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然想了一下,说:“行。”
“给你打个下手”莫垚说道。
“歇着吧。”
“我就那么一说,客气一下。”莫垚笑着说。
莫垚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果汁出来,刚要打开,就被徐佩新拦了下来。
“喝点热水,你不能喝冰的。”徐佩新说道。4
莫垚斜眼看了徐佩新一眼:“比我妈管的还严。”
“你是和我一起去吃饭才生病的,我得看着你好起来。”徐佩新认真地说。
“对不起,明天我就滚蛋了。”莫垚把果汁递给徐佩新,也没再坚持要喝。
“明天我和你一起去蓉城。”徐佩新说道。
“干啥不至于。”莫垚皱着眉,不解地说。
“后天在蓉城有个会,刚好和熊老板碰个面。”徐佩新解释道。
“行吧,你赢了。”莫垚真的坐一旁喝热水。
“那边有蜂蜜。”肖玉然说道。
“你家钱昔呢”莫垚问。
“上班时间当然是上班了。”肖玉然说。
“让他翘个班,过来吃饭。”莫垚说道。
“老板在这呢。”肖玉然笑着搭腔。
“老板刚给他下命令了,在来的路上。”徐佩新说道。
“肖老板,你有没有觉得徐老板比以前幽默了”莫垚问道。
“可不,近墨者黑。”肖玉然说。
“谁是墨你还是钱昔”莫垚认真地问。
“你呗。”
“别往我这碰瓷啊我这温柔善良天真烂漫的”
“摸着良心说”徐佩新学着莫垚的语气说道。
“哎。怎么说我曾经也是一女神,怎么在你们年前就变成墨了呢”莫垚无奈摇摇头。
“徐老板和我们认识很多年了,一直都是一本正经的,就是认识你以后这两年才越来越皮的。不是受你影响是什么”肖玉然一边处理鳕鱼,一边说。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没有营养的话题。
没一会儿钱昔到了,四人开始吃饭。
“别说,我去京市半年,还是觉得跟你们厮混的日子比较好玩儿。”莫垚由衷地说。
“除了混吃混喝,也没什么其它娱乐活动啊”钱昔吐槽。
“你不懂。自在。跟你们厮混不用端着。”莫垚也爱吃肖玉然做的土豆泥。
“端着”钱昔问。
“就是假正经。”肖玉然回答。
“我看你在京市也是如鱼得水呀”钱昔说道。
“状态不一样,在京市会小心翼翼,生怕那句话说错了那件事做错了。”
“还没习惯吧,习惯就好了。”徐佩新安慰道。
“但愿吧。还是在这舒服,有好吃的不说,还觉得有靠山。”莫垚说道。
“那多吃点儿。”肖玉然说道。
午饭结束,莫垚准备回母校看看,晚上去老杨家蹭饭。
“先跟我回公司吧,这两天先开我的车吧,方便些。”徐佩新说道。
“谢谢老板”
“正好,过去帮我看看咖啡豆研磨机,刚买的,我看磨出来的粉粗细好像不太对。”钱昔说道。
莫垚跟徐佩新钱昔两人回了公司。
莫垚先去楼上跟苗可可打了招呼,可惜礼物在行李箱里,没带过来。接着又去钱昔办公室拾掇他新买的咖啡豆研磨机。
莫垚顺手充了两杯美式,钱昔一杯,苗可可一杯。
正和苗可可聊天,蓝毛小海龟过来跟莫垚打招呼说:“莫爷,上次的事谢谢你。我会和钱昔老师好好学习的。”
“嗯,他肯定是一位值得你学习的好老师,虽然嘴上不饶人,但人挺好的。”莫垚难得正经地说。
“嗯,我知道。”蓝毛小海龟没了之前年轻气盛的姿态,而是心悦诚服。
“该有的个性还得有,他能教你技巧、方法和理念,但没办法教你如何塑造自己的风格。”莫垚充大说了这番话,也是有感而发。
钱昔个性比较强,也不愿意低头屈从,能和徐佩新和平共事这么多年一方面是徐佩新的为人让他敬佩,另一方面也是徐佩新有着过人的容人之量。但跟在钱昔手下做事的人就会比较辛苦。苗可可是个个例。钱昔对工作本身要求很高,在他那没有那么多理由和借口,也不是那么爱解释。服装设计这个领域本身就属于艺术类,是不是好的作品一定程度取决于评判者的欣赏角度和偏好。莫垚之所以托大和蓝毛小海龟说那句话,也是不希望他在钱昔的高压下成为一个没有思考能力的机器。
“钱昔老师说了,让我先拿您练手,什么时候您满意了,我什么时候就能厨师了。”蓝毛小海龟笑起来还有点儿可爱。
“拿我练手别闹了哪凉快哪带着吧”莫垚无语。
“我做了两件,要不现在试试”蓝毛小海龟指了指一旁的衣架。
莫垚正要拒绝,钱昔端着咖啡走了过来,说道:“试试吧不行再重做。”
莫垚斜眼看了看钱昔,私下怎么皮都好,在这大办公区还是得给钱总留些面子。
“行吧。”莫垚跟着蓝毛小海龟去换衣服了。
莫垚换衣服之前习惯性地抹了布料,看了剪裁和做工,整体还不错。
从更衣室换了衣服出来,莫垚在镜子年前转身照了照,别的还好,就是腰部的蕾丝让莫垚觉得很没安全感。
“怎么样喜欢吗”蓝毛小海龟也没弄明白钱昔为什么让他给莫垚做衣服,还说莫垚满意他就能出师,但还是很看重莫垚的意见的。
“先听好的还是先听坏的”莫垚问。
钱昔在旁边喝着咖啡看着,不说话。
“坏的吧。”蓝毛小海龟有些失落地说。
“这个位置会觉得不舒服。心里不舒服。”莫垚用手比划了一下腰部。
“这件衣服我穿不算紧身,腰部的镂空又有些太宽了。我知道你是想通过蕾丝的透视效果看到腰部的曲线,所以从肋骨下缘到肚脐下面都用的蕾丝,我的内裤就要往下拉,但我还是会担心会不小心露出内裤会很尴尬。还有就是蕾丝是一种特别软而且容易破的材料,裙子其它部分的材料又是相对较重有下垂感的面料,我会不住担心会不会在外力的作用下裙子从这一分为二破掉,让我走光。”莫垚连比划带说,解释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