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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队,咱们天天诵念《心经》。对于经中‘不垢不净’,我一直想不明白,请你为我们明示。”
尖刀小组诵念完《心经》之后,雄鹰合什向杨王请教道。
在洪娇的空间念头里面,雄鹰用左手臂受掉霍剑的化念之刃,换取掉一次冒险的可能。出了洪娇的空间念头之后,雄鹰的左手臂形如瘫痪。不过,经过这几天的休养,他左手臂已经慢慢恢复了知觉。
“没错,《心经》中的不生不灭、不增不减,倒是不难理解。但这‘不垢不净’,着实让人揣摩不透。”见雄鹰向杨王请教这个问题,尖刀小组其他成员也有共同的迷惑,纷纷说道。
组队以来,杨王一直让这几个队员以诵念《心经》作为学佛、修佛的不二法门。
这学佛法门有八万四千种,每一种法门都能修成正果。所以一门深入,便可成佛。专修一部《心经》,同样可以修成正果。何况《心经》是大乘佛法中的经典,能开启人的无穷智慧。
尖刀小组对这“不垢不净”难以理解,便是修行上的一大迷障。不能破解迷障,修佛就难有精进。而走正念路线的化念者,如果修佛难有精进,那么他的正念就有所缺失,他的实力也会卡住不前,难有提升。杨王每次得到的正念,兑换成实用念头的比率总是有所上升,从开始一换十个,到现在一换十三个,就因为他修佛有所精进,所以一个正念兑换到的实用念头的数量就越来越多,原因就在于此。
修佛越深,正念越接近圆满。据说佛佗的一个正念,兑换实用念头的比率是一比一亿七千万。
够恐怖!
见这么多队员向自己请示,当下杨王示教道:“很多人一听学佛,无不以为学佛就是行善,是去做慈善。其实这是一种误区。行善,只是学佛过程中一种净心的方法,并不是学佛的目的。我们学佛的目的,是要找到自己的真心本性,脱离六道轮回之苦,了脱生死,求得永恒不灭的大自在。为什么要行善?就因为我们内心太多污垢,要靠行善来清洗。如果一个人原本内心干净、纯洁的,他何需去行善?何需去净化什么心灵?所以,不垢不净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明白了。”雄鹰道,“怪不得总有一些得道的大法师,谆谆告示我们:救人就是救自己。放生,你以为放生的就是那些鱼呀、动物呀?放生的就是你自己本人啊。原来这一切,都是在清洗自己的内心,让自己的心回复原初。所以说,救人其实就是在救自己一颗日渐污垢的心;放生,就是让自己日渐趋于灭亡的心得到回生。”
“原来如此!”尖刀、猎豹同样有所领悟,“行善不过是在净化自己的一颗心灵,而现实中很多修行人却没意识到这一点,反而执着于救了多少人、放生了多少生命,认为做了多少多少的功德。怪不得佛佗会说:‘如是灭度无量无数无边众生,实无众生得灭度者。’说的正是这个意思。”
杨王见自己这帮手下,得蒙自己稍一点醒,竟然能举一反三,明悟很多经典,顿时宽慰无比。
经过杨王的点醒,破除了尖刀小组其他成员的认知障,他们的修练顿时突飞猛进。尤其是小兔,她现在一个正念能换到十个实用念头了,而不再是一比七、八。
……
几天之后。
公寓的天台之上。
天刚蒙蒙亮,杨王就在天台上打坐修练。
如果不靠正念来修练,而单以修练飞升力来晋升,那速度是相当慢的。但这种传统的方法,却是随时随地都可以进行。
现在,A国的南方进入到了炎炎夏日,六点不到,天就开始渐渐亮了。
感觉昨晚的暑气还没来得及散尽,这太阳一出来,暑气又开始增加了起来。
杨王无法在空调房下来修练飞升力,因为空调房下与大自然形成一种隔开的效果,这让杨王去感受大自然就有些困难。
尖刀小组成员的修练,让杨王有些放心。在没组队之前,雄鹰、尖刀、猎豹、巨石、小兔,他们五个家伙都是被“雪藏”的份,所以那个时候他们看不到希望,才导致他们在修练上有些散慢,爱修不修的模样。现在他们跟了杨王之后,是杨王给了他们足够大的信心。加上杨王对佛学很有天赋,解说佛学经典通俗易懂,让他们很容易理解和消化。
这不,这几天以来,他们五个家伙的实力,已经从二十二层晋升到了第二十三层上了。修练速度,竟然赶上了走邪念路线的小白。
现在杨王唯一有点担心的就是小白了。
这个小白,这么小就从无根天那里飞升上来,说明此女的天赋不低。她之所以在飞升之时选择了邪念路线,是因为她的性格就是那种贪功好进、善于取巧使然。她虽已选择邪念路线,但并未入魔性,只要转化她的心灵,依然可以成为正念同修。
对于罪大恶极的坏人,佛都不拒于门外,何况是小白这种只是一念之差而做错了一种选择而已?
如果这时候杨王都放弃小白的救度,那她就真的只会深陷邪念路线而越走越远了。
“杨大哥,我想跟你说个事。”吃早餐的时候,小白突然神秘兮兮地凑近来小声地对杨王道。
“嗯,你说。”杨王见这小妮子一副有心事的模样,心里猜想着这妮子肯定又闯下什么大祸事了。
尖刀小组是杨王一手组建,小组里的任何一个队员,杨王都视为兄弟姐妹般看待。不仅要照顾他们的修练,同时也要照顾他们的成长生活,甚至是情感方面也要多少顾及一下。
“昨天,我约见了一个网友,是个女孩子。她比我大三四岁。”小白开始说事了,“她带我去了一家咖啡厅,说好两人AA制的。然后她点了很多吃的,结帐时她说忘带钱包了,让我帮她那份也一块出。结果我一看账单,差点没吓哭。就那七八件吃的,竟然要两千多!我顿时意识到遇到酒托了。”
酒托?
这个词汇很新鲜,杨王上网搜了下,得到这样的解释:“酒托,是指在酒吧、咖啡厅等高消费的场所,安排“服务员”上网与人聊天,以交朋友、一夜情、征婚甚至介绍工作等理由为诱饵,诱骗他人至酒吧、咖啡厅等高消费场所高价消费店里东西。当消费者结帐时发现被“宰”而拒绝付款时,又使用暴力或威胁手段迫使消费者付款。”
“以你的性格和能耐,就没有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吗?”杨王奇了。
“有啊,”小白顿时委屈起来,“可是他们有个家伙,我竟然打他不过,不仅给他强迫买单,还被他逼着替他们拖了整个咖啡厅的地。那家伙不像是从无根天飞升上来的,他是这欲念天土生土长的人。”
欲念天土生土长的人,竟然能打败从无根天飞升上来的小白?
“走,带我去会会那个家伙。”杨王说着,从餐桌上抄起一小瓶胡椒粉,塞进了裤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