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延回到萧漓月的小院,发现已经人去楼空,冷眸挑眉。跑得到快!
估计她得一段时间不敢出来,墨延心情不错的回去也收拾了个包袱。
次一天阮珍珠把堤坝的事情安排好,赶回家参加阮悦明的婚礼。
沈清玉和阿冷,连梅金旦都要一起回去。
对阮珍珠唯命是从的飞剑,说什么都不动,直接装死了。
“它若是灵气不足,会退化成一把普通的剑。”墨延解释。
阮珍珠御它飞行之时,都是飞剑自行提供灵气的。
看它宁折不从的架势,阮珍珠只能应下来,“好吧!”
墨延带着她的行李,一个小包袱,给她带上吃的,带着她坐上飞剑。
阮珍珠盘腿坐在前面,一路俯瞰着山河美景,一日不到就赶到了松阳县。
已经年二十五了,明日就是阮悦明娶亲的日子。
原定的日子,因为阮方氏去世,过了孝期的吉日选来选去,聂氏还想着念着宝贝女儿能躲过和亲之后回家来,特意选了年底。结果现在宝贝女儿连家都不能回了!
家里已经都准备了齐全,为了做体面,聂氏也没太吝啬。之前她不想那么多,往后得多积些善德,好保佑多苦多难的宝贝女儿!
让那些人别在拿她恶毒后娘,攻讦宝贝女儿!
阮承福看她脸色不好,知道她心里难受,自己心里也不是滋味儿,“等过完年,我南下一趟,去看看珍珠!”
“你看有个屁用!我乖儿都被逼的出家当了女僧,斩断了尘缘,见了面,也没有爹娘,只有施主!”聂氏说着,两眼更红了。她当初就该听爹的话,先把乖儿捂住,等她慢慢长大!
阮承福一下子眼泪涌出来,拿着袖子擦了擦,越擦越多,“都怪我没本事,还生了个那么厉害长得好看的女儿!”
阮珍珠面无表情,“”
“小妹!?”阮桐花惊喜激动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阮珍珠扭头。
阮桐花看她剃光的脑袋,激动的扑上来一把抱住她,眼泪哗哗流。
她的声音也惊醒了聂氏和阮承福,两人急忙出来,一看阮桐花抱着的剃光脑袋的人儿,当真是阮珍珠,聂氏嗷一声哭着扑过来。
“阿弥陀佛!施主”阮珍珠劝阻的话还没出口,就被聂氏抱了个满怀。
还挺大!
“我的乖儿啊!”聂氏哭的声嘶力竭。
阮承福听见那一句施主,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家里一阵鸡飞狗跳。
阮悦明和阮宝庭都赶了回来。
连阮悦亮也回来了。
看着坐在屋里一身违和感的女僧,又涨了一岁的阮珍珠,穿着僧袍,剃光着头,阮悦亮神色变了几变。
她竟然真的放下屠刀,出家成佛了!
她的才学,她的才能,她的奇特,反倒成了催命符!若不是出家,只怕性命难保!
“我参加科考了!”
他突然开口来这么一句不着边际的话,阮珍珠疑惑的扭头。
阮悦亮盯着她,突然想告诉她。
抱着阮珍珠胳膊不撒手的阮宝庭撇着小嘴,当场翻个大白眼儿,“落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