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妙彤默默盯着熊飞，不语。
今晚前来，就没打算走，不然也不会在关门时，第一时间将大门反锁。
对她来说，无比珍贵的身子值这份优惠，值一套房子，更值一个首付。
不成功便成仁，就是她的决心。
……
“妙彤姐，一定要这样子吗？”
朱妙彤目光定定，哀叹道：“我没有办法！与其被家人当货品给卖了，还不如为我自己而卖，至少会心甘情愿。”
“一定要找我，其他人不成吗？”
朱妙彤摇了摇头，如实道：“我的性子你知道，顾问服务方式也很清楚！你是我最大的资金客户，交易还十分稳定活跃，没有第二人能像你这么稳当。”
熊飞无语，这大实话他无法反驳。
“我撤资换家平台，你能咋样？”
朱妙彤再度摇摇头，轻声道：“我不能咋样，也不能把你咋样！不过若你真要换家证券所，我会诅咒你一辈子。”
熊飞撇嘴，诅咒这东西，扯淡罢了。
没人会相信，顶多心里膈应点而已。
话到这里，也没啥可再扯皮的了，要不答应，要不赶走，再耗着没用。
“妙彤姐，我可以暂时答应你不更换顾问，但我也有个条件，或者说某个标准或许更合适，可否。”
朱妙彤见到转机，自是欣喜继续倾听，只要条件在可接受范围内都成。
“我不可能一直放弃这份优惠，不然一年半载下来，我的损失至少会大几十万或者近百万，这点想必你也清楚。”
“我定五百万这个界限。”
“当哪天我账户到达五百万时，我与你的约定将会自动解除；这段时间或许是三五个月，也或许会是半载一年。”
“上述这段时间，足够你挣下一套房的首付，我付出的已经足够了。”
“你也不能把所有希望全绑在我身上，凡事终究还是要靠自己；正好从现在起你可以改变自己，向一个正常优秀的顾问转变，凭自己的能力稳定业绩。”
“学会了捕鱼，还会怕没鱼吃么？”
……
朱妙彤听完，缓缓点头颔首，同意。
虽然比预期值要低一些，但也算是比较理想的方案了，毕竟人家真没必要为了她而放弃几十万甚至近百万。
能腾出二三十万给她，很地道了。
至于最后的劝诫，改变自己学会捕鱼之能力，从今天迈步堕落的这一刻，其实就已经做好了决定。
相对而言，金融行业是最挣钱的类型，若想以后丰衣足食，就必须要在这个职场里杀出一条大路来。
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
只有靠自己，才是最稳当持久之计。
“熊哥，你说的我答应，也没有什么问题！不过今晚我不能跟你那个，至少也要等到我彻底稳定后，才行。”
看着有些倔强的朱妙彤，熊飞呵呵一笑：“放心，我倒也不强求今晚就一定要发生什么！但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稳定，或者说稳定后不会食言而肥。”
对于熊飞的问话，朱妙彤显然早有准备，微微羞怯道：“虽然不那个，但也可以先用其它方式替代，比如……”
话落，妙手虚弹；甚至，妙口轻嘘。
熊飞了然，这姑娘虽然实战匮乏，但理论显然会懂，应当是有所熏陶过。
毕竟不论是圆盘时代，还是互联网时代，启蒙教育类的途径，不难知晓。
没啥说的，该享受的总归要起个头。
于是乎，看着朱妙彤略微打量后，轻笑言道：“那今天咱就先演练一下了！先去打盆热水，给我洗个脚吧。”
闻言，朱妙彤默默转身，没有拒绝。
也没资格拒绝，别说今天是给洗个脚了，就是明天上升为搓澡都有可能。
给人当情人，不就等于是个暖房丫鬟么，连当妾都没资格；因为妾也算是明媒正娶，只是仪式和流程要简单一些。
片刻后，热水打来，温度稍高。
看着半蹲正为他洗搓脚踝的朱妙彤，熊飞心里虽不得意，但也甚是欣喜。
以前大多时候都是他给小野妞叶晗洗脚按脚或者按摩，今天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有美女为他洗脚按脚或者按摩。
当然，他不会把人家当成奴隶，虽然算作半个情人，但必要的尊重要有。
十几分钟后，两人移步卧室方向。
接下来没什么可多说了，虽然忐忑颤抖，但朱妙彤还是完成了小小任务。
而两次“小火山”，某熊也直欲成仙，快乐齐天，不外如是。
……
洗漱间洗澡归来，熊飞瞧见朱妙彤在客厅似是打量着什么，笑了笑言道：“怎么，对我这有女性衣物有所疑惑？”
朱妙彤回神儿，点点头：“那会儿一直没注意，你不是没女朋友吗。”
双手一摊，熊飞道：“我是没女朋友啊，但没说不能有女性密友吧。”
朱妙彤若有所思：“跟我一样？”
熊飞摇了摇头：“你别好奇了，你俩之间又没什么关系，不用多想！很快我和那密友就会彻底分开，不碍啥事。”
朱妙彤点头知晓，也就不再多问。
她不傻，明摆着是跟她差不多的性质，只是那女的最近要离去，或者要谈新男友，再或者就是要嫁人了。
是哪一种，对她而言，都不重要。
至于这熊飞是否真有女朋友而不说，也不重要，她只需要做好自己便可。
简单而言，把金主伺候好了就成。
刚刚那会儿，彻底先迈出一步后，忐忑震荡的心跳，如今已经平复很多。
其实看开了，也就那回事儿。
原以为自己会很委屈，会嚎啕大哭。
但此刻，都没有，尽管是有些委屈，但也是自己的心甘情愿，没人强迫。
扭头看向窗外繁星，终于明白：坚持需要很久，而放弃，只在一瞬之间。
“你不洗个澡么？”熊音传来。
“不了熊哥，来之前已经洗过了。”
“那别呆着了，已经十点多了，进屋睡觉吧。”话落，熊飞走进了卧室。
呼！
深呼一口气，朱妙彤转身迈步卧室。
虽然不会真发生什么，但毕竟要和一位男性同床共枕，多少会有些羞怯。
万事开头难，想挣这份钱，就得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