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珍珠心情不爽,次一天起来,尹菱和尹夫人都来了,带着她出去就是一通狂买。
一直逛到晚上,在酒楼吃了晚饭,这才回家。
家里的行李都已经打包装好了,连同今儿个买的东西。
尹沧桥这次也去,一是过去参与盛况,互相交流提升自己,也见见许久不见的师弟们;顺便把女儿送过去,护送师祖回乡。
阮承财和张氏,连同阮悦辉都来了,在这边待了大半天,吃了午饭,又吃了晚饭,但没见到阮珍珠,还没有走。
看到她回来,立马笑着迎上来,“珍珠回来了!”
“把阮银花拎走!滚!”阮珍珠只接老虔婆一个,其他帮手不要!
阮方氏仿佛有了撑腰的一样,怒声道,“我就要带银花一块走!她还要孝顺我呢!”
“那你和她一起滚!”阮珍珠懒得说废话。
阮方氏立马就要跳脚骂人。
张氏立马按住她,她看出阮珍珠在暴走的边缘,一个不好,真的不带老太太回去,再反过来告他们大房个不孝,他们还真一点法子都没有!
她跟着阮珍珠,陪着笑,软着话说,“你奶奶这么多年都是跟我们一起住的,乍然回去她肯定不习惯。就想她在京城常常念叨你们想念你们一样,估计回去了又要念叨我们想念我们。老人家都这样,越老越念叨儿孙!让银花跟着,也好跟她解闷,照顾她,我们也才好放心啊!”
“听不懂人话?”阮珍珠停下脚步,转头冷眸睨着她。
张氏满脸僵着难看的笑。
阮悦辉指着她就怒斥,“我二姐不过是想跟着孝顺奶奶而已!”
“你也想尝尝笞刑的滋味儿?”阮珍珠目光阴厉的瞥过去。
阮悦辉比她大了三四岁,这会被她看了一眼,却感觉脊背刺啦一下,一股寒意蹿了上来。
“都滚!再放肆,腿打断,扔出去!”阮珍珠的耐心已经所剩无几。
阮悦辉涨紫着脸,张嘴就想喝骂。
张氏急忙拉住了他,“我们先走!”
“可是她”阮悦辉指着阮珍珠。
“走!”张氏的最终目的是把老太太送到二房去,再把二女儿捎带上。有她们俩在,也能商量着来。
阮承财被罚了一回,现在不敢轻易开口了。
说让走,一家人很快都离开了。不过张氏给阮银花使眼色,让她闷不吭声留下来,就跟着阮方氏。
阮银花悄摸悄的低着头,紧紧挽着阮方氏的胳膊,跟着她进了屋。
发现没有人再强行赶,松了口气。直接就跟阮方氏一个屋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阿冷让人把行李全部装车。她和阮珍珠,红沁,尹菱一辆马车。
绿意负责阮方氏和阮银花。
张氏甚至没敢来送行,怕阮珍珠当真不讲一点点情面,把阮银花扔下来,不让她跟着。
不过车队出城时,绿意坐的马车也来到了阮家大房租住的小院,把两人拎下来,“一个时辰之后,穴道自然解开!老太太既然这么思念大房的人,放不下大房,就好好和大房一块过吧!今年的孝敬银子和衣裳料子,你也都拿到了!好好在京里享富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