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珍珠既然让她们说,自有办法解决她们!
“等明儿个,不,后儿个,去县城,把流言告诉我娘!”
李嫂有些不明所以,告诉了太太,那以太太的脾性,肯定不会作罢,要回来大闹一场,跟那罗凤仙撕起来的啊!
但看阮珍珠不再多说,只得应声,准备好膳食。
阮承福脸色难看,神情疲惫的回家来。
这时阮桐花也听到了外面的流言蜚语,刘婆婆过来借飞梭,跟她说了。看阮承福回来,踌躇的走上去,“爹?你”
阮宝庭嘴快,怒哼着质问,“爹!你是不是跟那个罗寡妇私通了?你是不是要娶那个罗寡妇进门了?”
阮承福一惊,忙按住俩孩子,“你们俩可别胡说!爹从来没有那种想法!更不会做出那等龌龊下流,忘恩负义之事!”
阮宝庭不信,凶横的抬着下巴,“你敢跟别的女人私通,让我娘回来打死你!”
“这事千万不能让你娘知道了!”阮承福急忙拦住他,又看一眼阮桐花,同样的意思。
阮宝庭才不听他的,气的两眼憋红,“我就告诉我娘!你跟别的女人私通了!你要娶那个寡妇进门了!”
阮承福跟他保证,“爹对你娘从来没有二心!要是有二心,就让爹”说着他小心的看了眼天,有星星,有月亮,这才松了下气,“要是有二心,就让爹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说完等了一会,没有雷下来,辽阔的天幕上,星辰闪烁。
阮承福放下心,继续安抚阮宝庭。
熊弟弟毕竟还是小,虽然平日凶横,但对父亲的依赖渴望不比别的孩子少,红着眼来找阮珍珠确认,“姐姐!你说爹是不是被那个寡妇给勾引了?”
阮珍珠看他两眼氤氲,睫毛湿润已经快憋不住哭出来,眼神闪了下,告诉他,“他要敢,娘会休夫!”
“休了爹吗?”阮宝庭挂着眼泪问。
“对!他若是跟别的女人了,那就不要他了!”阮珍珠点头。
阮宝庭一垂脑袋,眼泪掉下来,“我不想!呜呜呜哇哇哇!”
阮珍珠看把小孩儿惹哭了,拉他过来,“哭什么!问你爹,看他敢吗?”
阮宝庭蹭到她怀里,两个小手抱住她,咧着小嘴哭的眼泪滂沱。
阮珍珠可没哄过小孩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哄。
还是李嫂过来,看她神色僵硬,皱着小脸,阮宝庭哭了半天,拿着棉花糖哄住他。
一个棉花糖没吃完,阮宝庭哭累睡着了。
阮桐花自然相信自己亲爹,可外面的流言,连二哥都说漏嘴了,爹难道真的嫌恶二娘,背地里跟罗寡妇偷情了吗?
自己儿女都怀疑,阮承福愁苦难受的不行,那些流言蜚语他比谁都不想听见!他没那个心,而且对罗凤仙也实在不好!她一个寡妇带着孩子本就不容易,妇人最怕沾上这种污蔑清白的流言,她多方照顾二郎,却要承受这种污蔑!
若是叫他媳妇儿知道,回来肯定大闹!岳父也不会轻易饶过他,饶过罗凤仙她们娘仨。
越想越难受,越想越绝望,不解释清楚,他也没法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