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姑娘,现在我也好了,你也不用再照顾我了,在下也没什么可以给你的了,这块血玉你就留着吧。”
“好啊,谢谢你送的血玉,不过我得跟着你,反正我行医也没有方向的,还不如跟着你。”
那个时候的木锦诺活泼、天真,一切都幻想着似梦幻般的生活。
那个时候,叶寒修就躺在床上修养着,而木锦诺就坐在窗旁看着医书,像是相夫教子的生活,而离那样的生活也只差一个孩子而已。
正如木锦诺所言,叶寒修也真的带着木锦诺在江湖行走。
那个时候木锦诺总是把叶寒修一切起居都包了,像个大姑娘般大大咧咧的生活,她不需要担心太多,她只用悉心照顾叶寒修也够了。
叶寒修也因为她,慢慢习惯了她的聒噪和活泼。
曲悯格也只是木锦诺和叶寒修救下都一个过客而已,还没留下深刻的记忆就已经烟消云散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那一刻曲悯格的心里也只剩下“木锦诺”三个字。
曲悯格知道要让他们分开非常难,他必须做好充足把握。
那个时候,柯云海的姐姐也入宫为美人,处处受欺负,而那时风头最旺的就是木锦承,理所当然的曲悯格联合了柯云海陷害木锦承下毒,说她意欲毒死皇帝。
那次木锦承端着药膳走在御书房,那个时候木锦承风头正旺,她一向不向皇上献宠,皇上当时高兴地就喝了几口,压根还来不得及验毒,立马就吐血昏迷。
木锦承被压入大牢,那个快满四岁的小公主去看木锦承,看着就不停地哇哇大哭。
“娘亲,你还好么?”
木锦承摸摸她的头发,搂着她。
“娘亲还好。”
听到外面熙熙攘攘的有人进来,小公主吓得往木锦承的怀里躲。
“娘亲,我在这里多陪你一会儿再回去好吗?”
“好,你说好就好,真是个小调皮。”
牢里又走进了一些人,一个女人和几个男人还有一个公公,公公端着酒杯进来。
看着那杯酒,木锦承笑了笑。
“木昭仪,皇上赐你酒了耶,不知道好不好喝?”
“皇上还没醒对吧?你们就敢这样?”木锦承抬头直视着那个女子。
那个女子突然楞了一下,笑道:
“木昭仪还真说对了,皇上确实没醒,不过呢,我猜,就算你真的要毒死皇上,皇上也未必会真的处死你,不过你不要忘了还有一个皇太后,所以你也死得不冤。”
“好。”木锦承缓缓闭上了眼睛,落下了一滴泪,耳旁还响起了那个喜欢唤她“锦承”的男子,一身黄袍,在细碎的微风中。
“你以为你这样就死了?不要想得那么天真。”
木锦承睁开了双眼,她看着那个女子亲手把那杯毒酒倒掉,一点一点缓缓融入土地中。
“什么意思?”
“你猜啊,你就这么死了,便宜都被你占了,荣华富贵都被你占了,就这么死,便宜了!”
她拍拍手,现在她身后的男子都站了出来。
“如此良辰美景,我就不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