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过渡地带
“什么！？你说你是小虚？”
墨言一脸震惊的看着这个原本以为是类似于NPC的存在。
“主人......饿了......”
婴儿肥的包子脸，看上去比墨言还小两岁的某萌物，歪着脑袋说道。双手虚托着肚皮，同时也发出了一声说不上可爱但是十分应景的咕噜声。
墨言退后一步，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这个十有八九就是小虚的人形人外生物体。
偏白色的发色，红色圆润的眼珠，淡黄色的缩短版晚礼服外加米黄色的灯笼裤，以及偏红色的长手套。嗯，完全看不出来，在短短的......多久之前来着？还是一条身长接近半百的恐怖巨兽。
“你...真的是小虚？”墨言有点迟疑，虽然心里已经相信一大半了。毕竟，没理由上门行骗嘛。
“主人，什么时候开饭啊？”
小虚委屈的点点头，但为啥给墨言一股错觉，这货觉得委屈不是因为没被主人认出来，而是......而是还没有开饭？
墨言环顾了一下四周......老实说并没有看到什么，似乎这里只有这么两个生物似的。等等，什么叫似乎啊，这里压根就只有两个生物体。
‘系统？’
......
墨言心中暗自叫了一声系统，结果没有回应，这八成是因为试炼系统随着试炼任务结束而消失。
想到这一层，墨言赶紧检查了一下那个和试炼系统一同出现的置物空间，还好，置物空间还在，啥都没少，反而是多出了一张卡片。
很素的一张卡片，白底金文，以及上面口水两三滴而已。
这个口水倒不是自带的，而是墨言拿出来后，早已饿的两眼发昏的小虚‘吧唧’一口咬了上去.......
“小虚，我们大概在这多久了？”墨言望了眼手中万幸没有牙印的硬质卡片，又望了眼完全不打算吸取教训，仍一脸期待的小虚一眼。
“不知道诶。时间的算法不一样.......”
“那你知道多少？”
“化形完成后，主人还在昏迷。”
“这里是哪里？”墨言随口一问，本是不期待，这智商下限有待考证的手下坐骑回答。不过是因为某坐骑贵族，可怜巴巴的拉动着墨言的衣摆，让墨言有点心烦。
“八成是过渡带。”
“过...渡带？”
墨言有点诧异的问道，虽然不知道这个名词代表的是哪，但字面意思大致明白。而且，这词还是从小虚嘴里蹦出来的。
“嗯，过渡带。过渡带是中庭内的一处禁区，全部的使徒都是从中诞生.......记忆里是这么说的。”
“干的不错。”墨言随手扔出一块精致的奶油蛋糕，算是奖励。
看样子，这里是个正常的地方，不是什么意外。
“走了。跟上。”
墨言边想着要离开这，边向着前方迈出一步。下一刻，这一仆一主便来到了一处......闹哄哄的，堪比无证菜市场的鬼地方。
“买左买右！买定离手！”
“左！左！......左!”
“右！”
......
左边，听着像是赌场，右边......
“少林易筋经便宜卖了！”
“回收旧的电冰箱，自行车，人工智能，飞船，战舰，战甲......”
“跳楼大甩卖！淬体丹！五粮液！”
“九阴真经，九阳神功，昊天锤......买三送一！”
......
右边也不用说了，就是一堆地摊小贩。
这，这，这不是说是所有的使徒诞生的地方吗？这怎么就是个高端的菜市场啊！？
感觉衣摆又被摇摆着了，墨言下意识的回头瞪了小虚一眼，不过，这个距离以及小虚双手捧着蛋糕的动作......
视线向下移，只见一个面熟的小萝莉正一脸开心的拉着自己的衣袍下摆。
“小天？你怎么在这？”
“姐姐......你踩到了......”小天伸手指了指脚下，似乎墨言现在所站的地方就是一个地摊，而且摊主就是这个意外离队的小萝莉小天。
墨言立刻移开了脚步，说实在的小天其实只能算作是半个队友。第一，缺乏了解，和小天的多次交流最终都以双方说的完全就不是一回事而结束，第二，小天有点......说好听点那叫是病娇倾向，说难听点就是让人瘆得慌。
“小天，这是在干嘛呢？”墨言尽量语气和善的问道。
“卖东西......凑金币......”
墨言看了眼小天所卖的的东西，一个个规则的正八边形黑色晶体......浓缩的糟粕，这东西能卖得掉？
好吧，现实就是能卖得掉。而且销路还很好......一开始是有几个扬言有多少要多少的，然后就是引起别的的注意，争相购买。
“喂，穿黑衣服的那个......对，不用看了，就是你！别站在这挡着做生意！”相比于小天那边是不是会来一两个大客户，这里一片的摊位真的可以说是连半个客人的影子都没有。
人在比较中出现差距，在差距中产生嫉妒，由嫉妒而发生事端，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
“不好意思，挡道了。万分抱歉。”
“知道就赶紧让开！”
“好的......能不能问一下，这里，为什么......当然，我是会付钱的，一百金币够不够？”
“一百金币卖这里的消息，别逗了......你是认真的？”
“当然。”
“先付清。”
“好的。”
墨言就这么盯着别人‘此人人傻钱多’的目光，尴尬的坐下。
“先说好，无论如何我都是不会退款的。这里的信息，不是试炼系统卸载前已经陈述一边了，怎么你没听？”
“嗯，有吗？当时可能没听到吧。”
“好吧，看见那边的那道门没有。拿着卡片，穿过去，你就可以离开这了。另外只要你离开了这里，你的一切都将以你穿过门的那一刹那作为模板来记录。”
“所以，这里就是个自发的交易区。进行最后的调整？”墨言分析了一下问道。
“对，说对了一半。”
“怎么说？”
“也不全是自发的，那边......赌场那里，就是官方的。那边来钱比较快。那边赌的东西......”
“赌场那边没什么兴趣。”
“一定会有兴趣的，那边赌的是，两座城市间的对战......任务中的......”
“抱歉，并没有兴趣。”墨言站起身来，招呼了一下一脸幸福的小虚，朝着光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