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珍珠看她一副理所当然,有恃无恐的样子,笑了,“还我二百两!”
张氏脸色一阴,“借的银子花了还没有挣来,之前也说过,等挣了钱还。你不会是不愿意带你奶奶回老家,不愿意尽孝吧?”
“吴舟!去京兆衙门,状告张氏欠债不还。”阮珍珠淡笑吩咐。
一旁的吴舟应声,“欠债不还,苦主举告者,笞刑八十。如今京中人尽皆知小姐得了圣上封赏,京兆衙门定不敢疏忽。属下先请人写份状纸。”
“你阮珍珠!你就不怕你奶奶告你个大不孝!?”张氏怒恨的咬牙。
“不怕呀!”阮珍珠直接回她。
阮方氏脸色铁青,“小贱种!你真敢不孝?”
“你都为老不尊,同谋诬害孙女,我有什么不敢?”阮珍珠冷笑。
阮方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就想撒泼,“都来看看啊”
绿意顿时大怒,她们是故意来闹事儿,要给小姐难堪,打小姐脸面的!
阮珍珠笑容不变,目光幽幽,“圣上对我能从井里爬上来大为称赞,问我如何掉进井里”
张氏瞬间目眦欲裂,满眼凶狠之光,“你想干什么?”
阮方氏也吓的停住哭闹。
有路过的人,远远看过来。
阮珍珠扬起嘴角,童音清越天真,“永远不要看见你们!看见你们我就心情不好,容易暴躁。”
然后伸手掏兜,“圣上给了我一个牌子,让我随时可以进宫。”
一个小手掌大小赤金镶玉雕花令牌。
虽然钦天监说阮珍珠八字与宣帝犯冲,但她竟然有此神遇,还要让她种土豆玉米传播,还有那些蔬菜香料,还有她的医术。
宣帝给了赏赐,又私下给她一块令牌,让她可以随时入京进宫。
张氏和阮方氏脸色已经大变,再多惊怒愤恨,在皇权面前,都吓退了,只剩惊恐,怕她真去宫中告状。
阮珍珠看两人退开,手中把玩着令牌,深深看着张氏,“你们是大房,当年我爹分家出来,只得二十两银子,房屋,田地,牲畜一应俱无。你们大房继承家业,奉养公婆,实乃天职天理!而我爹娘每年节气日也都有孝敬。”
“家里贫穷,你爹拿走二十两银子,已经是家里的大半家产!”张氏怒道。
“家中有九亩多地,一头牛,两头猪,鸡鸭若干,房屋一院,若变现可得纹银百两。张氏!好好伺候你婆婆!给你女儿在京城找一门好亲事!希望你们过上富裕的生活!”而她南海珍珠,只等暴富!
吴舟看张氏气的浑身发抖,暗叹主子小姐口舌厉害,他们三个弟兄本想趁机离开叶家换个安逸之所,没想到新主子这么猛!一路开大!
“你们要去衙门?还是让开?”冷声问张氏和阮方氏。根本没有一斗的本事,还来丢人现眼!
张氏怨恨的咬着牙,不甘心的让开路。
阮方氏故技重施,怒瞪着阮珍珠,“我是你奶奶!到哪都是你的长辈!你得了封赏,敢不孝敬我?给我二百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