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被骂一次的团子无力。
它,它也不想呀!!
不是,宿主你带苏末去干啥?你不是要跟男主干架?带他去拖后腿吗?
团子脑子转过弯来。
朝歌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它。
‘爸爸的思维你无法理解。’
团子:……
自从它家宿主玩了游戏,说话都吊了!
苏末兴高采烈地收拾行李。
“末末,你爸喊你回家了?”苏奶奶端着一杯果汁上来。
苏末看见了赶紧将果汁接住,放桌上。搬了个凳子给苏奶奶坐。
“没。跟同学来一场毕业旅游。”
苏末说的神乎其神。
苏奶奶一笑,一排瓷牙露出,眼角的鱼尾纹很深。
“是个女孩子?”
苏末脸一红,还强装淡定。
“是男孩!”
苏奶奶会心一笑,“注意安全。”
内容提得十分隐晦。
苏末也不知听没听懂,直接将苏奶奶推出房门,“知道了,您下去吧。明天要出发了,我行李还没收拾好。”
苏奶奶敲了敲苏末的脑袋,“臭小子!”
z洲
“老大。”
“嗯。”
苏末懵逼地跟着一行人到达一处大庄园。
期间,苏末拉住朝歌,悄悄地问了句,“你,你是他们老大?”你这么牛逼的吗?
朝歌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跟我来。”朝歌没有带行李,双手插兜,直接将苏末带到庄园的后花园。
苏末戳了戳那娇艳的花,好奇心根本就压抑不住。
“安朝歌,这什么花呀?”
朝歌突然转身,心脏一阵刺痛。
苏末不可置信,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就倒下了。
【!!!】(土拔鼠尖叫gif)丧心病狂!!
事情发展得太迅猛,它的瓜,掉了。
下一刻
“安朝歌,这什么花呀?”
“不知道。”
朝歌跟某人的对话很平常,平常到没有发生过一场谋杀一样。
【……】宿主您可以考虑原地出道(微笑jg)
团子看苏末的眼神略带同情。
“你的梦想是什么?”
苏末抬头,“嗯?”她是在跟他说梦想?
苏末狐疑。
“梦想。”
苏末挠挠头,“不清楚。”有些羞涩。
回答得老老实实。
朝歌:……
“想到告诉我。”
“告诉你干什么?”苏末很自然地接了一句。
“帮你实现。”
少女的声音清脆,在少年的心里投出一圈圈涟漪。
-
“会长,出现了。”
一冷酷男子神情严肃,迅速打开电脑,追踪是大半年前突然冒出的,黑客技术连他都望尘莫及。
只是,这丫的,别的不黑,专黑他们黑客联盟!!!
别让他知道是哪个龟孙子!!不然能恁死你!
“卧槽!!”冷酷男子爆了一个粗。
“联系y。”
说巧不巧,和y,两个顶尖高手,竟然从未交锋过。
“老大,这……”
y基本已经处于隐退状态,想让她接单,很难。
“价格她开。”冷酷男子依然冷酷。
身为黑客联盟的会长,要请黑客去黑另一黑客。
脸,已经不要了。
“老,老大!y接单了!”
冷酷男子也有些惊讶,声音有些抖,“多少钱?”
他,他,也只是说说过瘾而已。太贵,他也是支付不起的。
“y挂出的那个价格。”
冷酷男子微微松了一口气,不用向大佬借钱,这很好。
自从联盟被攻击,联盟账户就少了很多钱,很多!
另一边
朝歌刚写完一套程序,又有个傻逼想要攻进她的防火墙。
好像还挺厉害的。
朝歌提起一点兴趣。
已经破了第一道防线。
朝歌算了算,觉得对方还需要一段时间,就又多写了一套程序。
三个小时后,朝歌已经吃完午饭回来了,对方还在第三道防线徘徊。
朝歌:收回评价。对方还是个弱鸡。
【宿主,对面是女主,你小心点。】团子贴心地提醒。
朝歌伸向书架的手顿了顿,无缝连接的,将手放在键盘上。
手速极快。
“靠!”元宵忍不住口吐芬芳。
赶紧敲代码。
不出两秒,她手中的鼠标被摔烂了。
朝歌看着扒回来的资料,y?
嗯,得想想y,是怎样的马甲。
团子:(膜拜大佬jg)
化肥吧。
团子:??!黑化肥发灰会发黑那个化肥?
(膜拜大佬jg)破碎。
“扣扣”门被敲响。
“进。”
“老大,您的手表到了。”黑衣人说。
朝歌接过,仔细检查。
确定没问题才挥手让黑衣人走。
当天晚上,苏末受到了一块手表。
低调奢华,还有自带防身用途。
苏末耳尖红红,“你,你确定送给我?”网上说,若是有人送你表,就代表这着,那个人愿意将余生都给你。
“有问题?”
“没问题!”苏末此时校霸的人设已经崩塌。
此时整个人轻飘飘的。
七月的某一天,童老爷子给朝歌打了个电话。
“喂。”苏末接听。
童老爷子不可置信地看了下备注,“朝歌”,没错呀。
那边的声音还在喊“喂”。
就在苏末准备挂电话的时候,童老爷子说话了。
“请问是朝歌吗?”
苏末听着对面那苍老的声音,没有一点一点防备,“是呀,她洗澡去了,不方便接。请问您是?”
童老爷子,以及在他身侧的童老太,童女士,被雷得外焦里嫩。
看了眼时间,九点四十分,早上。
所以,朝歌是刚起床还是刚做完运动?
不得不说,几人同时污了。
还是童老爷子见惯大世面,很快就调整过来,“我是她外公。等她有空了,让她回个电话”
今天他们受到的轰击有点多。
首先是朝歌的全国高考满分状元。语文150,数学150,英语150,理综300。
然后是q大、b大抛来的橄榄枝。
最后,是自家小孩有男朋友并且同居了的消息。
信息量有点大,他们这帮老骨头,需要时间消化。
苏末有些慌张,“外,外公好,等她出来我会跟她说的。”
脑子发懵。
朝歌擦着头发出来,“谁打来的?”
“外公。”苏末有些幽怨地看向朝歌,为什么手机上显示的是陌生号码……
“什么事?”
“没说,只让你回他一个电话。”
苏末是个莫得感情的复述机。
朝歌扔下毛巾,给童老爷子回个电话。头发上的水还在滴滴答答的。
苏末自觉找一条毛巾,给她擦头。温柔细致。
童老爷子言简意赅地跟她说了高考填志愿的事,随后是童老太接的话。话里话外让她别弄出人命。
在团子的补充下,好不容易明白童老太隐含意思的朝歌:……
同样明白意思的苏末红着脸,连手也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