玉一下子就接通了。
“怀玉岳母,有事?”
“你可算露头了,惠玉失踪了,听公司的人说是让那个男人带走了,已经一夜没回家了,惠玉从没不在家过夜过的。”张怀玉的语气显得很着急,很焦虑,生怕宋惠玉出点什么事。
许安世点了点头;“知道了,我派人打听。”
刘已眉头微微一抬;“出事了?”
“宋大小姐失踪了,怕是着了人家的道儿了,怀玉岳母没告诉你吗?”许安世一边将自己的手机插上电,一边努力回想着雷军的电话,要找人还是找道上的人要来的快一些。
刘已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不知道啊,怀玉小姐找我问你,我说你不在,然后挂了。”
几分钟后。
许安世的手机终于开机,里边至少有五十个未接电话,分别都是宋洞庭,宋文玉,最多的便是张怀玉的。
陆瓷一般不会给许安世打电话的,但也收到了不少陆瓷的威信,无非就是一些,想你了,怎么不理我,干嘛呢,忙着呢?,要多喝水,照顾自己哦之类的这些问候的话。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宋惠玉才是要事。
拨打了雷军的电话。
雷军似乎在打牌,周围嘈杂,雷军似乎叼着烟,口齿不清;“安爷,啥事儿?”
“帮我找个人。”许安世皱起眉头,低沉着声。
雷军突然意识到了是许安世,立刻捂着话筒朝周围怒吼;“都踏马的给我安静点儿,安爷的电话,吵吵我弄死你们。”
半响后。
雷军的周围变得安静,雷军小心翼翼的说道;“不好意思安爷,要我找谁。”
“我把她照片发给你,最短的时间给我找到她,然后通知我,你带点人随我过去。”说完,许安世立即挂断了电话。
雷军收起电话,突然威信收到了一张宋惠玉的照片,直接把牌往桌上一扔。
“干活儿了,都给老子醒醒,找个人,就算把长洲城翻过来也要把这女的给我找到。”
“是,雷哥。”
在场近百名雷军的小弟立刻一涌而出。
许安世捂着额头,叹气道;“这宋惠玉不挺精明一个人吗,怎么会着了个男人的道儿。”
刘已倒是很轻松的削着苹果;“不是说在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吗。”
“骗小孩儿的话刘爷您也信。”许安世哼了一声,深深的吸了口雪茄。
刘已不慌不忙的削完苹果,放下水果刀后,在苹果上咬了一大口,才回应;“事实不就是如此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