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珍珠没想到自己的身体这么垃圾,别人接种之后没那么大反应,她发了两天烧。
抗生素中毒的两个,没有救回来。
“小姐!这是药三分毒,更何况这治瘟疫的药,更是凶猛,有人受不住,也是在所难免的。这个之前就跟他们说过,村里人都理解!也是怪我,没有照顾好小姐,才让小姐起了烧!”李嫂怕她心里难受,做了点心劝解她。
她自请过来照顾,阮珍珠能说她什么,拜了拜手。医学进步如现代,都还有医疗失误,更何况这破落古代,她没她们想的那么压力。
但治死两个人的消息传出去,就被传的不像样了。说她医术不精乱逞能,给人用错了药量,把人治死了!
尤其那张根他娘,因为阮珍珠给她儿媳妇接生的,不给诊费被牛得水好一通训骂,还要了高价,不敢说牛得水,就那阮珍珠撒气,说她争强好胜,她儿媳妇接生,也是她硬要上去接生,孙子脸上夹的还有印子呢!
聂氏听见那些议论谩骂的话,冲出去跟人骂架。
李子白看到,沉着脸上前去,对着她和阮承福拱手行了礼,“听说需要人种痘,我也去。”
种痘的事儿最先传到元宝镇的,让他们做好准备,却没几个愿意,还在这骂阮珍珠。
聂氏快气死了,对着他也没好气,“要去就去,找我干什么!我能给你钱!”
阮承福看她说话还是不饶人,有些无奈的拉了拉她,跟李子白道了谢,“牛身上的痘还没有出来,得等两天,到时候你可以来帮忙出一份力!”
李子白点头应声,扭头再看张根他娘,和几个骂架的妇女,目光凉薄,“不是亲眼所见,传的如同真相一般。当日你儿媳命在旦夕,聂郎中都束手无策,若非阮珍珠,早已一尸两命。你不知感恩,还在这造谣。”
张根他娘眼神闪烁,呸了一口,“你帮着她们说好话,不过是得了好处!看她们有钱,想巴结她们!”
“的确!我奶奶被救,我知恩图报。”李子白嘲讽一笑。
张根他娘顿时接不上话了。
那边张根跑过来,气的满脸涨紫,又给聂氏和阮承福赔礼道歉,把他娘拉走。
聂氏怒哼一声,“牛痘接种也是我女儿提出来的!你们有种都别种!得了天花挨个死!”
看热闹的人都离的远远地,说她脸变好了,人变美了,还是那么猖狂恶毒,大过年诅咒人死!
罗凤仙站在人群后面看着,听着那些恶言恶语,嘴角冷笑。
阮承福拦住聂氏,硬把她劝回家,“跟那些人生气不值当!还是想想,怎么能帮珍珠一点是一点!”
聂氏阴着脸满是怒容,咬着牙道,“回家生霉菌!”
尹沧桥赶到松阳县,还以为有人接自己,结果连个鬼影儿都没有。
又问了路,赶往元宝镇,依旧没个人影儿。
让随从去打听,牛得水的住在哪,然后就看了一场大戏。
“师祖名唤珍珠,那她们口中的阮珍珠应该就是师祖。她娘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