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怡在回去的一路上心里面是极不舒服的,好不容易挑中的情侣围脖如今都落在了舒玉丰和李娜的手里,真是可恶至极!
他那个禽兽哥哥怎么可以这么的厚脸皮啊,舒心怡心里暗骂道。那可是准备送给邢单佐的生日礼物,好烦好烦!还有父亲也真是的,不是说他们母子出门去了,可才过多久就都回来了呢?会不会是父亲故意的?舒心怡想了想,觉得有这个可能,舒玉丰和宋伟琴哪怕过去有再多的不是,但毕竟还是舒达的妻儿。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想必是舒玉丰有了女朋友,他一下子给乐的只想着撮合着他们兄妹,希望她和玉丰别像个仇人似的。
舒心怡心中闷闷不乐的,回到别墅里见到邢单佐时,勉强的向他挤出个笑脸来。
邢单佐发觉了她好像不怎么开心的样子,来到她面前,瞧着她的一张俏脸,轻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今天的聚会,你玩的不开心吗?”
舒心怡摇摇头,独自坐到了沙发上。
“嗯?”邢单佐感觉满头雾水,她出去的时候还是欢喜心地的,怎么这会好像是人家欠了她钱似的?“那是为什么?跟方敏闹别扭了?”
“不是啦,怎么可能。”舒心怡看了看他,然后从沙发上抱起一个熊猫抱枕来。
邢单佐有点没劲的耸了耸肩,“猜不着。”
“单佐,我......我告诉你,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笨呢?”
过了半响,舒心怡心里瞥得慌,于是把和方敏去逛街时买的三条围脖,后来围脖又被舒玉丰误以为是送给他和李娜的而落在了他们的手上了的事告诉了邢单佐,邢单佐耐心的听完她的诉说,轻轻一笑,伸手柔情的揽住她的香肩往自己的身边靠,“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了,原来是为了围巾嘛,舒玉丰脸皮那么厚......还有李娜,你当时怎么没有想要抢回来呢?”
舒心怡看上去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轻轻地摇了摇头,“我当时克制住了,回来的路上才感觉心里越来越不舒服,我本就该把围脖抢回来的,我还是回去......”她说着便真的站起身来便要走,邢单佐一把拉住了她,她又无奈的坐了下来。
“你傻呀!别想太多了,他们要就给他们吧。”邢单佐很轻巧的说道。不过就是条围脖,他却得到的是舒心怡的整个人,想当初舒玉丰母子想方设法的想要得到舒心怡结果还是南柯一梦而已!
“李娜也真是的,她也不想想,我怎么可能会给她送礼物呢?”舒玉怡气舒玉丰夺了她原本打算送给邢单佐的礼物,更令她生气的是李娜,如此一来,似乎是她先讨好着李娜?
实在是不甘心!
“今非昔比啊!李娜不是很快就要成为你的嫂子了吗?这老公的妹妹给嫂子送礼物看起来也是合情合理的啊!”
“......不是你也讨厌我......哥吗?怎么......听你的口气好像都变了?”舒心怡疑惑不解的问。
“讨厌是讨厌,我还是希望你尽量少跟他往来的好,以前是......因为他还是单身,我怕他会骚扰你,而如今他有了李娜,我自然就放心多了。”邢单佐毫不隐瞒的说出心中的感受来。“原来,是这样啊!”舒心怡砰然心动了一下下,表面上看去风风光光,体体面面的邢家少爷对感情方面如此的谨慎,还严重缺乏安全感,出发点都是为了她好。
舒心怡感动的顿时心中豁然开朗了许多!
她轻轻的把头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发觉邢单佐越来越多的好处与优点,原来他这个总裁身份之人其实并非很严肃,了解他的为人了其实是很好相处的。
“不过,舒玉丰给我的印象始终是很糟糕!”邢单佐轻拍着舒心怡臂膀的手忽然停了下来。
舒心怡这才想起在家时父亲交代的一番话,让她向邢单佐借钱一事。
该怎么向他开口?听他这么评估舒玉丰,还能借吗?思来想去,还真的挺难以启齿的!
还是过两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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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达借这么大笔钱的就这么轻易的拜托女儿来着,这两天来他是坐卧不安的,心里担心着此事,也不知道心怡跟邢单佐说了没有,说了怎样了?心中仿佛被压着一块大石头不是一般的沉重!
如今舒心怡跟着邢单佐倒好,简直就把他们视作靠山了。他平时也没识几个有钱人,除了邢单佐,他还真不知该向谁借去。他也考虑过贷款,但利息吓人,他怕万一生意不稳定连利息也还不起,那可就完了。
正在满怀忧虑,舒心怡打来电话,说是让他亲自开口试试看,毕竟这么大笔钱,不是几千几百,三五万的事,要拿出诚意来。
舒达有点为难了,一心想让女儿问他借,不想舒心怡还是让他自个开口!
“心怡,还是你跟他说吧,爸跟他说......恐怕不好吧?”舒达还在给做舒心怡的“思想工作”。“你看看,马上就要过年了,你忍心看着咱家过个年也不安心,让人给讨要钱来的?你忍心看着公司有大好前程和机会因为无钱投资而滑向下坡吗?”舒达使出了最后一个砝码,向女儿诉苦使得她心软。
“......好吧,爸,你别说了,我......说说看吧。”舒心怡听着舒达郁闷的口吻,心里面一阵烦闷!不想伤了父女和气,还是答应了他。
舒心怡真正感到了左右为难了,一边是父亲苦苦哀求,一边又是心爱的男人,他不想令父亲失望,也不想让邢单佐瞧着家人的就这么点能力!
晚上,两人一阵翻云覆雨过后,舒心怡犹如一只懒猫一样赖在邢单佐的臂膀里,抬眸看了看邢单佐,一脸慵懒又满足的神色,激情才刚刚消退,这个时候跟他提及借钱的事,可是会胜算一点?舒心怡想了想,又看了看他,动了动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终于,她还是说了。