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圣杯战争的伪监督者
闻着并不陌生的微弱的血腥味以及残存的更加稀薄的硝烟味，墨言信步走进门扉大开的教堂礼拜堂。
轻而易举地的发现了倒在祭坛旁的身影，那个老神父。发现身影的同时，清晰的注意到穿过后背的弹孔和地上的一小滩血迹。简单的检查了一下，虽然老神父练有精湛的外家功夫，但是也死的不能再死了。
一枪直接贯穿心脏，能活着写完遗言已经是老神父常年锻炼体质异于常人的功劳。虽说这世界可以办到复活这样的事，但是老神父作为神职人员一定无法容忍这点，所以......换句话说，墨言小心翼翼的保护着，以至于死了一次都没有打翻的酸菜鱼白费了。
墨言感兴趣的移开老神父不自然弯曲的右手，底下用血水涂抹着‘jn424’的死亡讯息。
咋看之下不明所以的组合，“jn......424，j－n－4－2－4？......”墨言抬头四十五度角望天，最恨这种打哑谜的了。
圣子受难图的壁画，对啊，这是教会，教会里有什么是和j－n同时扯上关系的？j－o－h－n约翰，顺着这条思路墨言最先想到的就是这位主最亲近的三门徒之一，代表‘爱’的约翰。
424，典型的西方书籍的编排方式，那么《约翰福音》4:24。
本着闲着也是闲着的心态，墨言找出一本《约翰福音》翻开，没有额外的记载项，猜错了？
“God/is/sprit,and/his/worshipers/must/worship/in/spirit/and/in/truth（神即圣灵，因此我等崇尚神灵，都必须以灵魂和真理进行叩拜）”反正已经翻开了，那就装模作样来点祷告吧，如果泉下有知，应该会感谢的吧。
话音刚落，好像与之呼应似的，已经冰凉的老神父的右手腕上一条条红色条纹状的花纹一起发出淡淡的光辉。
“好像头一个就蒙对......”伴随着一阵疼痛，条纹一条一条的像是活物一般的转移。
“你在干什么！”
面对比喝问更早到达的黑键，墨言不得以向后跳出一步，失去了接触后闪耀着的条纹又恢复了平静。虽然还不知道这条纹具体是什么东西，不过进了墨言的嘴就别想再让她吐出来，何况还是好东西，即便是像墨言这样的外行也能察觉每一枚条纹中蕴含的巨大能量。
“父亲大人——”
言峰绮礼在看到院子里没有收拾掉的血迹时就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可人总是会心存侥幸心理，相信事情不会是想的那样，最后只有这虚弱无力的呼喊。
墨言站在一旁，打量着这个有趣的正直脸神父，虽然声音听上去很哀伤，但面部表情还是保持着一成不变的严肃脸。
绮礼麻木的检查了言峰璃正的尸骸后，又做了和墨言一样的事，将死去监督者所保管的令咒转移到自己身上。
“干...干什么！”墨言一脸不悦的瞪着这个突然抓住自己粗暴的将右手臂的袖子推开，神情凝重的望着红色条纹，然后又陷入沉思一言不发的神父。
虽然嘴上还是以强硬的口气，但墨言此刻心里也是十五个桶打水－七上八下，八成这个地方是待不下去了。
“......主......主生人育人在世立功膺主预备之真福。我今为已亡炼狱众灵在世侍奉真主信从圣教......”
看着前一刻还感觉气势汹汹，后一秒却莫名其妙松开手，开始祷告的神父。墨言稍稍的向着窗户退了几步，保持一个安全距离，心中暗暗戒备，谁知道这个面瘫接下来要干嘛，反正到现在为止刷的好感度差不多都没用了，就差撕破表面上的那一层薄皮。
“就像我饶恕仇人一样饶恕我等的罪恶吧......请不要给我以诱惑。把我等从罪恶中解放出来......阿门。”
“既然这是父亲的选择，我也无权干涉。继言峰璃正神父后接任的新监督者，请允许我言峰绮礼协助你的工作，”
诶诶诶！这是什么展开？这时候，不是应该厉声质问谁是凶手，然后再威逼墨言交出教会财产什么的才对，请允许协助工作是什么鬼？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是很平常的语气，但是墨言莫名的觉得如果拒绝的话......不，是压根就没有拒绝的空间。
按理说，言峰绮礼确实应该动用一切手段，包括抹杀截肢监禁洗脑在内的一切手段，来确保令咒牢固的掌握在教会手里。但是，就像是野兽在追寻血的气息一样，灵魂在追求愉悦。
就像是隐藏了自己重新取得master资格以及刚刚放过Berserker的master一样，默许了墨言这个变数的存在，哪怕这样是会给恩师远板时辰埋下灾祸的种子。
“等等，你在说什么呀？...什么监督者——”
“令咒已经由父亲交于你手上，你还想反悔吗？还是从一开始我就理解错了，是你杀了言峰璃正神父，抢夺了令咒？”
墨言此刻只想说‘靠！’，这么一本正经的颠倒黑白，不得不说小子你也是个人才，从各种意义上，他日必成大器。
“看来是不容我推脱了，那么不是口口声声说会要协助我的工作吗，总得让我知道你都了解了多少，这样才能决定是否需要你的协助。”既然已经明确没有恶意，墨言也就静下心来分析各种利弊。
“理当如此。大约每六十年一次，冬木市的地脉中的灵力会积累到足以支撑圣杯降世的量，于是有着无论何等愿望都能立即实现的力量的圣杯便会出现于冬木市。然而得到这一权力的，只能是一组Master与Servant。因此立下不成文的盟约，由七位魔术师，带领着各自召唤的英灵，进行一次为了圣杯的所有权而爆发的战斗，最终活下来的胜利者将取得圣杯的所有权——这就是冬木市的圣杯战争。”
“这就没了？属于监督者的工作呢？”神父的话语戛然而止，听得意犹未尽的墨言出口询问。
“是的，大多数人乃至参与者了解的范围只有这么多，剩下的只有创始御三家以及历代监督者知道。”
言峰绮礼很巧妙的暗示墨言只需要知道这些而已，虽然强行让墨言接过监督者的职位但不告知其职责所在，根本就没有打算平级合作，说白了言峰绮礼只是需要一个在外顶着监督者职位而且听话的傀儡，而墨言正好误打误撞符合这些条件罢了。
“明白了，那我以圣杯战争监督者的身份委托言峰绮礼神父为协助者，并赋予特殊事件下的全权处理职责。”
“言峰绮礼定不辱使命。”
PS：这么久了，终于不是局外人啦。另外推理过程......望天“今天天气真不错啊！”（然而，雾霾严重......）老朽脑洞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