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献祭
“喂，你不是史大哥，对吧。”
一语惊人......所有人都保持着原本的动作，就这么像是被按下的暂停键一样。
说这话的是小萝莉小天，童言无忌。虽然其余人也都或多或少的有所察觉，但是并不会问出口。
一时间氛围低至了临界点，原本大家还可以当做不知道的打成一团，但是当这被正面挑明之后，稍有异动就会被群起而攻之。
虽然墨言知道七人加起来也不会是面前这人的对手，不过这只是表明一种态度。
“嗯，被发现了啊。”无良推销商一样的史诗收起了标准的职业笑容“奇了怪了，我这不管是外貌还是语气和那小子应该是一模一样的。”
完全无视了墨言等人，自顾自的摸了摸头。这态度就和在自家后院散步似的......也许在他看来这就是他家后院也不一定。
“阁下是谁？”
江浩一警惕的问道，丝毫不敢放出杀意。其余人也差不多，尽量的安分不期引起注意。
“我？”
像是自问，但同时刮起一阵无名之风，再次回过神来此人的身影已经不在。
“我就是祭坛。”
墨言转过身盯着这神秘的祭坛，如果这声音所言不虚，那自己这一行人从头到尾都在对方控制的节奏之下。
“你就是这祭坛？祭坛的器灵？还是被祭祀的神灵？”墨言问道，不为别的就为了验证猜想。
“器灵？神灵？可笑，那种东西也敢和我相提并论。”
蓬勃的气浪从祭坛的正上方发散开来，透过别人时只不过是区区略感应力之大，但略过墨言时，墨言直接就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破坏了五脏六腑，要不是墨言现在超越常人的恢复能力，以及在葛前辈的训练下这样的伤势已经习惯了，还有分出去的半灵这些因素的共同作用，墨言不可能还若无其事的站着。
这轻描淡写的一下可是直接奔着命来的，墨言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只是这个代价有点大。
“多谢阁下手下留情。”墨言稍作感谢，到一边默默的疗伤。中庭实力为尊，实力低就是没人权，被打了也只能感谢对方不吝赐教。
“哼哼，是你自己命大。既然还活着那么这事就一笔勾销。”
潜台词，要是死了就是活该。
已经确定是祭坛的意识体的声音顺着墨言给的台阶下了，紧接着又阴阳怪气的说道。“考虑的怎么样了？”
“......阁下请明示，在下愚笨。”等了一会，柳生不卑不亢的反问。
“你们也就这点智商......”
这地图炮放的，墨言可以打包票，要不是对方双方实力差距过大，就算是拼着两败俱伤也要要他好看。
“献祭的事，不要再让我重复第三遍。”
献祭？墨言冷静回想了一下，的确，从一开始这股声音就在向几人灌输献祭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好像十分的希望众人在他手下进行一次献祭。
“你们决定好没......谁先开始。”
几人对视一眼，不好办啊。没有第一个谁知道这献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且光从字面意思理解。献祭本质是通过牺牲自己的一些或全部利益来表示忠诚。
总之就是那种会让人不由自主的联想到各种不妙后果的词......
“我...”
几人的眼神交流自然是没有包括小天，就在几人相互间推脱的时候，小天举起了一只手，这个发展正是太好了。
“很好！说吧，你想献祭什么。”
“小一。我要把小一给献祭掉.....”小天愉快地将抱着的等身熊玩偶举过头顶晃了晃。
献祭一个玩偶？墨言紧张的等待着祭坛接下去的反应，如果连这种近乎于戏弄的也能通过，那或许这祭坛只是单纯的需要进行一场献祭。
“嗯，交易通过。”
紧张的等候了半刻之后，祭坛上降下一道光柱将小天包裹在内。等等，不是说献祭吗，怎么突然变成了交易？
“嗯啊——”
墨言突然间听到一阵来自灵魂的尖叫从光柱中传出，是一个扭曲异常的男子的声音。墨言看了看其余人，似乎都对此置若罔闻。
光柱散去，原本小天站着的地方空无一人。
“下一个是谁。”
“小天呢？”
“那个女孩？哼，交易完成后，自然是送她出去。下一个，快点。”
算计落空了，如果小天还在的话最起码给众人吃一颗定心丸，其次也可以大概的估算一下能有多少好处亦或是有多大的坏处。
“我来吧。”墨言上前一步站定，长痛不如短痛，既然躲不过那么便冲在第一个吧。也省了在那疑神疑鬼的功夫，没准这还是好事呢。
“请问，献祭有什么范围？”
“范围？只要是你有的，不管是实物还是内在，过去或者未来都可以。只有一个在中庭通用的原则-追求力量要付出相应代价。”
貌似这声音一直在强调一点，代价对应得到。难不成这就是一场以物换物的等价交换仪式？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想多了？
有的东西，墨言倒是想到一个十分合适的玩样，那块特殊指定封印的黑石头。价值绝对高，反正不知道是什么，干脆换点能用的。
“我献祭这个。”
在江浩一柳生等人诧异的目光下，墨言拿出了一块黑不溜秋的石头，不像是路边捡的，路边没有这么黑的石头。
“你确定？”
“确定。”
“别后悔。交易通过。”
说不后悔是不可能的，从这股一向是老气横秋高人一等的意识体居然震惊了这一点来看，这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一道白光罩下，黑石一点一点融入到光芒之中，将纯白色的光辉染成了墨黑色。左眼的血红色在那一刻暗淡了下去。
等到黑石完全流入祭坛，是一股纯净的力量从祭坛上反馈回来，墨言之前留下的内伤被悉数复原，已经完全坏死的右眼中黑色发散的瞳孔逐渐的变灰。
石化魔眼......
墨言脑中清楚的被告知献祭所得，石化魔眼一只，秘术?刀剑一体习得。当然这些只是最直接的物质表现，还有一整套半人半灵才能发挥其中精髓的双刀流剑术，名为最简单的驱虫术什么的......总之除去压根就不知道是什么的黑石头，这回是赚大发了。
不过所有的仅仅是资料而已，具体能不能用出来还是两说......
当然，等到墨言知道那块黑石头是什么之后，才知道赚什么赚啊，这回是亏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