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内,金甜甜和田丽丽俩人,一致认同她们的东西是林启拿了。
就在此时,寝室的门开了,进来的人正是林启。
而正商量对策的金甜甜和田丽丽两人相互地对视了一眼后,金甜甜便大着胆地说道:“林启,你今天早上有没有拿我们的化妆品?”
林启只觉这两人神经有问题,理都懒得理两人,直接绕过了两人,朝自己的床位走去。
“喂,林启,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把你的柜子打开,给我们检查一下你的柜子,是否藏有我们的东西!”田丽丽道。
林启一听两人这话,心中就冒火,道:“你们两个想干什么?想挑事打架吗?”
田丽丽继续道:“不要以为我们怕你,只要你把柜子打开就知道你有没有拿我们的东西了。”
林启怒视着两人,心中极度地讨厌两人,哼!你们就喜欢找我的茬是不是?那好,我看你们能拿我怎么样!
金甜甜道:“打开啊,没拿还怕我们检查吗?你恐怕是做贼心虚吧!”
林启一脸怒气,狠狠地瞪着两人,她真的很想给两人一个大大的耳光。
金甜甜道:“林启,不要以为不出声就可以躲过去!我告诉你,今天你是打开也要打开,不打开也要打开。”
林启忍住了心中的怒气,坐在一旁,低头翻看课本。
田丽丽道:“林启,你不开,是不是?那我们可要帮你打开了!”她说着的同时,示意一旁的金甜甜开始动手向林启的柜子砸去。
愤怒的林启本要站起来阻止两人疯狂地行动的,不过当她站起来时,两人已把她的柜子砸开了。
诡异地一幕出现了,林启的柜子里还真的防有两人丢失的那件化妆品,金甜甜和田丽丽指着那东西,愤怒地对着林启道:“林启,你这个小偷,我看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
林启第一反应就是被人栽赃陷害了,一脸愤慨地道:“哼!你们什么时候把你们的东西放到我的柜子的,你们知道吗?你们这是诬陷!”
金甜甜说道:“林启,现在已是人赃并获,你还要狡辩吗?”
林启实在是气得不行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你…们…”
一旁的郭丹,看到她们三人对峙的情景,心中不断地叹气,她其实真的很想帮林启一把,但她这里实在是无能为力,她一脸的无奈,低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田丽丽道:“林启,你最好快点离开学院,我们这里已经容不下你这个‘小偷‘了!”
林启听到“离开”两字特别的敏感,马上就联想到了钟航那个无赖,而且这件事情真的很像他的作风,难道这是他们联合起来整她吗?林启越想越有可能,她实在恨透这个钟航了!
……
男生寝室303号内,古隧隧正向他的老大钟航汇他的作战情况。
前几天,也就是第二次篮球赛比赛的那天,他又听到钟老大要把那个女人赶出学院的消息,于是他又开始策划怎样把林启那个可恶地“女人”赶走。
于是他就开始全方位地调查林启身边的人和跟她有关的事物,很自然地古隧隧便知道她与她寝室的两位室友,金甜甜和田丽丽和林启的关系特别不好,简直就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于是他便和两人合伙来整林启。
而他们便想出了一个小小的阴谋,金甜甜和田丽丽两人把她们比较贵重的东西,悄悄地放到林启的柜子里,然后栽赃于她,而如果林启她不想背小偷这个罪名,她就得自动地退出学院。
钟航听着古隧隧的述说,心中觉得有一丝丝的不安,他非常地藐视古隧隧,这也做得太不仁义吧,但他想起今天林启和某人打得火热地那个劲,心中很不是滋味,暗暗道:“哼,就得要把这个林启赶出去,免得以后看到她就心烦。”
一旁的苏泊,坐在电脑前,只顾玩着自己的游戏,他只是偶尔会侧耳听一听两人的谈话。
就在这时,不知从何处传来呐喊声,只听一人喊道:“钟航,你这个无赖。你给我下来!”
“钟航,你这个流氓,有本事你就别躲着!”
“钟航,你这个小人,有本事就光明正大地来对付我。”
钟航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那个“女流氓”林启了,突然间,他的心情变得舒爽了许多,暗喜道:“嘿嘿,这个‘女流氓’又跟我闹了。”
而一旁的古隧隧一脸气愤,道:“老大,我来帮你解决这个女人!”他站在一旁静静地等候钟航给他下命令。
此时,旁边的苏泊终于说话,一脸戏谑:“古隧隧,对的,你就应该把那个林启赶走,最好啊!永远都不要让你的老大看到她的身影了。”
钟航皱了皱眉头,怒斥苏泊道:“苏泊,这里没你的事,打你的游戏。”
苏泊完全无视了钟航的怒斥,继续道:“古隧隧,你听到了没有,你的老大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就是要你把下面那个林启赶出这个学院。”
钟航不耐烦道:“苏泊,你还要打不打你的游戏了?”说着的同时,便往苏泊的方向走去,脸上一副要撕烂他的嘴的表情。
苏泊立即丢下手中的鼠标,伸出双手抵挡着,转移话题,道:“钟航,你再不下去,下面的那位,可能就真的跑上来了。”
林启的呐喊声,彻底惊动了整栋宿舍楼,瞬间走廊外都站满了人,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
此时,一群男生也开始八卦地议论起楼下这个生猛的女生林启和“篮球王子”钟航的故事了。
“这个女人肯定是被那个钟航给甩了,要不怎么会跑到这里来闹!”
“不对啊,他们前几天不是还在一起的吗?”
“喂喂。这你就不懂了吧?现在人家玩得是刺激,都流行***好不好,而几天前,对于人家来说那都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
“额,看来是我太OUT了。”……众人纷纷发挥了自己的想象,把种种可能都诉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