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申冉和孟清焯婚礼的前一天,一整晚下来,不止是王悦欢,连带着前来高申冉家里只是单纯吃碗面送祝福的同事朋友们,也是被宁天诺诡异的行为,搞的有些精神错乱。
宁天诺呀,那可是d市响当当了不起的宁**oss,他破天荒的出现在客厅里像个普通人一样和大家热情的打招呼,已经算得上是乱离怪神了,他居然还亲自给大家端面条,还细心的给别人添菜。
众人:“……。”
已经完全懵逼,搞不懂**oss鬼怪的内心,究竟装了些什么破天荒的玩意儿!
王悦欢又是尴尬,又是觉得抓狂,宁天诺这出戏演的,别人怎么看她,她将来如果还是执意和他离婚,除了落下一个作死的名声,还能有什么?
王悦欢郁卒了,所以连带着再看宁天诺的眼神,也是充满了怨怼。
宁天诺觉得惊奇,他已经在模仿她的行为,试着变成她想要的样子,她却还是不满意?
那么他傻逼一样,又是递茶倒水,又是端饭陪笑脸的,为了什么?
宁天诺觉得自己的脸就快要僵了,除了笑太多不适应,更多就是绷不住面儿的难堪和尴尬。
他一个抬手间,迫使她跟他来到最里面的一间卧室,伸手按上门锁。
“王悦欢,你是不是太过份了!”
这样的话,以前的宁天诺是不屑于说的,好像他是一直摇着尾巴乞怜的哈巴狗似的。
王悦欢莫名其妙,怎么就过份了呢?
这无妄的指控,她是逼着他端饭倒水了吗?
她面无表情的撇撇唇角,“所以呢?”
过份又如何?
别说没有人逼着他做任何事情,就是她故意给他错误的引导,他能把她怎么样呢?
呵~
宁天诺的耐心,真是让人不能直视的一种东西!
哦,不对,宁天诺这个人,惶恐耐心,他根本没有这样的一件优秀的品质!
她伸手推他,冷清的面容,淡定的情绪,让宁天诺几乎炸毛。
他扣住她,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近乎磨牙道:“你到底想让我怎样?”
这女人的心,好像是冷硬的石头做的,怎么都无法讨好,捂不热,她惦记着那点儿曾经,似乎再也走不出来的样子。
有意义吗,人活着应该往前看,多看到别人好的一面,不是吗?
王悦欢扬眉沉思的模样,反问:“想你怎样?”
最终只是沉沉的一叹,伸手推搡他结实的胸膛,“你可能误会了,对你,我真是没有什么想法?”
宁天诺顿感耳鸣嗡嗡,仿佛按了消音键的电气设备,什么话都已经不能说了出来。
他低垂眼脸看着她,目光幽深,似乎有恼羞成怒的沉痛。
王悦欢不服输的与他对视,冷冷一讪,正要撇开脸颊不再搭理他的时候,他忽的扳着她的下巴,强势的让她挪过视线与他对视。
然后,好像猛烈的暴风雨似的,他俯身紧紧地压住她的嘴唇。
既然没有什么好说的,那就用做的,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的坚持。
王悦欢有一瞬的懵圈儿,等回过神来想要和宁天诺撕逼大战的时候,赫然发觉男人不知何时已经将她牢牢地掌控。
手臂,双腿,乃至牙齿,没有一处是可以完整的使上力气的,更惶恐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了。
她于是颓败异常,兜兜转转了一个大圈儿,好像走进了一个死循环里面,他们仿佛又回到了当初的那个原点。
宁天诺亲着,很长时间没有亲密接触的他们,他亲着亲着就变了味,行为动作有些偏离,有点急切,想要将她推到床上的感觉。
而,这么想着,他便那么做,可眼看就要被他推着跌倒在床上的王悦欢,心慌到不行。
且不说这里是小冉家里,外面还有那么多的客人,就她本身而言,她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
“宁天诺!”一待他的双唇离开自己的,她压着火气怒吼,“你他妈神经病呀!”
倒在床上的一刻,他终于让她逮住了机会,伸着双腿,狠狠地踹到了他的小腹上。
她的人,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靠到墙边,顺手抄起床头柜上的水晶灯,戒备的看着他。
“你动我一下试试!”简直不可救药,她欠他的是不是,一次两次都要这样。
宁天诺恼着、气着,可更多却是颓败,真真正正的已经对王悦欢无可奈何,他到底还能做什么呢?
软硬兼施,软的硬的她就是不吃他那一套,还能怎样?
他垂了下双睫,再抬头,诚心的开口询问:“要怎样,你才肯原谅我?”
王悦欢又是一愣,这人真像个神经病,一抽一抽的。
在她以为三年后再见,他会道歉的时候,他嚣张的不可一世,在她以为他这辈子就那样了,守着他所谓大男人的面子和尊严,跋扈的活着,他却突然又是陪她招呼客人,又是问她,该怎样才会原谅他?
这人总是不按常理出牌,很讨厌!
“给我两天时间,我会想到方案!”
王悦欢没有说谎,在今天碰到吴森之后,她一瞬想明白了很多问题,就像可以完全当吴森是个陌生人,如果曾经对自己而言可谓灭顶的伤害都可以揭过,那么很久很久以前对张乐然的感情,又算得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