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往背后一摸,没有摸到菜刀,叫绿意,“我兵器呢?”
绿意一愣,小声解说,“小小姐太太说不不好看。”所以让她把菜刀放起来了。
阮珍珠小脸有些沉,她现在太小豆丁了,就全靠菜刀立威风,还把她菜刀给收了!?
绿意低着头,不敢说话。
阮珍珠握住小拳头,本来白嫩带着窝窝的小肉手,变成小拳头,咔嚓咔嚓响。
两个刚才挨过打的学子,一看她的拳头,看着白嫩可爱没有威胁,但脸上和身上的伤提醒他们,这个粉雕玉琢看似无害的女孩有多恶毒凶横!手段有多残忍毒辣!专往脸上招呼!
其他人起先是不相信的,看着真人也不相信阮珍珠能打得过十几岁的两个半大小子,但聂千勇回来了,让他们想起来,阮玉花的小舅舅是举人,她也学了识字和诗词。
这阮珍珠的小舅,可不是个好玩意儿!舞刀弄枪,最擅长打架!所以阮珍珠也学了功夫打人!
“哼!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人群中有人不屑的哼了声。
牛得水看他们就来者不善,还冲着他师父阴阳怪气,登时气上头来。
阮珍珠面不改色,还点头赞成,“你们说的有道理!弱鸡!”
绿意真的不想笑,可是她家小姐说话太可乐了!这些来找茬儿的学子们,脸色好好看!好绿好清新!
阮珍珠眼神瞥过来。
绿意立马憋住,低下头,装作没听见没看见!
那群学子觉的这口气不能忍,但真要动手,也是不敢了。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们今日来,不是跟你打架的!”
“我们可不是以多欺少的无耻之人!”
牛得水想翻眼,“那你们有何贵干?”
阮珍珠见他还整文的,有些嫌弃他磨叽。
对方放话,“周夫子不会再教你了!你们不能以权压人,胁迫周夫子给你授课!你这种人不配!”
牛得水一听他师父已经有夫子了,这夫子还不愿意教,还让自己的学生来威胁闹事,立马端出架势,“什么狗屁周夫子,也就只能教教你们这些玩意儿!滚!我师父我家小珍珠,自有我来讲学!”
一帮学子们,看他模样,勉强像识几个字的样子,“你说你教阮珍珠?”
“没错!老子也是有功名之人!”牛得水从来没觉的自己的进士功名这么有用过。
对方就认为他顶天就是一个不得志的老秀才,一辈子考取功名无望,捧阮珍珠臭脚,来给阮珍珠启蒙讲学。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再找周夫子的麻烦!否则我们就真的不客气了!”
放完狠话,一帮人不约而同的撤离。
真正想不客气的阮珍珠,眼睁睁看着二十多号人,哗啦啦走远了,颇有些遗憾。
牛得水以为她舍不得那个周夫子,又对自己进行推销,“我给你讲学,咱们可以从医书中学识字,字也认识了,医书也学会了!一举两得,还简单利索!省了不少之乎者也的麻烦!”他就摸准了阮珍珠是爽快嫌麻烦的性格,笑眯眯的。
阮珍珠瞥他一眼,转身回了书房。
牛得水立马跟上。
另一边周夫子听说学生们干的事儿,阮珍珠还又找了个样样不如他的夫子,可是气坏了!竟然有人敢跟他抢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