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娣白天被小溪撩拨地心痒难耐。
心急如焚地等到晚上,宴会一结束就迫不及待地回了家。
她将自己洗刷干净,穿上她买来一次也没穿过的性/感内衣,为了让自己秀色可餐,还给自己上了淡妆。
想到自己洗澡打扮花了很长时间,说不定阿卡下一秒就要进门了。
她坐在卧室的靠背椅上,尽量摆出一副撩/人的模样。
到了夜晚,空气中总是异常寒冷。
只有几根简单线条的所谓内衣,穿了和没穿并无太大差别。
她瑟瑟发抖了一阵,想想一会就能拥抱着阿卡健壮有力的温暖身体,为了让阿卡对着她更加勇猛,她咬着牙在那里硬挺着。
等她再坚持不足,想要回床上裹紧被子的时候,身上已经都僵硬地难以动弹。
梅娣哆哆嗦嗦进了被窝,挨着暖和的被子,竟然有流泪的感觉。
她都不知道她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只记得醒来的时候,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昨天晚宴,她因为想着和阿卡的好事,吃得心不在焉,因而并没有吃饱。
此时食物的香气,让她立刻清醒过来,肚子里也咕咕地响。
整好,小溪端着鱼羹和一些烤好的海草进来。
“老婆,你醒啦。你昨晚真漂亮!是等我了吗?”
提起这个,梅娣一肚子的火气。
果然男人都贱,她送上前,他还不知珍惜。
不如让他像以前那样卑微地跪在她脚边,她再来施舍好了。
梅娣将被子拢着坐起来,对小溪道:“你把早饭放在这里,就可以出去了!”
小溪笑了一声,让她留下她也不愿意留呢。
她宠溺地摸了摸梅娣的头,干脆地转身离开了,出去时还不忘将门关上。
梅娣气得拿起一块海草,往门上砸去,那海草被门撞成碎末,她才觉得好受些。
小溪的手艺的确是不错,她的做饭经验长达两百多年,收买一个三十岁少妇的胃还是很有把握的。
梅娣狠狠地将早饭全部扫进肚子里,也没有看到阿卡回来找她。
她脱下内衣,换上平常的衣服之后,恨不得拿把见到将这套屈辱的内衣剪碎了。
实在很不甘心的梅娣,最后将衣服醒目地挂在卧室的墙壁上,让阿卡看得见吃不着还要膈应他。
因为贵客在岛上,小溪作为准头领,被梅诺带在身边招待他们。
梅娣和小溪赌气,也没有再怎么搭理她。
很快到了拍卖会那天。
季家在水世界的名头很响,晚宴又相当于做了个预告。
因而拍卖那天,得到风声前来的人很多。
帕米也带着他的小娇妻一同前来,顺便替帕尔马邀请季家去他们岛也办一场。
季燃并不是什么人想见就能见到的。
帕米为了慎重,自然而然先去找了他最熟悉的梅娣。
梅娣还在和小溪别扭着,见到帕米,感到的是十分的委屈。
东西到底还是正版的好,盗版再怎么样,也不会像正版一样贴心。
可她看看帕米身后的娇小女子,忍住了向他抱怨的心思。
她按住那颗见到帕米就颤抖不已的心:“帕米!好久不见!”
帕米走上前,将梅娣拥抱了一下,嘴若有若无地在她的头顶停留了一小下。
“阿娣,的确好久不见,我好想你!”
他将梅娣拉到自己的小妻子面前,给他们相互介绍。
“阿娣,这是我的妻子索菲!”
“索菲,这就是我常和你提的我的好兄弟阿娣。”
两个女人一见面,直觉让她们无法互相喜欢,但不耽误她们亲热地挽着手聊天。
最后帕米无奈地从中间将她们分开,一手揽一个,打断道:“好了,你们还真的一见如故!我们一会找个机会好好聊。阿娣,你能不能先帮我个忙?”
“什么?”
“麻烦你将我引荐给季先生!我们帕尔马岛,也需要这样的尊贵客人!”
梅娣有些犯难,她和季燃并不熟悉,从没单独说过一句话。
甚至是他身边的那个活泼的拾忆,她也只见过很少几面,说过的话也就几句打招呼。
她知道小溪和他们走得很近,白天从早到晚在一起,晚上也在他们那里待到很晚。
她虽然在生小溪的气,可她最终目的还是希望小溪能转过头来求着她。
自从知道帕米结婚之后,她就对帕米死了心,现在连娇妻也一块儿认识,她更是不会插足。
但她直觉上,并不希望小溪和帕米见面。
她怕小溪看出来自己只是个替身,也怕帕米发现她的小心思。
但阿卡的名字,早就传到了帕米耳朵里。
两个水岛联系那么密切,同为水岛准继承人,梅娣怎么可能阻止他们俩会面。
实际上,也正是因为帕米和阿卡的会面,导致帕米确定了梅娣的心思。
在原定轨迹中,阿卡没有这么快得到梅诺的重视,因而季家在的那一段时间,他仍然在很不显眼的地方。
帕米知道他,但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帕米。
为了复仇,他逃出帕尔马之后,很快投奔梅娣并引诱她。
那时梅娣对阿卡仍是不满意,她也不记得之前俩人是否见过。
只觉得到底还是她的帕米好,知道他没了妻子,更加心疼他。
俩人干柴烈火,很快烧到了一起。
帕米从出生起没怎么受欺负,继母平常没发过难,一出手,就给了他致命的一击。
他到底是很疼爱他的前妻,也舍不得放开帕尔马的权利。
为了复仇和得回本属于他的一切,旁人的生死他是不在意的。
此时,他家里还一片和气,他不想让父亲和岛民失望,但看出梅娣的为难,也不打算强求。
“要是不方便,那就算了。我自己去想办法。”
帕米安慰梅娣道。
梅娣有些僵,她心一横,早晚都会知道,又有什么关系。
帕米都比她先结婚,她找个相像的人,又没碍着谁,有何可心虚的呢。
梅娣歉意地说:“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和季公子根本不熟悉。我丈夫和季家的人走得比较近,要不我带你去见他?”
“那很好!谢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