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刘公公又来,阮珍珠已经换了白大褂,正在给矫正小儿麻痹的患者拆矫正支架。
这位可是难请的很,刘公公一脸的难色,只能说,“淑妃娘娘好些天没见乡君,实在想乡君了!”
“我今早练笔,写了两幅字,正好刘公公拿去给圣上和淑妃娘娘指点一二。”阮珍珠笑着瞥了眼红沁。
红沁硬着头皮,拿出两幅字,低眉垂眼的双手奉给刘公公。
刘公公微微松了口气,这请不动人,有东西也好!
见阮珍珠实在走不开,那拆了矫正支架的病患,腿上和脚上都留了洞,还要修复,嘶了口气,觉的好疼,没再磨阮珍珠,拿着两幅字回宫复命。
宣帝见人又没,皱了皱眉,“昨儿个都有时间出去疯玩,今儿个就没时间来陪朕打个麻将下个棋!”
“乡君写了两幅字,请圣上和淑妃娘娘品鉴呢!”刘公公笑的露出一口大白牙。
宣帝挑眉,“拿来朕瞧瞧!”
刘公公连忙呈上去。
宣帝打开,神色一变。
刘公公识字,往上瞥了一眼,微微瞪了眼。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诗不错!”宣帝轻哼。
刘公公看他拿起另一幅,突然整颗心都提起来,充满不祥的预感。
打开第二幅:“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人不来,还想回去!皇后的懿旨,她想当耳旁风?”宣帝沉了脸。
刘公公垂着头,假装不存在。
但每人帮着说话,宣帝又更气了。
刘公公悄悄抬眼,看向总管大太监。示意他帮着说两句。
李总管不动如山。
刘公公暗骂一声老不死,还是自己开口,“乡君虽天资聪颖,但秉性纯良,在京城没有玩伴,估计闷坏了。”
宣帝怒哼一声。
第二天早朝,一连叱责几个大臣,还逮着错给户部侍郎革了职,官降三级。
刘公公笑的一朵花一样,“圣上还是偏着乡君的!户部侍郎他女儿欺辱乡君,圣上就”说着捂住自己的嘴笑。
李总管瞥了眼没吭声,暗骂一声蠢货!乡君那才叫聪明!她不进宫,户部侍郎革职,也碍不着她!有个什么,也是他这个跑腿的多嘴!
萧漓月看着她的闺中密友哭成泪人,直接几句话打发了,让人准备一块祖母绿的玉石带上,又过来找阮珍珠。
“我以为她们都是好的,谁知道既然这样,我以后也不会再理会她们了!你说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是让你受了委屈,实在抱歉!这块玉石是我年前刚收的,你看喜欢不喜欢?送给你了!”萧漓月笑的带着歉意,言语中都是对她的亲近。为她抛弃了之前的朋友!
阮珍珠拿着玉石把玩了下,一脸没见识的哇了一声,“这肯定得不少钱吧!”
萧漓月笑了,“这是我帮人锻造兵器所得,值多少钱倒是不太清楚。你收下有纺织厂,玻璃厂,尤其是玻璃厂,每年应该都见不少钱吧?”
阮珍珠摇头,“也没多少!纺织厂是几家分,我只占了三股。玻璃厂投入太大!”
萧漓月眼神闪了闪,“你不了解?玻璃制品在外卖的都是高价!虽然在逐渐普及,但都是权贵富豪的人家!卖到燕国的更是天价!一年进账几十万两应该很轻松的!”
开始了!女主疯狂抹黑男主角!暗示男主坑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