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局面还是保持在一种糟糕的状态之中,反馈回来的消息到是有些自相矛盾的感觉,一方面官方的文件上容和只是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玩具店小老板,但从黑虎帮里传来的却是另一种极端,暴力、无敌、冷酷甚至还带上了那么一丝的诡异,就连一向喜欢把事情掌控在自己手里的陈清乾也不由得思索起来,这里面到底那一个才是真正的容和,而少凌又是因为什么事情跟他起了争执呢?
这一些恐怕只有等到少凌醒过来的时候才能真像大白了,曲子鸣又去其它的渠道收集容和的资料了,屋子里面重新又恢复了宁静,除了两个老人轻微的呼吸声便无其它。
半晌,陈清乾紧闭的双眼陡然睁开,目光中透露出一丝与年龄不相符的精光,目光紧紧地盯着找到的第四个人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开口说:“你说,这个容和有没有可能是那个灵山千仞里面的人呢?”
老管家也深思了起来,灵山千仞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大概的符号,具体里面是谁在掌握,里面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格局他们还是不了解的,只是偶尔从一些高官的口中得知这个单位的存在,这个部门最能吸引他们注意的则是传说中里面的人都会异能。
异能?多么遥远的名词呀。放在从前这种事情陈清乾只是当做八卦来听的,人家愿意故做神秘地讲出来,自己就装做一付认真听讲的态度就可以了,就算自己不相信最多只是当做听到一个笑话罢了,只是今天这种诡异的事情出来之后,到是让陈清乾想到了这件被自己当成笑话的事情。
“那个灵山千仞到底存不存在还是个问题呀?”老管家斟酌着说道。
“是呀……”陈清乾轻叹了一声,明刀明枪的事情自己是不怕了,可这种来无影去无踪的事情自己可就没有办法了,昨天对方攻击的目标是少凌,要是把目标放到自己的身上,那么试问一下,自己又能不能躲得过去?只是几个不足拳头高的人偶,就是想加强防护都不容易防住呀。
房间里面老式的钟摆滴答滴答在晃动,时间一分一少流逝着,收集线索的曲子鸣再也没有回来,屋子里的两位老人坐在座位上闭着眼睛,没有半点的交流,现在能做的只有是等,等曲子鸣的资料,也在等陈少凌的清醒。
坐钟到了十二点的时候,发出了铛、铛的声音,像是心有灵犀一般老人同时睁开了眼睛,房间的门同时被敲起了起来,管家快步走了过去,拉开门一看,山庄的张医生正站在门外面,脸上的神色很从容,冲着管家点了点头:“少爷醒过来了,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只是……”
“只是什么?”最令人讨厌的就是这种反转的话语,陈清乾眉头拧成一个川字,今天的事情已经够糟糕的了,可不能在出什么差错了,尤其还是跟自己的儿子有关的。
“还是您亲自上去问问吧,少爷说的话我有些听不懂。”张医生面露为难的神色,陈少凌明显是受到了惊吓,说出话来颠三倒四的,他已经把电话打给了其它的朋友,带着更高端的器械过来为陈少凌在检查一下,最要紧的就是大脑别出什么问题才行。
陈清乾的心咯噔一下,张医生的医术自己是信得过的,他都说不出口的事情就应该不是小事,连忙快步向楼上走去,心里面已经恨死容和了,如果自己的儿子真的出什么事情的话,管他是不是来自那个神秘部门的人,就算是自己也能找到更强的人收拾掉他,不就是钱吗?儿子都没了要钱又有什么用。
楼上的陈少凌终于从骇人的梦寐中挣脱了出来,不管身边站着的是谁拉着手就慌张地说道:“他来了,他真的来了,他说今天要来的,他要杀我,救我……救我呀!”
留下看守的佣人们面面相觑着,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只是双手握着陈少凌的手安慰着:“没事,没事,他被打跑了,老爷马上就上来了。”至于这个他是谁,具体一些的事情也不太清楚,不过从山庄里的安保人员一脸严肃的表情上还是能隐约猜出,事情大概有些麻烦。
房间门被‘当’的一声推开了,已经快六十岁的陈清乾虎虎生风地冲了进来,看到陈少凌已经醒了过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不过看到陈少凌一脸惊骇的表情和动作心里又开始犯起了嘀咕,这不会是被吓出毛病了吧?
“爸,爸,救我,救我呀。”看到陈清乾的一刻,陈少凌脑子到像是清醒过来一些,也不管床与地板之间的高度差就匆忙跪着往前进,陈清乾手急眼快一些,还是连忙把儿子扶了起来,这一刻到是老泪纵横,自从少凌母亲去世时算起自己都多少年没有流过眼泪了,今天看到自己的儿子被人折磨成这个样子,终于还是没能忍住。
“少凌,别怕,爸爸在这,没事了,都没事了。”陈清乾轻声地安慰着,父子亲情的场面到是让忍得房间里面其它人也流泪不已,嘴碎的已经开始埋怨起做出这件事的那个人,好好日子不好好过看把自家少爷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爸,他来了,他真的来了。”陈少凌抱住陈清乾的一刻就不肯撒开手,昨天容和的警告彷佛还回荡在自己的耳边,就算自己做了很多准备,就在自己家中,在这么多保安的保护之下,还是被容和悄悄摸进了自己的家里,不……不是他,是他控制的那些可恶的人偶。
“少凌,别怕,昨天的事是容和做的吗?”陈清乾最想确定的就是事情到底是不是容和做出来的。
“对,就是他,就是容和,他昨天打电话给我,说这件事没有完,我本来是不相信的,但黑虎帮的老仇被他切断了手指,一个帮二十多人全被他一人打趴下了,我怕呀,我真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