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当朝皇子,阮承财和阮方氏顿时吓软了腿。
“还不跪下!”小李子斥道。
三个人吓的赶紧跪下来磕头请罪,“请皇子殿下恕罪!我们是冤枉的!”
赵聍声音冷沉,“当着本皇子的面污蔑乡君与本皇子,你们好大的冤枉!”
他再身子弱,性情柔,也是皇家出品,威仪天生,冷着脸,冷着声,吓的张氏满头冒汗。
阮承财白着脸,忍不住哆嗦。
阮方氏要解释说话,刚一抬眼,就见赵聍衣摆上,张牙舞爪的龙头织花,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小李子最懂主子的意思,上前一步,“污蔑当朝皇子,笞刑一百,流三千里!”
阮方氏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张氏知道这下惹着事儿了,但阮珍珠这个小贱人都敢拉他,肯定关系特别好,急忙求阮珍珠,“珍珠!珍珠!你求求皇子殿下!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真的是来请你吃饭的!你大伯是摔断了胳膊,这才心情不好,误会了你,才说了重话的!珍珠!”
阮珍珠冷声问,“胳膊怎么断的?”
张氏张了张嘴,瞥见不远已经有人看热闹,她说不出来是打门房打的,红着眼,目录乞求的看着阮珍珠,“珍珠我们都是亲人啊!”
“还不交代!就拿去大理寺!”小李子怒喝。
张氏抖了下,白着脸哭着咬牙交代,“是你没去看望你奶奶,她气你不孝,过去找你,又被拦在门外,喊你打门房,摔倒了,自己摔的!”
阮珍珠余光扫了眼不远处的人,“我一来京就进了宫,然后就在工部改钟楼图纸,今儿个一天忙到现在,饭没吃。我爹娘让我捎了孝敬银子和衣裳布料给奶奶的,我一时忙忘。”
她平静的说着软话,张氏却看她眼中毫无温度,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人体,复述了一下这段话。她心里莫名轻颤。
阮珍珠已经蹲下,拿出银针,给阮方氏扎了两针,救醒她。
“八皇子宽厚仁慈,还请饶过他们一次!不知者无罪!若要论罪,我此番不要任何封赏,只求为大伯祖母一家抵罪!”深蹲福礼求情。
赵聍忙伸手要扶她,他就算只跟了师父几个月,也是师徒关系,怎能让师祖给他行礼!?
但看看周围人指指点点的声音,这阮家大房若不一次解决,还会找事。又是长辈。连父皇对宗室的那些倚老卖老的长辈都无可奈何。何不趁此给师祖解决了!?
“对本皇子不敬,污蔑本皇子,你们势要笞刑流放三千里!”
阮承财这下也想昏了。流放三千里?他可能还没走到地方,就没命了!要是知道这个贱丫头拉的是个皇子,他也不会说那话的啊!
“求皇子殿下饶命!求皇子殿下饶命啊!我知错了!我知错了!!”
三个人不停的磕头求饶。
赵聍看吓唬到位了,阮珍珠一直行礼不起的求情,“既乡君求情,愿拿此次功劳为你们抵罪,那就免了你妻母,至于你,笞刑三十,在这跪到明天吧!小李子,找人在此看着!”
“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