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悲愿
作为凯尔特神话传说中的英雄，Saber对于魔物自然不会陌生，前不久刚对战的Caster就是个驱使魔物的邪魔外道。
在墨言气势改变的一瞬间，Saber条件反射般的护卫在爱丽丝菲尔面前。也因此挡住了墨言原本计划中的偷袭。
“这是......”爱丽丝菲尔吃力地靠着梅赛德斯奔驰300SL的临时座驾一声惊呼，还在奇怪墨言的变化的时候，眼前已经以自己为中心结束了一次短暂的交锋。
“啊咧，没打中，好可惜唉，”墨言强忍住了握着黑键的左手上与Saber交锋时被砍的伤痛，保持着微笑轻快的语气打趣。
“卑鄙。”
“终于不打算隐藏了吗？看到了吧Saber，教会也不过是些披着人皮的恶魔。”
“唉唉，话可不能这么说。要说卑鄙的话，在下可不认为以人类之躯去和英灵硬拼才是正道。另外，要不是大叔你这么粗暴，在下用得着这样吗？刚刚是谁想为了一己私欲强行留下在下的。”刚刚的一次试验性的进攻让墨言彻底明白了在武力绝对是处在劣势，一条令咒的强化下照样留下了个足以见白骨的伤痕。所以在武力上已经输了，在气势上绝对不可以再比对方短。
很好，看来Saber又动摇了，不过卫宫好像又要开枪了，墨言暗自观察着，嘴炮的效果不错。
“不是这样的！”
“唉？”
“切嗣才不是为了什么私欲，”
这气场是怎么回事？导演这剧本不对啊！原本靠着车显得软妹子形象的爱丽丝菲尔突然爆发的强烈气场把墨言的逃脱大计搞得一塌糊涂。
“不是这样的，切嗣是为了让所有人都幸福，消除战争创造一个没有人哭的世界，才不是为了什么私欲！所以......所以，如果可能的话，也拜托你，帮助切嗣。”
让所有人都幸福？嗯，远大的志向......什么鬼！这种大话，说不说有什么区别？
“怎么了吗？”看着一直保持着微笑的墨言突然间脸色怪异，老好人性格的爱丽丝菲尔不由自主的关心道。
“现在的年轻人......有理想是好事啊，让所有人都幸福，消除战争创造一个没有人哭的世界。想要实现可不容易。”
“这么说，你也认同...”
“不，在下只是在陈述有理想是好事。冒昧的问一句，这个想法有什么具体的行动方案？”
“...”
“没有吗？那能否回答在下一个问题，这会决定圣堂教会是否会介入此事。”这段话纯属临场发挥，墨言可没有指挥教会的权力。
“假设你正巧遇上了有劫匪与保镖，你会帮哪边，劫匪亦或是被劫持者。”
“自然是杀了劫匪。”这回是卫宫切嗣这个被言峰绮礼特别关注的男人回答。
“哦，不问问理由吗？如果说劫匪是因为被被劫持者压迫到无法过活呢，”
“不需要，”这回就连与master关系一向不对头的Saber也默许的点了点头，官兵杀劫匪有什么不对的吗。
“那就是说站在被劫持的一边咯，这样的话对于劫匪来说不是很不幸？”
“如果放过劫匪，那么就会有下次下下次，会有更多的人不幸。无论无和都无法避免最后一定要发生邪恶的杀戮，那么以最大的效率和最小的牺牲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一切才是最好的方法。”
“明白了，换句话说所谓的没有人哭的世界也是相对而言。劫匪必须死的原因是他造成了别人的不幸，相比之下是谁造成了劫匪的不幸就不重要了。还真是......”
“那么按照这个结论，这届的Saber赫赫有名的骑士王亚瑟王就该死喽。还是说杀一人是罪，屠万人是雄？”
“才不是......我是为了保卫大不列颠！”
“明白明白，别激动。你是为了保护大不列颠的人民的幸福这一伟大的目标去与外敌交战......就是说在你心目中与大不列颠的人民的幸福想比，外敌的幸福就不值一提，对吗？”
“在下有点理解了，如此心安理得的原因。怀着让所有人都幸福的理念，路上所有挡道的人都无足轻重。”
“监督者小姐...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大叔，能放下枪好好说话不？我没有想表达什么呀，这个结论，不是你和你的Servant告诉我的东西，我这是...换个表述方式。”
“那么，可以告诉我，你的判断了吗？”卫宫切嗣冷静的举起爱枪，这回换上了自己的最强礼装－起源弹。可以说已经是撕破脸皮了，如果当不成朋友那么便是不死不休。
“不行。你们的做法根本就救不了......所以才会去借助奇迹吗？在下差不多明白了，可是奇迹中的会有用吗？”原来如此，不过是被所谓的大义驱使的可怜人，认识到了理想破灭，然后专注于奇迹。
“没想到，弄了一大圈又回到原点了，是时候开始第二回合喽。”墨言表现为毫不在意的样子，举起血淋淋的左臂，消耗一条令咒，转眼间连同衣物一起完好如初，活死人肉白骨也就是这效果了吧。
令咒还真是个好东西，这样的伤居然直接弄好了，可惜带不走。
“大叔，你也看到了吧，要是不能一次性杀死在下的话，多严重的伤都没有用哦。就算是这样......”
其实在墨言演示到一半的时候，卫宫切嗣就不知为何的收起了枪，正如墨言所说这样的对峙除了使关系更恶劣外，别无用处。
“我会让永无止境的杀戮结束，为此我才需要圣杯。以奇迹来完成对世界的变革，人类灵魂的变革，我会让在这冬木市留的血成为人类最后的流血。为此，我愿意背负一切的恶。”极其平静，好像放出豪言壮语的不是自己似得，头也不会的上了货车离去。
“唉？正主走了，Saber你不用跟上去......抱歉，是我失言了。你们随意。”
“监督者小姐，你认为奇迹并不会起作用？”墨言此刻面对的是Saber无比严肃的脸，这种哲学问题我怎么会知道，不过是随口说了几句，用得着这样深究吗。
“当然，人人都期望奇迹，但奇迹...不，与其说是奇迹还不如说是天时地利人和三者缺一不可。上天总是眷顾勤奋的人。”
“另外...”墨言望着Saber做了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没想到赫赫有名的王者亚瑟王居然是女性啊。下手这么重，当心嫁不出去。”
转身迎着朝阳，如同来的时候一样迈着轻快的步伐，这回是真的，这可是劫后余生。
“这家伙...是在戏弄我吗？”
清晨的第一束阳光照射在Saber身边，将冬木市化为魔镜的黑夜离去了，街道在阳光下再次披上了名为‘日常’的面具。
PS：老朽在码这章的时候思路突然断了，卡了一个多小时，然后果断贴原文。可能会感觉奇怪，不要介意。另外悲愿，这就是老朽对切嗣的看法，貌似原本切嗣就意识到了自身的目标无法实现......可还是不撞南墙不死心，撞了也要强拆通过的那种。
最后,亚瑟王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