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珍珠听这里面果然有钱氏作妖,一脚踹开长寿,冷冷的勾着嘴角,睨着钱氏,“大太太逼长寿给自己公爹下药,不知道是想干什么?”
钱氏满脸惊怒,怒指着长寿,“他胡说!我从来没有给公爹下过什么药!”
聂氏看阮珍珠都抓住了长寿,怒恨的冲上去抓着她的头发,狠狠照她脸上扇了几巴掌,“你个恶毒的贱人!叫你谋害我爹!我打死你个毒妇!”
钱氏尖叫着挣扎,“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杜氏已经震惊的说不出来话。
床上躺着不能动的聂员外也动了怒,嗓子发出桀桀的怒声,却说不出话,转眼恨怒的脸色涨紫,乌青,口眼也更加歪斜了。
阮珍珠手快的拿了银针给她扎上,“别动怒!否则就真的救不回来了!”
聂员外听这话,强行平息情绪。
“别打了!”阮珍珠喝住打起来的聂氏和钱氏。
聂氏虽然彪悍蛮横,钱氏也是个泼辣的,两泼妇女人打架,只会扯头发挠人,屁问题解决不了。
聂氏蓬乱着头发,脸上还有几道印子,她满眼仇恨,眼眶猩红的狠狠盯着钱氏,恨不得将她撕吃了,“我说爹好好地,换了那么多大夫,吃那么多药,怎么一直不好,原来是你个阴险狠毒的贱人做手脚害人!我今儿个打不死你,我也要把你送进大牢!”
钱氏的头发也全乱了,簪子头花也都掉了,一下子被长寿揭露的话震吓住,脸上结结实实挨了好几巴掌,已经红肿起来,耳朵到脸上四道血印子,还满脸眼泪,狼狈无比,“我没有!我要是给爹下药了,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让我一家都不得好死!”
杜氏性子软,一向喜欢和稀泥,但这会却不敢说话。
还是管家和其他人过来,了解完情况,请示聂员外,“老爷!此事重大,要不要等大爷和三爷回来?”
聂员外不能说话,歪着嘴,阴了半天脸。
钱氏跪下来,哭着发毒誓,“爹!我是真的没有做过让人给你下药的事啊!这个狗奴才肯定是被外人收买,来挑拨离间,祸害我们家的啊!”
阮珍珠阴测测的目光落在长寿身上,一脚踩住他腿上的刀口,“都是收了谁的钱?听了谁的指使?”
长寿痛的惨叫不止,满头大汗,咬着牙,“是是大太太!就是大大太太!”
“就是你个贱人!你还不承认?”聂氏满腔恨怒的指着钱氏,恨不得再上去打死她。
“我要是指使他给爹下药,让我不得好死!让我爹娘不得好死!让我儿女也都不得好死!”钱氏悲愤绝望的哭着又发誓。
“发誓没有一点屁用!我要听真话!”阮珍珠可不信发誓的话,踩着长寿的伤口不松。
长寿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管家上来劝话,“珍珠小姐!交给老奴吧!这个畜生敢对老爷下手,他的卖身契还捏在咱们家里!必定会叫他吐出实情!”
“把这个贱人也关了!”聂氏指着钱氏喝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