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朝歌翻进苏末的房间,苏末的嘴还没好。
朝歌摸摸鼻尖,也不敢太过分了。
离开一小会儿,拿回一管药膏,给苏末涂上。
有些事情,就有没有做过,和做了无数次的区别。
搂住小美人睡觉,显然属于后者。
两人就这样,一个白天偷偷摸摸窥屏,一个夜晚偷偷摸摸占便宜,互不打扰地过了两年。偶尔,朝歌会出国炼马甲。回来第二天,苏末总会感到嘴唇甜甜的,是他喜欢的荔枝味。
当然,大佬是不会承认她是偷偷摸摸的。
那叫光明正大,谁叫苏末自己没醒??
团子口水梗喉咙里,宿主你都下药了,怎么醒??!
大佬:下了药就不能醒?我不就醒了?
团子:……
宿主她,是个记仇的宿主ヽ(。Д)o゜
苏氏集团在这两年发展壮大,从四大家族之末,成为了四大家族之首。
宴会上觥筹交错。
金大小姐端着红酒杯,来到苏末旁边,“苏总真是年轻有为,可否赏脸喝一杯?”
苏末微微一笑,连金大小姐这样眼界高的,也不免动了心思。
“当然。”声音略微低沉,就像是金属音有了温度,很好听。
金大小姐一笑,原本忿忿不平的心平静下来。有了另一层打算。
苏家这小少爷,不错。虽说比她小几岁,但小奶狗小狼狗什么的,也很不错不是?
苏末有些烦,面前这女人一直缠着他。
还想靠在他身上!
我去!本宝宝是这样随便的人吗?恶心至极!
苏末再一次躲开金菱的触碰,“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失陪了。”说完匆匆逃走。
远处的张继看着“老板娘”见鬼了似的逃走,不由得一笑。
“苏总真可爱。”
朝歌大佬坐姿,放下手中的茶盏,望向张继的眼神没有温度。
张继呵呵一笑,无比尴尬。
大佬的占有欲,真可怕!!
“张总。”来人衣冠楚楚,正是连城。旁边小白花一样的漂亮女人,正是元宵。
张继站起来,热情地打招呼,“连总,幸会幸会。”
三人寒暄一番,元宵将话题引向朝歌。
“朝歌?你怎么在这?你父亲出来了吗?”
朝歌眼皮都没抬,显然不想搭理她。
张继心绪百转,没有表露出来。迅速转移话题。
连城眼神在张继与朝歌身上来回流转,张继抛出话题后,从善如流。
元宵的话,没人接,很尴尬。
心里怒气快要将她烧毁!
安朝歌,这个贱人,什么时候勾搭上b集团的总裁?!哼,骚狐狸!
连城的手悄悄搭上元宵的腰。
她说了声抱歉,就往贵妇堆里去了。
没多久,贵妇们投在朝歌身上的眼神越来越多。
朝歌玩手机的手顿了顿。
啧,好好一个女主,怎么就跟女配一样呢??
起身,往后花园里走。
张继注意到朝歌的动作,起身想跟过去,朝歌阻止了。
即使是秋天,后花园里也有许多品种的花竞相开放。
流云阁,是她的地盘。
在这里举办一场宴会,是京都顶层贵族的专属。
花园深处,有几个地方是不对外开放的。朝歌闲暇时,会过来看看。
苏末很少参加宴会,但地点设在流云阁的宴会,他一场不漏。
两年的“观察”,他已经知道,这是她偶尔会来的地方。
也不知是不是缘份,他每一次来,都会看见她。
他很开心。
美中不足的是,她旁边总会跟着一个丑男人。好多次他都想上去让张继走远一点,不然他会丑到阿朝的。
没有勇气。
不过很快了,等东西都准备好了,他就能跟阿朝永远在一起了。
他再一次看向张继那边时,朝歌不见了。
苏末有点慌。放下酒杯,到处走走。
后花园
“安朝歌!你贱不贱?!这是你呆的地方吗?”声音的主人恼怒。
“你管不着。”朝歌皱眉。
“我管不着?我还不想管呢!要不是你爷爷对我还算好,你以为我愿意管你?无论你是睡了一个人,还是睡了一车人,我都懒得管你!!”元宵更怒,声音几乎不受控制地放大。
“要么跟苏家那个断了,要么跟张总断了,最好就是两个都断!安家不能有你这样败坏家风的贱货!”
“听……”元宵还想说,然而没机会了。
朝歌摸了摸,手上出现了个小型的折叠凳。
元宵惊愕,额角流血。摔倒在地。
朝歌嫌弃地看向手中的折叠凳。
变成什么不好,偏偏要变成折叠凳。武器千千万,偏喜欢这样!
小型折叠凳抖了抖,消失了。
后头有点动静。
朝歌也没管元宵,走到大树后边,拎出了一个小可爱。
苏末两年来,第一次与她面对面。
“你来这干嘛?”
苏末不敢看她,“路,路过。”
朝歌高贵冷艳,“哦。”
转身走了。
走了!
苏末有些委屈,她,她都不想他的吗?他每时每刻,都在想她。
苏末跟上去,“你,你就没有什么要问了吗?”
“没有。”
“你……”朝歌走得极快,要不是苏末腿长,还真跟不上。
他拽住朝歌的手腕,紧紧的。
朝歌抬起手,放在苏末面前,声音冰冷,“当初是你自己要走的,现在怎么回事?”
男孩子都是这样难懂的?
她从来就没搞清苏末的想法。按理说,苏末家庭幸福,唯二的挫折就是她的“死”,还有家里发生巨变,但也没到破产的地步。
所以,为什么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举动?
他房间那东西,是为她准备的吧?
好怕怕!
苏末嘴唇动了下,没说话。
“很难回答?”
朝歌靠得极近。
苏末,没有回答,只是搂住朝歌,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贪恋着这虚构的温柔。
朝歌也不逼他。
地上躺着的元宵,很冷,很晕,醒不来。没人管。
宴会进行到一半,朝歌就将苏末送回苏家,苏末眼神黏在朝歌身上,一刻也未离开过。
朝歌懒得理他。
“到了。”
苏末知道,再不舍,也要分开了。
“我,我能亲亲你吗?”
“可以。”朝歌答应得毫不犹豫。自家小可爱的要求,当然得满足。
苏末的血液像是在冲刷血管,从头红到脚,是只煮熟的虾无疑了。
吐出的气息温热。悉数喷洒在朝歌的脸上。
朝歌很享受这种感觉,伴着些许期待,还有许多刺激。
苏末很紧张,嘴唇在发抖,吻上她时,她知道了。
朝歌没有动,任他闹着。
半小时后,苏末还是赖在她身上,不时轻啄几口。
“你该回去了。”朝歌无情赶人。眼神平静,没有半点红晕。
“过几天,我能去你家住么?”
“随你。”
听到这个答案,苏末是有些失落的。
今日份的亲亲已经拿了,但这并不妨碍朝歌夜晚降临。
朝歌今晚,特别凶猛。
睡美人的嘴,已经被啃破了。
朝歌吃了那渗出的血,熟练地给他涂药。
指尖划过他的俊脸。
抱着人,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