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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宁月华那哭哭啼啼上吊的模样,实际上是为了逼迫萧玉竹早点给她一个名分。
虽然萧玉竹提出了慢慢地改变舆论风口的方法,但是时间太长了,宁月华觉得自己身为一个女人,等不了那么漫长的时间。
暄夏进入剧情还早,这个时候,她才刚刚嫁给萧玉竹不到一年的时间,外面虽然有对她不生育,而产生过催促的意思,但到底没有什么太过的风言风语。
毕竟女子一年没有生育,算不上太夸张的事情。
这个时候的原主,也没有发现萧玉竹和宁月华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她只是在苦恼着,为什么新婚的丈夫不是很喜欢自己,宁月华在她的眼中,只是一个单纯的寄人篱下的可怜小女孩。
这些事情,导致了原主的脾气很暴躁,她才十六岁的年纪,除了留在家中的院子里,平时也没有什么别的可以做的事情。
丫鬟们稍微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就会发脾气,虽然她并不会真的打人,但也让丫鬟害怕不已。
原主已经无所谓,自己后半生的生活如何,她已经嫁给了萧玉竹,想要再嫁给别人,也不怎么可能。
她想要的,就是看着宁月华和萧玉竹两个原本相爱的人,最后变得狼狈,变得反目成仇。
无论是父亲还是兄弟,虽然很疼爱她,但是在萧玉竹的种种作秀下,他们宁愿相信萧玉竹,站在他的那一边,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女儿,这么多年受了很多的委屈。
暄夏叹息一声,慢慢地从床-上起来,刚一坐起来,就觉得头一阵晕眩,整个人都有一团气堵在胸口,忍不住想要发脾气。
原主的身体实在是太差了。
她每天都在家里面,也不出去走动,甚至因为萧玉竹的事情,她的心情总是被压抑住的,久而久之身体受了影响,脾气也受了影响。
坐在床-上缓了好长一段时间,暄夏才勉强适应过过来,她简单地做了几个拉伸的动作,觉得身体里的血液循环稍微加快了一点,人也舒服了许多。
这才喊了丫鬟进来服侍。
刚才那个给她打扇子的丫鬟,叫做絮儿,原主因为身体虚弱的原因,夏天总是会出虚汗,但是又不能受风,睡觉也不踏实,稍微有点动静,就会被惊醒。
这样的情况下,她午睡的时候,需要盖着薄薄的被子,但是又会觉得人,就让人在旁边打扇子。
扇风的人如果稍微动作幅度大了一点,她在睡梦中被吵醒的话,醒来的时候总是会发很大的脾气,着也是丫鬟们都惧怕她的原因。
絮儿听到动静,忙把水盆之类的东西给端了进来,看到暄夏已经自从床-上坐了起来,吓得小脸都白了。
“是奴婢愚钝,没及时发现王妃醒了。”絮儿白着一张小脸,就准备跪下磕头。
暄夏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她知道这些人对原主惧怕的厉害,这些印象已经形成很久了,想要短时间改正过来,也不容易。
因此,她轻轻张口:“先伺候我起身,不然水冷了,你耽误不起。”
絮儿愣了一下,王妃现在说的话,虽然语气也不是很温柔,但是和每次发脾气比起来,已经是天大的差别了。
她忙给暄夏洗了脸,又换了衣服。
做完了这一切,暄夏坐在梳妆镜前,从门外又来了几个小丫鬟,一个给她捏肩膀,一个给她梳头发。
暄夏面色不变地看着镜子中的女孩,和剧情中介绍的一样,原主各方面的条件只能所是中规中矩,没有特别惊-艳的美丽,但是细细看下来算的上是一张耐看的脸。
小丫鬟们把该做的做好了,忽然意外地发现,今天的王妃,竟然没有发脾气。
甚至,脸上还带上了一丝淡淡的笑容来。
“把账本拿给我看看吧。”暄夏开口道。
身为一个王妃,可不是人们想象中的那种,整天只要享福就可以了。
整个王府中,大大小小的事情,她都是要过目的,尤其是账面上的事情,繁杂无比。
原主虽然别的方面不是很出彩,但是在管账上面还是可以的。萧玉竹是个生性烂漫的人,花起钱来没有一个准头。
虽然他是王爷,但是每个月的俸禄也是有限的,根本支撑不起他花天酒地的生活。
更不用说,宁月华当初觉得自己这样见不得光,受了很多委屈,每次想要什么东西,都是要好的。
王府里面的钱财,早就有些运转不开来。
姬暄夏的嫁妆很丰厚,她刚开始的时候,还是很想做一个把家里治理的井井有条的贤惠女子的,她把自己嫁妆里的一部分钱,拿来填补账上的空缺。
另一部分,她寻了不少还信得过的人,在京城开了不少铺子,靠着这些铺子,王府里面又有了一笔稳定的开支。
正是她前期的这些举动,为日后的萧玉竹和宁月华的挥霍,打下了基础。
不过这次的暄夏,可不准备这么傻,她的嫁妆就是嫁妆,凭什么便宜了渣男贱女。
钱财这种东西,哈市自己抓在手上比较靠谱一点。
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暄夏把所有的账本看完了,账本表面上看起来还能手指平衡,但是细细算下来,却能发现其中存在很多隐患的地方。
长此以往,钱一定是不够用的。
暄夏看了一眼宁月华所在的院落分例,冷笑了一声:
“一个寄人篱下的表姑娘,每个月的分例竟然都和我这个王妃一样多了。”
更不用说,宁月华每次采买衣服,或者其他什么新奇的物件,都是直接从账上支走钱财的。
“王妃。”絮儿小心地看了一眼暄夏,要是平时,他是不会说多余的话,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的王妃似乎变得温柔一点的缘故,她竟然鼓起勇气开口了:
“表姑娘的月利,是王爷给定下的,当初王爷来找王妃说这件事,王妃也是一口同意了的。”
絮儿的话说的不是很深入,但是基本的意思已经表达了出来。
这个要求是姬暄夏刚嫁过来的时候,萧玉竹就提出的,那个时候姬暄夏为了讨丈夫的欢心,自然是答应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