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招了吧!免受皮肉牢狱之苦!证据确凿,你再想诬赖也没用!”张氏当着阮珍珠和聂氏,阮承福一家的面,反口指责起罗凤仙。
阮银花也说,“诬告乡君本来就是重罪!赵香儿和赵元丰诬告,可是要被反坐的!”
罗凤仙崩溃了,凄然的扭头看向阮承福,他眼神冷漠甚至愤恨,忍不住凄惨冷笑,“是!是!是我毒死阮方氏的!我从劫匪那里得到了一包慢性毒药,我就想毒死阮方氏,嫁祸给阮珍珠!谁叫那个小贱人毁了我的名声,毁了我女儿的亲事,毁了我儿子求学的可能!害的我们在元宝镇待不下去,还在半路遭遇劫匪!”
“你”阮承福怒恨的指着她,“你就毒杀了我娘,还诬陷我女儿!毒妇!”
“我是被逼的!!”罗凤仙眦着眼怒吼。
“你不先算计人,谁会管你是一二三四五?”阮珍珠冷睨着她。
罗凤仙歇斯底里,“我们一家全被你毁了!!都被你害了!!!”
“害你们一家的,是你的贪婪和算计!”阮珍珠冷笑。
京兆府尹拍响惊堂木,“肃静!罗凤仙你继续交代!”
罗凤仙有些扭曲的咬着牙,“我本想提前就下毒,叫那个小贱人背上官司,背上孝期,建不成钟楼!只可惜,小贱人太精明,把阮方氏留下,天天好吃好喝让人带着出去玩。还要把人带回老家去!只是她不走运,还是受不了老太婆和阮银花,把她们丢下了。老太婆正好气怒之下生病了!我当机立断把药下进去了!只是她发作的速度太慢,我才在中间又下了两次!只可惜”
“只可惜,大房想让阮方氏病倒,在药中加了白蔹和马钱子。白蔹虽清热解毒,过量却有小毒。而马钱子是治风湿,通络止痛,散结消肿,有大毒,让老太太迅速毒发,一命呜呼!”阮珍珠接着她的话说。
这话一出,张氏和阮承财迅速变脸,急忙否认喊冤,“我们没有!没有用过什么白蔹和马钱子的!”
“各个药材铺的药材都会详细记录是谁抓的药,四个月前,张氏风湿腿发作抓过药,其中就有马钱子。老太太没有风湿,她新的尸检却有马钱子中毒迹象。”阮珍珠凉凉的挑眉,以为罗凤仙出现,就没有大房的事儿了?
京兆府尹先前听一家人袖子上抹了刺晶草来擦眼好让眼睛流泪,就没好感了,如今证据一样样扒出来,直接铁面无私,“大胆张氏!”
张氏扑通一下跪倒,脸色惨白,“大人我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啊!”
京兆府尹当即就上了刑。
惨叫声传来,府衙外面观看的百姓们忍不住骂了起来。
听着罗凤仙崩溃之后,认罪毒杀阮方氏的过程。虽然可怜,但此女心毒,不值得同情!
张氏为了让婆婆病倒,从二房骗取银钱,给婆婆下毒,更是可恶。
“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自己没本事发家致富,就眼红别人,算计别人!”
“老天爷可不会让她们真恶人逍遥法外!杀人是要偿命的!”
“这个毒害婆婆的,也别想逃脱!”
只一瞬间,阮承财就决定撇开张氏,“大人!是她!都是这个贱人害死我娘!她还冤枉我侄女珍珠!求大人为我娘伸冤!为我侄女伸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