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员外被打断,不悦的皱眉,抬眼看了看他,“回来几天了?”
聂千海神色一僵,眼神闪烁了下,“刚到家!听说爹在新开的奶茶楼里,就过来了。”
听这话,聂员外目光阴霾,“不是回来了几天,在钱家都摸了情况了?”
“爹!?我没有!”聂千海连忙否认。
聂员外冷哼,“那前儿个钱氏牵着的男人不是你了?”
聂千海这下慌了,“爹!我”他要不承认,那钱氏就红杏出墙了。
“被女人牵着鼻子团团转,可真有你的!我没死在你媳妇儿手上,可能下次就是死在你手上了!”聂员外神色冷峻,怒哼冷笑。
聂千海想解释,又看他这么说自己,心里愤恼怒恨难忍,“爹信别人都不信我们!珍珠一个狗屁不懂的小丫头片子,不是事先知道,怎么可能认得出野草藤汁!?结果爹不光给了她五十亩地!还给她们开个茶楼!”
聂员外虽然事先想到,还是气的大怒,伸手就想拍桌子发火。
阮珍珠淡淡的站在他身后,“我不光认识野草藤汁,我还认识一百多种药草,现在会望闻问切!如果你们在发现不对劲儿时,提早延医问药,治好外公,五十亩地可能是你们的!还有奶茶楼,是我和小舅母的私产!”
聂千海不相信,看着这个只会耍脾气邀宠,娇横蛮横打秋风的外甥女,冷嗤着反问,“你会认一百多种药草?那怎么之前没有看出来?偏偏等我们出去找大夫了,家里没人了,才认出来?”
“王大夫为什么突然走了?”阮珍珠冷冷的挑眉。
聂千海的眼神顿时闪了起来。
当初聂员外刚刚病倒的时候,还只是中风偏瘫了,松阳县有个治中风不错的王大夫,在给聂员外扎针医治,可在聂员外转好之际,王大夫在老家的娘捎信摔断了腿病重在床,他直接就走了。
所以聂千勇收拾了行囊就千里迢迢赶往济宁府去请牛得水,聂千海也说出去请有名的大夫,结果请了个庸医刘大夫,聂员外被喂了那么久的野草藤汁都不知道,只会用名贵药材吊命。连新上手的李大夫都看得出来,结果他也被辞退了。
而聂千海,却是出去接管聂家的田产庄子去了。
看他的神情,阮珍珠冷蔑的嗤笑,“奶茶楼是我卖菜谱的银子和小舅母的全部陪嫁,没有一文钱姓聂!别在我的地盘上瞎哔哔!耽误我挣钱!”
聂员外没占食客的桌子,而是自己在远地方加的小座。但他们在这说话,已经有人频频看过来。
聂千海瞪大眼,羞恼成怒,又不敢置信,那个只会骄纵蛮横打秋风的阮珍珠,竟然变的这么这么气势,这么无礼!
他气的转身甩袖子就要走。
“站住!”阮珍珠气势汹然。
聂千海站住脚,怒瞪着她,“你还想干什么?”
“等我背完药名儿,让你亲耳听见亲眼看见,我一个狗屁不通的丫头片子是如何记住一百多种药草!还有,等会让你见见牛得水,他说我天赋绝顶,现在在教我!”阮珍珠呵呵。骂她阴险恶毒,野蛮娇横就算了,张口给她抠个下毒害人的罪名?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