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恩与我们分道扬镳,李艺和他的手下与我们告别后也扬长而去,看得出来胖子对李艺有些不舍,但因为肩上背着余梦,也只有眼睁睁的目送着李艺离开。
小白灵自从遇见阳光,就是一副昏昏沉沉的状态,我本想让它与胖子说,让胖子带着余梦去我别墅,好让婉儿和雨露来照顾余梦,可当我回头去看白灵时,它已经睡着了。
我只好在地上写字让胖子背着余梦跟我到别墅。
夜黑风高,寒风凛冽,小桥流水,草木在花园中随风舞动,一阵阵酒香从不远处飘来,仰望星空,几声轻叹,胖子一人独饮,为与伊人之欢而感叹,亭子里的啤酒瓶堆了满地。
我悄悄靠近,本想趁他不注意时听听他的感叹,却不小心撞到了啤酒瓶,被他发现。
“凡哥是你吗,能喝酒就喝两杯吧”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我也靠边坐下,从他身边拿来一瓶啤酒,喝得畅快淋漓。
但他所看见的,却是空气中莫名倒立的啤酒瓶,并看不见我,自从我返回人间那一天,我就成了一个人,除了陈恩、白灵和余梦,这世间再也没人能够看得见我,再也没人能够理解我内心的孤独和寂寞。
白灵和余梦都是女人,有些事我不方便和他们说得太多,再者,许多时候男人的想法,女人并不能真正理解。
而陈恩,他从来都是一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调,似乎人世间就没有什么能够值得他珍惜和感动的人或事。
魂就是魂,无论怎样也只是个魂,永远无法被人理解和赏识,就算是为别人做得再多,也不会有人因你而感动,按理来说,我才应该最可悲的那个人,而现在,胖子却显得比我失落。
“凡哥,你说,男人究竟应该要怎么做才好”说完一口气就喝了一瓶。
男人究竟该怎么做才好?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男人非常难当,我本想追问他为何而悲伤,又想起来他听不见我说的话,只好拿起瓶子,陪他喝上一些,以表敬义。
“我是个孤儿,从小到大无论走到哪里,都能被人欺负,总是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生活,二十多年来不停的颠沛流离,四处奔波流浪,后来有幸认识余梦,她经常一个人去盗墓,久而久之,我们也成了朋友,她告诉我很多关于盗墓方面的知识,也告诉我很多历史,使我得到了这项生存技能,自从认识她,我段胖子的生活似乎完全变了个样,我也时常去找些墓地,带出来一些古老的小东西,然后拿去贩卖,才有了我的今天,余梦,对于我来说情同姐弟,我很尊敬的,虽然有时我也对他嬉皮笑脸,但这也只是我的一个习惯,别看我平时大大咧咧,口无遮拦,其实在我心里,我什么都明白”说到这里他又使劲喝了一瓶。
随后又接着说“我把她亲姐,并不敢对她有非分之想,但时间长了,我感觉自己好像也很离不开她,只要她不在,我总会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所以她受伤,我比谁都着急,然而,在这次去救她之时,又让我遇见了李艺,我似乎觉得她的命运和我差不多,我看得出来,李艺这个人虽然表面冷漠,但内心其实很柔软也很脆弱,就拿像我这份人来说吧,总是表面故作强悍,冰冷的时候比较多,但内心,其实都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一面,似乎我们就像知觉,也慢慢变得像对恋人,经过这次的磨合,我们对彼此其实已经有了情感,可命运是多么的不公平,偏偏她是黑势力团伙的一员,下次和她见面,估计我们会是对头生死。”
说完他深呼一口气,接着又喝了一瓶,再缓慢的说“我这命运啊,从没常识过幸福的温暖,父母走得早不说,好不容易爱上一个女人,偏偏又是对手,命运究竟是在捉弄我,还是在捉弄我和她”此时小白灵也飞了过来。
见次情形,胖子又一句不坑,默默喝着酒。
我让白灵又飞了回去,不久之后,胖子又开始了它他的人生故事和经历,这一次我却成了他最忠实的倾听粉丝,这一晚都是他一个人在说,我静静的洗耳恭听。
第二天余梦终于醒了过来,她跟我们说她被端木带走之后被关在了一个黑暗的洞穴之中,与她相伴的,还有无数个幽灵,数量多得她数不过来,她看见端木似乎在修炼什么邪术,他想要控制这些幽灵,至于控制幽灵后用来干什么,余梦也不知,她只知道,端木的老婆便是端木这次实验中的第一个,接着会有很多,如果这些幽灵全部都变成了端木老婆的模样,那将会人类与鬼魂之间的一场巨大灾难,她还说,端木还在不停收集着散落在人世间的各种魂魄,平均每天,他的手下都会给他送去不少的魂魄。
胖子听完在一边破口大骂,咒骂端木的恶意行为。
我又问余梦陈恩是如何找到她的,她却摇摇头说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被端木下手的恶灵用长便抽打,后来就昏迷了,醒来后就躺在了我们身边,看见了我们与端木以及他老婆激斗的场面。
莫非陈恩早已经知道一切,又或者这次陈恩失踪是被端木抓走,逃脱出来时顺便将余梦带了回来?想到这一些我大脑就一阵混乱。
看来端木正在组织着什么,但现在还无法推算,除非是有机会偷偷混进他们的内部,才能了解得一清二楚。
余梦和胖子在我家逗留几天后就离开了,离开时余梦单独找了我,她向我表白,又和我说了一些关于她在被抓期间的一些想法,她说如果我们没有及时救到她,她如果死了,正好可以一起陪我,我婉转的拒绝了她,我以为她会因为我的拒绝,而悲伤失落。
但她并没有太多的悲伤,她说,在她向我表白之前她就知道这事没有太大的可能性,毕竟我现在还有婉儿,但她无论如何,也要对我把自己心里的话说出来。
我送走了他们,自此以后长达半月时间他们也没有和我联系,陈恩在这段时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对于我来说一切总算又恢复了平静,
趁季节良好,正好可以带上婉儿和雨露出去旅游一段时间,月底,挑了个好天气,我们买了去法国的机票,离开了这片伤心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