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勒尔还是有能量的,抵达坦皮科不久就把突击队全部安顿好,同时又收走了他们的相片,到晚饭时间就拿来了全套墨西哥护照如假包换的正品!
“这是真货?”
“没错。”
“这么容易办出来?”
沃勒尔笑了起来:“这是墨西哥,没有钱搞不定的事,如果我出面,很多小钱都不必了反而显得心虚,这东西完全不必造假,无非给你们一个正当身份你们每人都把自己的姓名熟悉下,然后再亲手签上去,千万别搞混了。”
36个人中大部分会说英语,少部分还会法语、意大利语或其他欧洲语言,沃勒尔将懂其他语言的大部分安排为欧陆后裔,部分安排为中美洲欧陆后裔,少部分安排为西班牙人如果明晃晃36人全是西班牙裔,显得太扎眼、太高调。
“明天我给你们去申办签证,最近美国签证很多,美洲共和国签证也不少。”
斯科尓兹内大吃一惊:“墨西哥承认美洲共和国?”
“不承认,至少官方不承认”
“那怎么签出来?墨西哥不是也向我们宣战了么?”
“是的。”沃勒尔诡异地一笑,“但德国领事馆还在办公不是在大使馆也不是在领事馆,那里早就被封了,他们在传统德裔居民区里办公,去美洲共和国的签证通过西班牙领事馆发放。实际大家都清楚,没有德国领事点头,西班牙人不敢签发这种签证这签证不是真正供墨西哥人去美洲共和国使用的,这是向我们表明态度使用的!头面人物甚至中产阶级都乐此不疲,官方对此完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真是咄咄怪事,简直让人难以置信,外交还能这么玩?签发不承认实际效力的签证?”斯科尓兹内感觉自己大开眼界,“这玩意有什么用?”
“有用,至少在墨西哥人看来有用,来申请这种签证都是愿意和德意志保持友好关系的人物您也清楚,我们在巴西的动作很大。”
斯科尓兹内耸耸肩:“但墨西哥不是还很远么?”
“这是种政治立场选择。珍珠港事变后,中美洲一圈小国,包括危地马拉、哥斯达黎加、尼加拉瓜、巴拿马、古巴、萨尔瓦多都向我们宣战,唯独墨西哥没有,墨西哥中立一直维持到1942年6月,后来才在美国强大的压力下屈服。这种屈服和巴西不一样,巴西是为了从美国捞取好处而对我们宣战,墨西哥是因为离美国太近才对我们宣战。”沃勒尔叹了口气,“所以刚才你说可靠这个词语在墨西哥政治辞典里是不存在的,墨西哥的不幸在于:离美国太近、离德意志太远!他的人民必须适应”
“但就我了解到的事实是:墨西哥人亲自推翻了马克西米连皇帝的统治,证明他们不接受欧陆统治,然后”
“您说的是历史,这当然没问题,实际上这是一起悲剧,马克西米利安一世是个好人。哈布斯堡家族没有正确估量墨西哥的形势,片面用墨西哥来满足欧洲利益,当然不可能长久维持;同时拿破仑三世在欧洲受到我们的挑战,使他无法顾及墨西哥这归根到底还是力量投放的问题。”沃勒尔摊手道,“这甚至影响了欧洲的局势:为了这个帝国,马克西米利安不但试图弥补墨西哥本土两派的裂痕,还放弃了他本人及后代在哈布斯堡家族中的继承权!如果没有这件事,您想想看,上次世界大战局面会如何?”
