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玉咬着牙,还是紧紧的摇了摇头,打着马虎,“没有啊……”
“难道是我记错了?”媒婆估摸着,难道是她年纪打了,记错了?
媒婆也没再多想,毕竟手头上的事才是最重要的,媒婆转身,将孟飞雪带入了二王府,一路上二王府没有管家出来迎接,只有媒婆一人,带着孟飞雪独自走进了二王府。
孟飞雪盖在红盖头内,所以看不清外面的情况,珠玉四目张望,感到毛骨悚然的她,立即跺了跺肩,朝孟飞雪耳边倾侧了过去,小声嘀咕道:“二小姐,奴婢怎么越看越是觉得不对劲啊,这二王府里怎么像是鬼府一样,一个人影也没有,就连这空落的院子,也像是许久未有人清理一般,脏乱不堪。”
珠玉见地上枯黄的落叶,还有一些细碎的树枝,这里无论怎么看都像是没有人住一般,令人瞬时感到可怕至极。
孟飞雪听了珠玉的形容,这与她想象中的虽有些不一样,但也是她最想见到的情况,“这样不是很好吗?二王府里就你我两人,清净自在。”
“可是这也清净的有些可怕了吧……”珠玉连声应了句。
媒婆带着孟飞雪来到了一间屋子,将房门给孟飞雪打了开,“新娘子,这里就是二王府了,你先进去坐坐,等到了亥时,自然就会有人来这里接你的。”
孟飞雪点头,坐在到了一方的床榻边上,媒婆见孟飞雪坐了上去,也未离开,只是同珠玉一起守在孟飞雪身旁,孟飞雪这一坐,便是十几个时辰。
……
夜晚,亥时。
孟飞雪在红盖头里打了好几次瞌睡,因为有媒婆在她也不敢出声,也不敢揭开红盖头,只能透着屋内微弱的烛光,听到了有脚步声朝着屋里走来……
脚步声进了屋内,孟飞雪低眸,看见了几双像是男人穿的布鞋,来到了她的身前,媒婆见了几名男子,交接完一切事情后,便拿了红包,站到了一方,带头稍有年长的男人迈开步伐来到孟飞雪的身前,撅着腰,低眸道:“二王妃,轿子已经在外面了,请二王妃随老奴上轿吧。”
孟飞雪不知道她这是要去哪里,但媒婆在,她也不能揭开盖头,也不能询问,只能在珠玉的搀扶下,随着一拨人出了房屋,上了一个花轿……
孟飞雪独自一人坐在花轿中,毫无约束的她将红盖头扯了下来,本想撩开轿子的车帘看看是要去何处,却不料,孟飞雪左右晃动,都不见这个轿子有任何一个车窗,唯有那块正中心的蓝色布帘,是拿给她下轿时用的。
……
片刻过后,轿子停下,孟飞雪又将红盖头盖在了她的凤冠上,男子将车帘掀开,珠玉走来,将坐在轿中的孟飞雪搀扶下了轿。
孟飞雪从盖头的下方,看到男子与她并肩走在一起,孟飞雪的心情不知为何,突然变得有些紧张,孟飞雪侧头,小声的询问道:“珠玉,我们现在是在哪啊?”
珠玉心情也同样和孟飞雪一样紧张,只是她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二小姐,我们现在在……”
“别说话!王爷喜欢清静,别闹腾了王爷。”珠玉还未将话说完,孟飞雪右侧的男子便立即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