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墨延施针的时候,阮珍珠越想越觉的自己很心酸。之前她还有试探的想法,看看墨延的男主光环有多强大?结果他真的把战马带回来了!
如果她去,那她应该会落入敌方手中,然后被敌方折磨一通,劳她筋骨,饿她体肤,空乏她身,之后把她折磨的心理变态,然后才可能被她干掉!而她从此心里隐隐,产生了报复社会,疯狂作死的强烈念头!
配完药扔给长顾,阮珍珠盘腿坐在贩售机前,一百两买了一包薯片,三百两银子买了一盒巧克力,二百两银子买了一排娃哈哈,又花一百八十两买了一排爽歪歪。
一通吃吃吃,便吃便骂,“贼老天太不公平了!老子在现代过的多爽!跑到这鸟不拉屎带一堆青铜,还要被别人干掉!”
小白弱唧唧的开口,“主人在现代被炸死了!”
阮珍珠一个眼刀子,“那老子也可怜!要是魂魄存在,那老子怎么也能混个阴差当当!”
小白没敢反驳,跟着她哭了起来,“嘤嘤嘤!主人太可怜了!”
“打住!老子还在地上坐着!”阮珍珠这会非常郁闷,谁点谁炸。
小白打个嗝,停住了哭,“主人!你要不要做一套五三缓缓?”
阮珍珠:“滚!”
“那你吃包辣条?”小白小心翼翼的询问。
阮珍珠看看新刷出来的货架有辣条,伸手花了一百两买下来。
吃完喝完,她心情依旧没能转好。
难得没有晨练,阮珍珠双手托腮,趴在窗户上看着外面飘落的雪花,神情郁卒。
墨延过来,看到她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宠溺的笑意,上来摸摸她的小脑袋。
阮珍珠扭头,就见他一身月白色暗纹狐皮宽袖直裰,身长立玉,墨如黑缎,俊美的脸上带着小心感触的喜悦,一下一下试探的摸着她的头,像他娘的撸猫一样!
“爪子拿开!”她不悦极了!
墨延小心的收回爪子,“你说的要叫我哥哥!还说会说话算话的!”
“我就说话不算话!”阮珍珠十分豪横。
墨延退了一步,“那你叫我墨延哥哥!我还叫你阮阮!好不好?”
“不好!”炸毛的大魔王,特别不好说话。
墨延也郁闷了,也学着她趴在窗户上,不过巴巴的望着她,仿佛受到了抛弃。
“小姐!武大人和刘公公来了!”吴舟在窗外通禀。
验货的人来了,阮珍珠想到银子,眼神顿时亮了起来,神清气爽的直接从窗户跳出去。
刘公公笑的仿佛一朵全开的老菊花,一见阮珍珠就从头到脚把她狠狠夸了一通,“乡君实在是高!高啊!”
阮珍珠今年的个头长的不多,尤其跟身高八尺还在长的墨延一比,就一小豆丁,听见高这个词,幽幽抬眼看他一眼。
刘公公莫名收了一个眼刀子:“??”
武大人是司马监,专为大魏买马,养马,训马之地。眼里只有马,“乡君!那些马匹都在哪?”
阮珍珠带他们过去。
恐人盗马,墨延让人加紧建了马棚,六百匹马都在马棚里。
如今地里种着绿肥,庄户门只有很小一点种了麦子,所以农闲里,都在这边帮忙照看马匹,整个马棚虽然看着有些简陋,但打扫的特别干净整洁,马儿们或卧或站,或吃着草。
武大人一见便两眼直放光,激动的眼眶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