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绾卿无力倒在沙发上,“你笑够了没有,我发现打从你来了之后,我们家就天天出事,你这个扫把星,扫把鸡!”
“啧啧,你也有这么沉不住气的时候呀,照我说,这人间咱们玩够了,要不你跟我走,我们去别的地方玩?”
“我是个俗人,只想好好活着,我们是沾点异能,可还没上天入地的本事,你还是老老实实呆着,要实在不愿意,那就回能量空间,没准能活的久一点,”梁绾卿忽然想到能量空间,“你说我要是能逆转时空,那会不会?”
“不会,别的事都有办法,蠢,没得治。”
梁绾卿翻白眼,“算了,我跟一只鸡商量个屁。”
因为二丫的一番说辞,之前错综复杂的消息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梁二丫成了诚实的孩子,梁永寿夫妇成了人面兽心的父母,梁永寿成了邪恶的化身,喜梁醋厂成了窝藏罪犯的据点。
不仅如此,县里管理醋厂的相关部门也责令梁永寿三天之内处理好此事,不要有损企业形象,将这种恶劣影响降到最低。
之前已经快没声了的那对夫妇又开始上蹿下跳,一副沉冤得雪了的架势,甚至直接叫嚣喜梁醋厂不但要赔偿他们的医疗费住院费误工费等等所有的费用,还要赔偿名誉损失费,精神损失费等等,合计总共八百万。
“看看,八百万,”梁永寿指着二丫,“看你干的好事,人家现在要八百万,我到底哪里对不住你了,现在厂子里也在等我交代,媒体也在等我交代,我真后悔当时答应将你过继给我。”
二丫几乎哭成泪人,她跑去报社只想证明自己的清白,不想被所有人说成像梁绾卿说的那样,她哪里知道事情会成现在这样,不仅如此,现在说她不检点的人反而更多了,都说她是真的被客人占便宜,所以才急着撇清,其实就是欲盖弥彰。
不仅如此,她现在出门都会被人指指点点。二丫去完报社之后,想回到公寓,可是那里早已人去楼空,她等了一天一夜都没有等到人,不得已才先回来。
“爸,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会成这个样子,我也是被梁绾卿给害了,她毁我清白,毁我名声,我没法见人了,爸妈,你们为什么都这么偏心?呜呜……”
二丫嚎啕大哭,梁绾琰正好这个时候拖着行李进门,“出什么事了?”
“哎呀琰琰啊,”一直坐在角落埋头的赵晓曼猛地起身,“你前天打电话说今天到,我还说去接你,结果家里乱成一团,我就给忘了,坐车辛苦吧,快把东西放下,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你要不先去睡一会,先去洗澡,我饭做好了叫你。”
梁绾琰放下背包,“妈,你脸色怎么这么差,爸,你手怎么了?怎么流血了,二姐,你这是?”
梁永寿这才注意到自己手心被碎玻璃割破了皮,手拍桌子的时候拍麻了,又气懵了,什么时候流血他都不知道。赵晓曼忙用卫生纸包扎了一下,“哎,小心点,别气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