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城内我已经看中了一个姑娘,就是太傅家的小女儿,说起来你们还是实在的亲戚,在过些日子我家平儿就要迎娶太傅家的小女儿为正妻,至于你家的涵锦,若是愿意就等太傅家的小女儿过了门,在嫁过去当妾侍,若是不愿意,那就当我今日没有来过。”北靖候夫人缓缓的说道。
老夫人愣了几秒,这张九燕可是从来都没有提起过此事。
“你和燕儿可是早就谈好这婚事了?”老夫人缓缓的说道。
“早就谈好了,一个月前吧!说句实在的话,我今日过来也是看在太傅夫人的面子上,毕竟和她要成为儿女亲家,这涵锦又是她的侄女,就都嫁过去吧!日后也有个照应,毕竟还是有着血亲关系的。”北靖候夫人冷冷的说道。
张夫人眉心微邹,看了一眼老夫人。
“好,这婚事我们答应。”老夫人点了点头。
“既然老夫人做主答应了,我也就没有白来一趟,天色也不晚了,我就回去了。”北靖候夫人笑着说道。
这张夫人跟在后面,亲自送北靖候夫人离开。
这张涵锦,还有章姨娘又被喊进了屋子里。
“祖母”张涵锦红着眼睛,喊了一声。
“你不用去寺庙当尼姑了,等过些日子,北靖候次子大婚之后,你就可以嫁过去当个贵妾。”老夫人叹了口气,缓缓的说道。
张涵锦愣了几秒,让她过去当妾?
“祖母,为什么是当贵妾?那北靖候次子他要娶谁啊!”
“这北靖候夫人和你大姑母早就在一个月前定下了婚约,北靖候的次子他要迎娶你大姑母的小女儿。”老夫人缓缓的说道。
“什么?祖母,我不想嫁,不想给人当妾侍,祖母你也看到了妾的命如同草芥一般,我不想。”张涵锦突然号啕大哭起来,眼泪汪汪的。
“你不想又能怎么样?谁让你犯了那天大的错?能留住性命嫁人已经是万幸,退下吧。”老夫人缓缓的说道。
“来人,把二小姐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出自己的闺房。”张夫人冷冷的说道。
“是”两个小丫鬟点了点头,将张涵锦拽了下去。
老夫人叹了口气,她仔细养着的丫头,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
张涵锦被关在了屋子里,章姨娘花了银子,好不容易进了屋里。
“涵锦”章姨娘红着眼睛,轻唤一声。
“都是因为你,因为你出的主意,你不是说万无一失的吗?现在让我怎么办?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嫁入北靖候府当妾侍,命如草芥,只要当家的主母不高兴,就可以随便将我卖了,为什么?凭什么?”张涵锦大喊几声,像是疯了一般。
章姨娘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涵锦,我也没有想到这事会被人发现,我感觉已经做的够隐秘的了。”章姨娘缓缓的说道。
“你感觉有什么用?如今我已经是身败名裂了,为什么你是个姨娘?你就不能是夫人?同样是父亲的女儿,涵芸她生下来起就什么都有,不用讨好任何的人,即便是犯了错,也有夫人替她遮掩,即便是祖母不喜欢她,她也依旧可以嫁给太子当侧妃,就因为她是嫡女,为什么?为什么我要生为庶女,我嫁人为妾,将来生出的孩子也是庶子。”张涵锦大哭起来,眼泪噼里啪啦的,看得出来她已经伤心到了极点。
砰的一声,这张涵锦突然整个人倒下了。
这章姨娘吓了一跳,急忙过去扶。
“涵锦,涵锦,来人啊,快去请郎中,涵锦她晕倒了。”章姨娘大喊几声。
一柱香的功夫,这外面进来了张涵淑,根本没有郎中。
轰隆隆~轰隆隆~
屋外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电闪雷鸣,乌云密布。
“你怎么来了?郎中那?”章姨娘眉心微邹,缓缓的问道。
“郎中?郎中都已经去了祖母的厢房,祖母她突然犯了疯病,精神恍惚。”张涵淑冷笑一声,缓缓的说道,不自觉的蹲下了身子。
“什么?”章姨娘眉心微邹,有些不信。
“瞧你这双眼睛,有什么可不信的那?”张涵淑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缓缓的说道。
轰隆隆~这雷声都快要震碎人的耳膜。
“章姨娘,你们都是罪有应得,当年害死我亲娘的时候,你是怎么下得去手的?”张涵淑瞪大了眼睛,恶狠狠的问道。
那目光仿佛是一把尖刀,要将这章姨娘生吞活剥了。
“你……你在胡说什么?”
“章姨娘,你就别在遮掩了,是你杀了我亲娘,今天我要让你陪葬。”张涵淑突然手上多了一把尖刀,步步紧逼。
这章姨娘急忙往后退了几步“来人,来人啊,张涵淑要杀人了。”
“哈哈哈,你喊也没有用,所有的人都去祖母那了,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张涵淑眉心微邹,冷冷的说道。
“我知道了,放火烧老夫人嫁祸给涵锦的人是你,南庙的事也是你,对不对?”章姨娘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色的血丝,一字一句的问道。
“对,都是我,祖母爱喝的菊花茶里我也是下了毒的,她用的香,也是我动的手脚,活该,她活该,你去死吧。”张涵淑猛地朝章姨娘扑了过去。
砰的一声,就在此时,这房门突然被一脚踹开。
“来人,把张涵淑抓起来。”张达站在门口冷冷的说道。
张夫人特意嘱咐了他,说是今晚这张涵淑必然会暴露,让他提前准备好。
刚才这张涵淑说的话不仅张达听见了,而且这几个小厮也是听得一清二楚。
“放开我,放开我。”张涵淑的眼睛里带着仇恨,大喊大叫。
这老夫人确实被下了毒药,变得疯癫,说话更是神志不清。
这张涵淑被押到了屋内,张老爷和张夫人坐在椅子上。
“说,为什么要谋害你的祖母?谋害章姨娘?”张夫人冷冷的问道。
张涵淑冷笑一声“她们活该,是她们一起杀死了我亲娘,是她们一起谋害的,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有什么不对的?这么多年在张府我唯唯诺诺的,根本没有人把我当成主子,我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