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珍珠把单子列的东西打包整理好。
看她仿佛自家孩子被送走的呕血模样,阮桐花忍不住笑,摸着她的头安抚,“地里还有呢!瓜摘了还会结的!”
阮珍珠愤愤,“一摘使瓜好,再摘令瓜稀,三摘犹尚可,四摘抱蔓归。”
阮桐花愣了下,“小妹!你这诗太好了!通俗易懂,意境深远!小妹真厉害!”
坐在瓜田里吃瓜的晏洵:“”感觉有被内涵到!
然后眼神转到牛得水身上,“说你呢!”
俩人是来偷瓜的,都怕头茬好瓜被摘光了,吃不到了,然后偷偷来了菜园子摘瓜。
馊主意是老牛出的。
说偷的瓜更甜!
“我师父教的!偷来的瓜更甜!”牛得水十分理直气壮,反正偷瓜的事儿瞒不过她。
“你把珍珠带坏了!”晏洵指责他。
牛得水反口骂他,“珍珠是你教的!你个糟老头子才坏的很!”
两人正互相指责,眼见又要掐架。
突然菠菜叶子被扒拉开,露出一张瓷白精致的小脸,诡异的朝着两人笑,“瓜甜吗?”
两人手里的瓜差点吓掉。
牛得水一手捞住她的腿,闭着眼嗷,“师父我错了!都是这个糟老头子骗我来偷瓜的!他说偷的瓜好吃!还说是你教给他的!”
他一向不要脸皮,第一时间为自己喊冤,把所有罪名都推给晏洵。
晏洵气的吹胡子瞪眼,“牛得水!就算主谋都推给我,你也逃不掉!我就偷了两次,你偷了四次!”
牛得水瞬间豆豆眼,“!!”
阮珍珠蔑视着两人,小脸黑成一片,“晚上灯那么亮,抄书吧!”
牛得水一听抄书,神情痛苦。
晏洵神色也僵硬了下。
阮珍珠时间紧,刷到了几本医书,但都是简体,她没时间,就拆开分给牛得水几个懂简体字的人抄书,抄成繁体的。
晏洵瞧见了她们之前的医书,很好奇简体字,跟着学了,还没学全。
“我从京城回来,要看到你们的出产呀!”阮珍珠眯着眼笑的危险。
“好的!师父!没问题师父!”牛得水最先应声,反正他还有徒弟!
晏洵眼神一闪,也应声,“我抄!”他也有孙子!
阮珍珠看看最后一个大点的瓜,皱皱眉,摘下来,她拿着路上吃。
瓜菜嫩玉米那些,全程冰镇,带着东西,带着工匠,直接走水路,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京城。
到了京城,所有瓜菜都还保持着鲜嫩,全部送进了御膳房。
最大的一座镶金雕花自鸣钟,被按在了御书房。
其他几座小的,圣上给自己寝宫一座,赏赐皇后一座,另一座要送给太皇太后。
刘公公赶紧拦住了,“圣上!乡君说了,这些自鸣钟都要卖的!便宜卖,圣上也得给钱。”
“为何?她献了自鸣钟,朕还能薄待她不成?”宣帝不怒自威。
刘公公跪在地上解释,“乡君说,此物为钟表,合义为终,是以不能送终!不吉利!太皇太后年事已高,圣上万万不可把此物送给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已经年逾古稀,太后都去了,她还身子康健,丈夫是大魏开国皇帝,儿子是先帝,孙子是宣帝,被称为大魏之福。
宣帝一想,“是不能送!朕刚送了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