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沧桥想到了自己不靠谱的师父,觉的师祖很可能也不靠谱!?
心里纠结着师祖到底多少岁了?
是十岁?还是八十岁?
张佗则是缠上了阮珍珠,想要打听她的师父是谁?但他接触过那么多小孩子,什么脾气的都见识过,阮珍珠这样的,仿佛个大佬一样的,他还真没见过,也不好对对。
一众大夫郎中已经认识他,鼎鼎大名的张佗,专治儿童之症。以为他看上了人家的小徒弟,想要抢徒弟!
毕竟这次授课的人,课表排名,就有阮珍珠。
惊疑者众多,但之前来过的人,都认识阮珍珠了,都说她授课很有一套,还有冷幽默,是个天纵之才!
神童徒弟,谁不想要?
只不过被牛得水抢了先!
没见那岳麓书院的山长晏洵也待在这边,是阮珍珠的夫子呢!
阮珍珠还在愁战马的事儿,两个小手托着腮,看着对面的墨延,“想到什么方法没有?”
墨延笑着揉揉她的小脑袋,“你放心!墨延哥哥一定想到方法,买到战马!”
“你买到,运不过来,有毛用!”阮珍珠皱着小脸。
“先不告诉你,等战马买到再说。”墨延让她放心。
燕国的纯种战马,只允许在燕国境内买卖,不允许出关!他一个大魏人,口音都不一样,要跑去燕国买人家的战马,立马就能露出端倪,这一趟危险矣!
阮珍珠想跟着一块去,只是这边的事她还走不掉。
墨延拿着图纸,把新烧制出来的货品打包装车,带着于锐等人,坐上马车走远。
沈清玉和梅金旦都发现,墨延这一趟危险出行,不在阮珍珠眼前转悠了,但更让她惦念了!
不过阮珍珠课业重,夏种之后,就在医学馆开始授课。
开始还有不少不服气的,让一个十岁小孩儿来教他们这些多年行医的人医学,岂不在打他们的脸!?怎么也说不过去!
再是牛得水的天才弟子都不行的啊!
然后纷纷打脸,反而阮珍珠的课,人越来越多。
她随手就能画出人体部位和各个器官,讲病灶病情尤其清楚。还有听诊器,以声辨症。
又当场见她给人剖腹取了腹中肉瘤,切掉一个坏死的肾,那些病人没有丧生,反而痊愈,越来越好,纷纷拜服。
牛得水就在一众羡慕嫉妒加仇视的目光中,嘚儿瑟嘚儿瑟嘚儿瑟!
挣着抢着想收徒弟?那可是他师父!
聂氏和阮承福休息时,也到医学馆来住了几天,看着各地的大夫郎中互相交流,分析病症,研究最佳治疗方案,研究新药,他们的女儿坐在中间,别人都七老八十,要么也很大岁数了,只有她小小的一个,但却是中点,与有荣焉,骄傲不已。
但好景不长。
梅伯渊带着京兆府的捕快上门来,“阮方氏死了,阮承财一家状告乡君下毒谋害亲祖母!”
聂氏惊的跳起来,“胡说八道!我乖儿怎么可能会害人!?”
阮承福两眼一阵发黑,“我娘她她不在了!??”
捕快看着两夫妻,聂氏张口就为自己女儿开脱,不管老太太是死是活!果然有问题!这阮承福才是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