马克西米利安是奥匈帝国皇帝弗朗茨一世的二弟,在弗朗茨亲生儿子鲁道夫去世后,因为没有继承人,不情不愿地立了三弟的长子为王储在萨拉热窝事件中被刺杀的费迪南大公,如果马克西米利安没去墨西哥,王储就该落在他的后代身上他太迫不及待地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帝国,结果影响哈布斯堡家族丢失了整个帝国。
一战前结构性的帝国主义矛盾注定要爆发世界大战,不是在1914就是再过几年,但对德国而言,拖的时间越长,实力就越发势不可当,如果战争在1918或1924爆发,第一次世界大战完全可能是另一种局面。
在美国的唆使和“帮助”下,墨西哥人民怀着自由、平等、民主、繁荣的愿望发动革命、推翻皇帝,以为变成共和制就能和美国一样富有,甚至还别出心裁地搞了议会投票想加入美国,结果完全失败了美国人根本不要墨西哥剩余的部分,确切地说,是不要剩余的墨西哥人。墨西哥传奇人物胡亚雷斯死后70余年,墨西哥没能在繁荣富强的道路上走下去,反而从一个有影响力的地区大国变成美利坚小跟班,连巴西、阿根廷的地位都开始比不上了。
沃勒尔感慨道:“墨西哥用实践证明在这种地方搞自由、民主、平等完全是死路一条!还不如巴西沿用考迪罗那一套,如果当初沿着马克西米利安的道路走,现在未必如此,可惜啊”
“所以这里有很多亲德派?”
“很多现在越来越多,法裔、西班牙裔、意大利裔甚至印第安混血都有很多人亲德德意志的军舰和飞机越近,亲德的墨西哥人会越多。”沃勒尔笑道,“我不止一次地和国内建议,如果我们能在墨西哥部署30万大军,同时允诺帮助他们收复德克萨斯和加利福尼亚,这个国家会全面倒向我们,不过”
斯科尓兹内知道这句“不过”是什么,部署30万大军是不可能的,这完全超越了德国现阶段力量,也不符合元首的战略方针,有这实力还不如多往南美投力量在霍夫曼心目中,墨西哥人不太能打,民族凝聚力也差,是北半球的巴西,完全没有扶持价值!那次通过“欧洲之声”放话要帮助墨西哥收复失地完全是哄哄墨西哥、吓吓美国人的。
有沃勒尔这个地头蛇协助,突击队终于在墨西哥安稳下来,不但顺利地调整了时差,也完成了最后准备,斯科尓兹内通过与沃勒尔的交流和实地外出活动,不断熟悉、了解有关墨西哥国内与美国有关情况很多是沃尔夫作为美国人没有意识到,或说虽然意识到但不认为有什么特别之处的。
在这点上看,沃勒尔更接近于成熟的间谍,而沃尔夫完全是新手,斯科尓兹内通过对比,明白了国内安排一个墨西哥地头蛇的苦心。
关于撤退安排,斯科尓兹内虽然做了一些安排,但他认为效用普遍不理想,还要再仔细琢磨,他还有时间根据计划,去美国之前要请示一次,得到明确允许且他本人判断安全才能去,否则宁可继续在墨西哥停留。
2月18日,蹉跎几天后,阿尔弗雷德在沃勒尔引荐下见到了拥有多重身份的胡安,斯科尓兹内以他的保镖身份出现,胡安个子不高,胖胖的身躯,走起路来肚子一颤一颤的,很有墨西哥富商派头,虽然表面看上去是个人畜无害的人物,但在那双眸子之下,显然隐藏着更多、更深层次的狡诈和凶残,这一点斯科尓兹内相信自己的直觉,他从不敢轻视对方。
沃勒尔在出发前介绍过:“由于他的特点,你们的真实身份他是不知道的,我也不会告诉他,他以为你们只是普通的欧洲马仔,这批货是换取他信任的关键他在美国有分销渠道。”
“他验过货了?”
“试过了,对4号纯度很满意,对冰特别感兴趣,认为如果能打开销路,将来一定是大有可为他甚至还在拐弯抹角问我这东西怎么造出来。”
“无可奉告?”
“不!我说是科学家用人工合成的新产品,原料不难取得,但对提纯和萃取技术要求很高,需要专业化学工程师,如果他肯投资500万美元建设一个高水平的化工实验室和配套工厂应该可以办,想要的话我从欧洲给他联系设备和专家。”
对这个答,斯科尓兹内顿时来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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