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上也没有写订婚的日期,只是拍了他们的照片,可能也只是扑风作影的事情吧,不必当真!”忍足侑士看着怪异的每个人,只能先缓解着气氛。
“你是怎么知道幸村精市是他们的队长的?我好像记得你从未见过幸村精市本人吧!”安笛根本不在意忍足侑士的话,因为不管是真是假,她都当做是真的了,虽然嘴巴上说放下了,但终究还是不舍,她一直认为,这个伤只有时间可以治愈。
听到安笛的话,艾伯特似乎没想到安笛竟然改变了话题,把矛头转向自己······
“我······我也是经常看网球节目的,多多少少看见过······”艾伯特慢慢紧握着拳,他心里开始有些慌张,安笛是个聪明的人······
“是吗!”安笛看着艾伯特的心虚的样子,心中也开始有了定论,只是她也不想把事情闹的太严重,她倒是想看看,他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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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真田玄一郎与南宫筱寒敲开了幸村精市的房门。
他们走进房间后,没有平时的嘘寒问暖,而是直接问道,把手中的报纸递给幸村精市······
“这个啊!”幸村精市从打开房门的时候,一直保持着微笑,此刻看着报纸,脸上的笑容没有任何的更改,似乎照片中的人,不是他,更像是他在看着无关自己的新闻······
南宫筱寒看着幸村精市此刻的状态,她对他太失望了!
“我也到了该结婚的年龄了!”幸村精市说着微笑着把报纸还给真田玄一郎。
“安笛呢?你把安笛放在什么位置了?”南宫筱寒不相信,不相信他就这么忘记了安笛。
“她······她现在的生活很好,更不需要我了!”幸村精市说话的同时,转过身去倒水,没有人可以看见幸村精市此刻的表情······
“你真的好冷血!”南宫筱寒失望的看着幸村精市,更是为安笛不值,她竟然爱上了一个根本不值得她爱的人。
“筱寒!”真田玄一郎本想拉住要离开的筱寒,但是南宫筱寒根本没有给自己任何机会。
真田玄一郎看着被重重关上的房门,止住了前进的脚步,背对着幸村精市······
“你没必要什么事情都要自己扛!”真田玄一郎知道幸村精市有着自己的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