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门关上前的零点零一秒,丁当根本就来不及想那么多,直接把自己的手和脚伸到了那个门缝里,阻止她被关在门外的悲惨命运。
顾不得手脚被门夹过的疼痛,丁当一瘸一拐的追了上去。
丁漾听到身后的动静也像是完全没听到似的,挺直了脊背抱着林火火朝着套房里面的主卧房走去,像是着了魔般的边走边嘀咕。
“火火,你是我的,没人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药效,充分发挥了它的作用。
迷幻,沉醉,刺激,兴奋。
中了药的男人,远比在清醒的时候要大胆的多。
说着以前清醒的时候不敢说的话,做着清醒时候不敢做的事儿,大有“酒后乱性”的异曲同工之处。
只是他似乎根本就不介意到底是谁给自己下了药,又给自己下了什么药,反倒是享受着此时从未有过的兴奋和快感。
“哥!你快点放开她呀!”丁当从后面扑上来,死死的扯着丁漾的胳膊,沙哑的嗓音里已经带了明显的哭腔,“你这样会伤害她的!你快放开她!”
丁漾冷冷的睨了挂在自己手臂上的丁当一眼,邪魅的勾了勾唇,手臂用力一震,再次将丁当甩了出去。
砰——
这次丁当直接撞倒了奢华风格的落地灯,顾不得自己手臂上被水晶装饰划出来的伤口,也顾不得满地的玻璃碎片,丁当不死心的追了上去。
“你想看到她死吗?你这样会逼死她的!你快点放开她!”
如果丁漾真的在药效的控制下作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来,以她对林火火的了解,除了死,她绝对不会选择第二条路!
“”嗅着从身后卷过来的血腥味,丁漾依然不为所动。
他怀里抱着的,就是他的全世界。
如果他放下,他又要怎么活?
“你最舍不得伤害的人就是她,可你现在在做什么?”丁当已经声嘶力竭的咆哮了起来,“你最怕的就是林火火受到伤害,可是现在却做着把她往绝路上逼的事儿!”
没有哪个女人会在深爱着一个男人的时候,能够接受自己的身体被另一个她不爱的男人占有。
哪怕是在的药效控制下,在她心里,背叛就是背叛,永远都不值得原谅!
“丁漾,我求求你清醒一点,快放开她!”
“”只是被下了药的人,哪有那么容易清醒?
如果真的有那么容易能克制的住自己的心魔,那这带着迷幻效果的媚药,也就没了它存在的意义。
“哥,你想看着她死么?”丁当的眼泪混着脸颊上细小的伤口伸出来的血渍留下来,哀求的看着丁漾紧绷着的侧脸,知道说什么都没用,只能用他曾经最在意的东西来敲打他脑子里那早已混沌不堪的神经:“你为了她,连我这个亲妹妹都了,现在却要亲手推着她跳悬崖,让她去死么?你不是不了解她,你今天一旦强迫了她,那就全都挽不回了!”
丁漾听着丁当的话,转过头来木然的看着她,沉默良久,说出来的话依然没有放手的意思:“我不会让她死!”
说完,他再次甩开了丁当,朝着已经近在咫尺的卧房走去。
一直被迫伏在他怀里的林火火,睁着雾蒙蒙的双眼看着被丁漾摔身后的丁当,丁当脸上被落地灯碎片刮伤的伤口刺激着她的双眼,她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猫儿一样的声音。
“丁去大叔”林火火艰难的挤出这几个字之后,面前渐渐关上的门就将她和丁当隔绝在了两个世界里。
丁当根本来不及再次阻挡在眼前渐渐关上的门,她只能一边大哭着一边用力的拍打着厚实的门板。
她知道林火火说那句话的意思是让她去找郁修楷,可是她若是离开了,就再也没办法来面对她了
林火火被丁漾放在了雪白的大**上,可她除了满脸泪痕和下巴上已经干涸的血迹,小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就连那双好看的大眼睛都空洞的失了神,没了往日的灵气。
那个能让她动的人不在,她又何必勉强自己非要鲜活?
她想郁修楷,她想见到他,迫不及待的想要靠在他怀里来纾解此时体内的痛苦,可事实却总是事与愿违。
她渐渐的蜷缩起如蚁噬般奇痒难耐的身体,把自己抱成了一团躺在大**中央,散开的发弥乱的铺陈在雪白的**品上,黑白两种截然相反的颜色,给了丁漾视觉上很大的刺激。
“火火”他坐下来,眼神柔软的看着燥热的大掌扶着她柔软的发,爱不释手。
“呕——”
在丁漾的手指抚上她的面颊时,林火火很不给面子的再次吐了出来。
胃液混合着橙黄色的果汁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来,一滩滩洇湿了**单,留在上面的痕迹,总归是刺眼的。
“我就这么让你恶心么!”丁漾突然狰狞了起来,捏着她的下巴转过她的脸儿来,强迫她面对自己。
可林火火却是眯着眼,看都没看他一眼,嗫喏着唇,一声又一声的轻唤着郁修楷,“大叔”
丁漾突然就被这样的林火火激怒了,他将她从**上拽了起来,大手用力的拉扯着她的长发,恶狠狠的吼她:“你看清楚我是谁!我不是郁修楷!”
“大叔大叔我要”林火火将他的歇斯底里无视了个彻底,只知道自己此时此刻最想要的是什么,不受大脑控制的呢喃出声。
怒不可遏的丁漾,在身后不断传来的拍门声中,他狠狠的将林火火甩在了**上。
有那么一瞬间,暴虐的因子倾体而出,他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大手一扬——
嘶啦一声,林火火身上的裙子就变成他手上的布条!
林火火泛着蜜粉色的身体瑟缩了一下,潮红的小脸也越来越苍白,闭上迷蒙着的双眼,陷入无边的绝望当中
大叔,对不起。跟你约定好的事情我要食言了如果,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要早一点遇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